玫瑰满院红。
相思近在尺,
只要心意诚。
---《咏玫瑰》
萧羽和秦雨的恋情是公开化的,也许幸福的人都是这样,希望昭告天下自己的幸福。他们也没有免俗。
晓柔早就长眼色的告辞了。
萧羽才抚摸这小雨柔顺的长发,猛的一个爆栗。
“你干什么!”虽然不痛,不过自己珍爱的头发和自己绝顶聪明的脑子是不容许这样被打的。
“还问我,你刚才在干什么?”真是的,自己不过离开一回儿,她竟然可以将其他人抱在怀里,想想就不舒服。
“和晓柔聊天呀。”秦雨一派天真烂漫。
“聊天能聊到怀里吗?”
“啊?”羽竟然和晓柔吃醋!这个想法把秦雨吓了一跳。“那是因为晓柔会替我看病人,再说晓柔是女孩子呀。”秦雨试图解释,谁知道越解释越糟。
“女子也不行!”萧羽毫不犹豫的拿出了魔君的气势,霸道的宣布这自己对秦雨的所有权。
天哪,萧羽的醋劲可够大的。秦雨从来不知道男人吃起醋来也可以这样,无理取闹。
不过秦雨还是很乖的应了。
-------第二天一大早-----------
秦雨还在朦朦胧胧的睡梦中,就听见门外的吵闹声。
“什么事?”秦雨撑起乏力的身体。
其实对于自己的身体身为医者,怎么可能没有点底呢?沈老他们虽然说自己脉相安然,自己诊断亦如此,但自己知道依自己现在的状况恐怕没那么简单,可是自己细想了所有的细节,羽和子墨也都派了专门的用毒高手诊断,却也没查出什么所以然来。
既然连那些久在江湖的人都没办法,秦雨也就不再多想了。
外面的吵闹声只持续了很小一会儿便消失了,仿佛幻觉。
不好,秦雨心说,自己怎么忘了羽的那些影子和君子墨派来的人。不知是那个无辜的病患来求诊,要是真的出了事,自己的良心怎么过得去。
披上外衣便出来了。
对这空气,秦雨大叫:“把刚才的人给我带过来!”语气中的霸气和不容置疑让暗处龙行暗暗赞叹,这也许就是应该站在王身边的女人。
瞬间,一个黑色身影落地。
“你是~”秦雨皱起了眉头,眼前的人衣衫不整,形容憔悴,脸吓得煞白。看来真的被吓坏了。
“你没事吧。”秦雨特有的女性嗓音带着安抚人心的作用,让刘狗子忐忑不安,七上八下的魂魄归了位,回了神。
还好,催眠术没白学。秦雨高兴。如果记忆力好的读者应该记得鱼曾写过秦雨制出过“酒后真言药”来整阎无情,那个药理就有幻术的成分。这是因为秦雨曾有一段时间相当迷恋塔罗牌,天天拿它测自己的命定恋人。最后干脆连带着学了相当浅薄的催眠术和幻术。
让了座,端上茶,刘狗子的心也安定了,接着就是“扑通”一声,刘狗子跪在地上,磕头,“嗵嗵嗵”,实在呀!
对一个正牌的古人这样的感谢也许理所应当,可是秦雨怎么说也受了党那么多年的教育,家里也是描红根正的主,实在无法承受这样的大礼。
赶忙起身拉住了他,“刘狗子你别磕了,快起来。”
刘狗子不依,只管磕头,还不断地说这自己是梅儿的救命恩人,自己就是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云云,听的秦雨头疼。
“行了行了,你要真这么磕下去,谢氏恐怕又要自杀了。”秦雨无奈,只好搬出了谢氏。
果然听见“谢氏”,刘狗子的动作停滞了一下,“你再这么磕,直接就见阎王了,你准备让谢氏怎么活?”秦雨不理他的呆愣,一针见血的说。
闻言,刘狗子因为磕头而有些充血的脸瞬间黑了一层,颤抖着,谨慎的,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秦雨,突然磕的更加猛烈了,“秦大夫我知道你是好人,可我和梅儿不是你想的那样,那天不过是一时情急,秦大夫万不可再这样说了,要不梅~谢寡妇就没办法活了。”说着又是震天的头匝地的声音,听的秦雨小心肝扑通扑通的。
这古人用得着这样吗?
秦雨无奈,趁其不备点了他的穴道。秦雨的武功虽然烂,但对付这样的普通人还是可以做到一击即中的。至于谢氏,那是因为慌张,再有她起了提防。
刘狗子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个娇小的秦大夫,眼神复杂。
“行了,我点你的穴不过是不让你再这么磕了,没别的意思,而且为了不让你再乱喊乱叫,点了你的哑穴。现在我说你听,认真听,一会儿我有话要问。”此时的秦雨禁然成了一个头脑清晰,思路分明的当家主母。
刘狗子大约也感受到了这样迫人的气势,眼睛瞟向了别处,不敢和秦雨对视。
秦雨见效果达成,也不废话,“首先我认为男女相爱本不是错误,女娲造人时便给了人七情六欲,相互吸引本就正常;其次你和谢氏都属于单身,不存在第三者插足的情况;再者我本人认为凡是正常的人就会有感情上的需要,你和谢氏互有好感没什么问题,作为我本人,我不仅不反对,如有可能,我还希望成为你们的媒人。最后,也是最重点的地方,那就是你们能否打开心结,真正走在一起,握住属于自己的幸福。”
秦雨惊世骇俗的言论不仅让刘狗子,就连影子们都流露出了略微的惊讶,要直达他们可都是连话都很少的人,有表情更是不可能的事情。而萧羽则还是宠溺,因为这样的理论他记得娘也说过,自己早就接受了;而君子墨则是激动,心里波涛涌动,这样的女子,这样的心智,这样的不俗,当是秦月皇后的不二人选。
许久,秦雨观察刘狗子的表情,知道差不多了,于是解开他哑穴的同时,说:“记得,你的话是要对谢氏说的,即使她不在这里。”
萧羽淡淡一笑,瞬时,谢寡妇已经在假山之后了。
小雨的话看似是对刘狗子说的,其实根本就知道她有事,两拨影子一定会通知自己和子墨,先看看这小丫头又想出了什么样的点子。
“刘狗子,你想不要说话,等我说完,你再修改。”接着秦雨将自己有关他和谢寡妇的感情猜测说了出来,惊得谢寡妇和刘狗子都是惊骇,脸色也是变了又变。
临了,秦雨又说:“这只是我个人的猜测,其他人是不可能知道的。”其实刘狗子的表现那么明显,要想大家不知道怕也不可能吧。呵呵。
闻言,刘狗子显然松了一口气。这才缓缓道:“秦大夫果然厉害,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了。……”
原来刘狗子和谢氏是青梅竹马,本来两家老人也想撮合了他们,可惜刘狗子是个不甘平淡的人,他有想法,有胆量,希望凭着自己的闯劲闯出一片天地。你说一个农民的儿子不安心过日子,不下地干活,整天就想着如何发大财,谁家的父母愿意将女儿嫁给这样“不务正业”的人,最后还是帮打鸳鸯,而刘狗子离开之后因为没读过书,没见过世面,日子过得并不好,实在活不下去了,回了村,却还是倒腾,最后成了村里有名的落魄户。后来谢氏守寡,刘狗子又放不下这感情,一来二去的,就形成了如今的“暧昧”。
秦雨听罢,心里高兴,一来他们是青梅竹马,知根知底,要进一步相对容易;二来这个刘狗子也算个有魄力的人,也许以后可以委以重任。
事实证明秦雨今天的想法,做法真的很有先见之明。
现在看来最麻烦的莫过于解开他们心中世俗的偏见了。秦雨想着。
白昼的日光笼罩在秦雨的周身,将仅披外袍,头发散落的她衬的光辉,高洁,典雅高贵,不可方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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