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顾家震惊的是昨日晚上马金刀在家中被杀,家中丢失重要祖传物品如第二个惊雷一样在江湖上炸开了锅,当然第一个惊雷是一个月前辽北秦家丢失玉指环的事件。不过几日时间整个武林都知道了此事,更因为马大公子花重金聘请江湖上有名神机子来府中查找线索,是必要抓住杀害他父亲的凶手。
这个神机子就靠给人家解决不了的疑难杂症,什么事到他手里就会迎刃而解,大家都在想要不了多久啥害马金刀的凶手就会落入天罗地网。不过神机子要价可不低,正邪两道都又找他出手的。顾念菲听到后轻嗤一声,还什么神机子还不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的,说的那么悬乎有什么意思。
“小、、、公子,咱们这是去哪。”
绿绮盯着顾念菲的后脑勺束起的黑发弱弱的问道。她家小姐这是怎么了,自从上次‘中毒’事件结束后就消失了正正两天三夜,昨日也不知道什么时间回来的,这一早的就拉着她出了顾府一路走走转转,就是不说一句话,弄得绿绮这个小心肝这叫个忐忑呀。果然回给绿绮的还是那走路一甩一甩的小辫子。
“驾、驾、、、、”
打远处来了一匹快马直冲入繁华的街道,让原本热闹的人群猝不及防的陷入呆愣之中,只因他来的太快太突兀。人们纷纷躲避开来,造成一片混乱。顾念菲顺着声响寻去看见一名四五岁小女孩站在街中心呜呜大哭着找妈妈,根本就没看见前边不过数步外直冲过来马。
衣袍微动,寒光一点从指尖弹出,只听那马儿嘶鸣一声,前蹄扬起把马背上的人儿摔出好远。低头间看着怀里哭的眼睛红肿的女孩,安抚道:“小妹妹,不哭了,哥哥给你糖葫芦吃,好不好。”
“真的吗。”女孩忽闪着大眼睛疑惑的问道。
“你看。”说着拿着一串火红的糖葫芦递给她,不知是从哪里顺手牵来的。
“谢谢哥哥,吧唧、、、”女孩用她小小嘴亲在顾念菲清秀的脸上。
顾念菲那里受过这样的待遇,一愣,宠溺的摸摸她的头。
“晓洁,晓洁,娘的晓洁、、、、”
从观看的人群里冲出一个妇人,把着女孩又亲又瞧得,妇人眼中的慈爱浓浓溢满了顾念菲的眼角,微微翘起了嘴角,有些羡慕她有个慈爱的母亲。
“刘家媳妇,是这位公子救了你家晓洁。”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妇人身子一震,随即噗通一声跪下就给顾念菲磕头。
“谢谢公子,谢谢公子、、”
“大嫂子快起啦,好生回家吧。”
看着走远的母女,那小女孩回头对她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心情莫名的就飞扬起来。人这心情一好就是感到饿了,正好这就有个朝阳楼。
“找死。”
随着一声男人的怒吼声,一条马鞭从后面急驰向着顾念菲背后抽来。眼看着就要落到顾念菲身上。
“公子小心。”有绿绮的还有从人群中传来的惊呼声。
没人知道是怎么回事,那条鞭子回转鞭身正抽在男子的脸中央,留下一条赤红的印子,好像有人拿刀把他的脸从中央割开一样。男子一怔,随即勃然大怒,抽出腰间佩剑刺向顾念菲。再看见她脸上的嘲讽更是下了狠手,一剑下去顾念菲怕是不死也残。
剑,停在顾念菲身前一寸处,不在前进半丝。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男人却是知道,此刻他手臂上疼麻痒,隐约间可看见藏在衣服里面的一点银光,接着双腿一打颤‘噗通’一声跪在顾念菲面前,说不出半句话来。
顾念菲一脸不解的瞧着他怪异的举动,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你就是想道歉,也不用下跪吧,就是下跪,也不是用给本公子吧。”
男人当场气的两眼一翻晕了。
“啊,快。小绮呀。找几个人送他到医官去,这身体不好还出来瞎跑。哎、、”步伐轻转进了朝阳楼。
“是,公子。”一溜烟的找了几个壮男把人抬走了,这才跟进朝阳楼。
朝阳楼。
洛阳最大的酒肆,一个大雅间里,刚才街上发生的一切被这人尽数收在眼底,眼里不可制止闪过玩味,在寻去却又什么也没有了。
“齐,看什么呢,这么入神。”紧接着那男子的身体被挤到一旁去,一个笑得像阳光一样的璀璨的男子探出头去上下看了又看也没看见一点有意思的事。
“什么也没有呀,这也让你看的出神,怪哉。”哧溜一下了缩回去了。对这那名叫齐的男子说道:“我听说洛阳城出新鲜事了,马金刀被人杀了。丢失了家中传家宝。”
那男子一身黑衣,墨发尽数披散在身后未见任何发簪缎带,有一些垂在脸颊两侧形成一股淡淡垂帘遮盖住他饱满的额头,一双凤眼淡淡的看着桌子上的茶杯,单薄的嘴唇紧抿着,身上散发着汩汩寒意。听到男子的话时挑起眼皮,漫步精心的说道:“想要那东西的人多了去了,咱们何必强出头,只等着最后的定局就好。”男子微微点头不在轻啄了一口毛尖。顾念菲捡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在大厅的最里边,有一道屏风挡住了喧嚣的正厅,这里布置淡雅清新,是个不错的地方,既可以听到外面人们的议论声,还以静静的用饭,也可以看着街上人来人往的让人群,好不快活。点上朝阳楼的招牌菜,让小二叫了当家的来了一趟,花万两买下朝阳楼,这才想着好好品上一品酒菜。绿绮莫名所以的坐在顾念菲对面,不解她家小姐这是从哪里变出了的这么多银钱。
这时,街上一阵喧哗,顾念菲好奇抬头看去,眼眸顿时凝住,真是冤家路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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