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云涛刮了一眼庞某,庞某立即低下头不敢做声。
看来有傅煜撑腰,真是好办事。
“敢问师父的条件是什么?”
李维放下手里的锤子,环顾了四周,说道:“这里抬伤员的担架不够了,你去外头砍些木材,做多十个。”
“那第二个条件呢?”
“做好了再来找我。”说罢,李维拿着刚磨好的药,给伤者上药去。
其他人见尘埃落定,只好作罢,各忙各的去了。
既然答应了师父,就要拿出点诚意来。不就是砍点木材而已,有什么难的。老子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也常帮那些员工干粗活。
第二天一早,杜云涛一个人拿着斧头便上山去了。
爷爷的!这什么破身体,一点劲也使不出来。
杜云涛看着那一棵被自己砍得满身是伤,还死不断气的大树,有些无奈和懊恼,只好先坐在一旁休息。
烈日当空,林子里一片闷热和寂静,杜云涛觉得有些无聊,于是想到给自己唱首歌消遣消遣。
花开在半夏,绽放青春年华,一粒沙一朵花一幅画
有些事已经难分辨是真是假,有些情就随它去吧
花瓣雨落下,是我们的嫁纱,花恋花花醉花花非花
那花前月下说过的那些情话,是童话是神话是谎话
“好,唱得真好!”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吓得杜云涛差点被斧头砸到脚。“什么人,鬼鬼祟祟的,快点给老子滚出来。”
“可否再来一曲?”温和的声音从一旁的林子中传来,活音刚落,一个硕长的身影出现在杜云涛眼前。
来者一身天红色束腰装,两鬓乌黑的头发用红绳束于脑后,前额留有一部分碎发随风飘荡,其他的都散在身后。那人面如白玉,两道眉毛不淡不浓,恰到好处,一双丹凤眼散发着妖娆之态,鼻梁高挺,薄唇轻抿。让人看得难以挪开视线。
哇靠!这男人简直比女人还美,他真是投错胎了!
杜云涛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现在身为女人,也会为男人犯花痴。
“怎么样?可以再为我唱一首吗?”
男人突然逼近杜云涛,抬起了他的下巴,浑身散发着诱人的气息。杜云涛看得心里痒痒的,竟不知道反抗,任由男人靠近他的脸,他的唇。眼见两唇快要触碰的时候,杜云涛突然想起了傅煜,一把推开那妖孽般的男人。
竟然能冲破我的魅惑术,真有意思。
“你到底是谁?”
“我不过是路过的,听见你这般好的歌喉,便过来瞧瞧。怎么,不肯为我再哼一曲?”
那男人又捧起了杜云涛的脸,将杜云涛逼得背靠着树。
“为你哼一曲可以,不过,你得替我办事,我可不是白卖艺的。”
说罢,杜云涛看了一眼那未看完的大树,又朝男人挑了下眉。
“这简单,你在这歇着,看我的。”
只见那妖孽男子走到空旷的地方,两手从胸前一划,五六棵大叔瞬间倒地。“这下你可以为我唱首歌了吧?”
杜云涛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了,他砍了半天不倒的大树,在妖孽男的一个动作,就倒地了,而且不是一颗,是连倒,一二三四……六棵大树。杜云涛喉咙上下蠕动了一下,勉强地把下巴收了回去。
此人武功高强,万万不可得罪,小命丢在这里,多不值得。
想到这,杜云涛便将刚才那首歌又唱了一遍。
曲终人散,当他唱完最后一句,那妖孽男子犹如一阵风,飘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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