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煜最讨厌的就是寻欢作乐,通常这种时刻他都会跑得老远,一个人到清净的地方走走。但这一次,他却因杜云涛而停下脚步。
“住手。”傅煜看见杜云涛吃了一拳,不禁有些愤怒,立即出声喝止,唯恐他再受到伤害。
易向婷看着那逐渐靠近的身影,心里的仇恨刹那爆发,即使手无寸铁,也要迎上去跟傅煜拼命。
傅煜冷笑一声,“找死。”
在场的人听到这句,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傅煜可不是好惹的,看来这美人他们是无福消受了。
杜云涛却直起身子,拔出刀指着傅煜,“我说过,有种别欺负女人,有种的,跟我单挑。”说罢,杜云涛身子一倒,又栽在地上了。
傅煜见状,立即掠过易向婷,把杜云涛浮起来,用手感觉他鼻尖的气息。还好,没死。傅煜正感到庆幸的时候,杜云涛突然醒来,狠狠地咬住傅煜悬在自己人中上方的食指。
“要么下令不准任何人接近易向婷,要么断指。”杜云涛死死咬住,就连说话,也没有松懈。
快点下令,老子快恶心死了,这万恶的手指竟然敢挑逗我的舌头。
突然,在场的人都看见傅煜嘴角上扬了一个弧度,他竟然笑了。一个将军,出了名的冰块脸竟然对一个咬了他手指头,威胁他的炊事兵露出笑容,这意味着什么?那个炊事兵死定了。
然而傅煜吐出来的字却让在场的人倒了一大片。“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碰易向婷。”
杜云涛听后,满意地松开牙齿,但不到一秒,就把那张力送来的鸡腿全吐了出来。易向婷甚是担心,急忙跑过来,查看杜云涛的伤势。“怎么样?哪里疼?快,我扶着你进帐篷,帮你敷药。”
傅煜却立即打开易向婷的手,把杜云涛轻轻一抛,人就躺在自己怀里了,“我来替他敷药,不用你操心。”
易向婷恨得咬牙切齿,但又担心杜云涛的伤势,只好眼巴巴地看着傅煜抱走让她怦然心动的男人。
喧哗过后,这夜又安静下来,只有傅煜那里传来一波又一波的浪声,刺激着每个士兵的神经,看来他们的将军又多了一个怪癖,此名曰断袖之癖。怪不得从来没见过将军踏进军妓的帐篷半步。
“撩起衣袖。”
此话一出,让杜云涛不禁抱膝而坐,缩在墙角,防狼似地盯着傅煜。
“我自己来就行。”
“你还怕我会吃了你?”傅煜看着杜云涛的表情,就觉得好笑,他情不自禁地调侃起杜云涛来。
“开玩笑,两个大男人,我怕什么。”说到男人,杜云涛有些心虚,随后又往后挪了半寸。
“那就行了。”说罢,傅煜已经伸手准备撸起杜云涛的衣袖。
杜云涛则拼命挣扎,而傅煜见他不乖巧,强行拉了一下他的手腕,谁知用力过猛,杜云涛撞进傅煜的怀抱,傅煜一时没站稳,自己也被杜云涛扑倒在地。
杜云涛生怕被傅煜发现是女儿身,急忙把紧贴的胸部收回,退缩回床上,“你是将军,我怎么好麻烦你呢。”
“将军照顾受伤的士兵,那是应该的。”傅煜也想不到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换了其他人,他恐怕不会这样做。
“可是……”
“少废话。”
杜云涛面对傅煜的强势,一时半会说不出话来,只好乖乖地看着傅煜替自己上药。但其他比较隐秘的地方,跟傅煜争了一个晚上,傅煜才肯答应由杜云涛自己敷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