浛光揍完那帮外强中干的汉子,自是身心舒爽,顺便还借刀杀人的给了朴丽丽那个没事找事的女人一点颜色看看。鉴于女人之前嚣张跋扈,狐假虎威的得瑟样,一帮心怀埋怨的大汉丝毫没有展现出怜香惜玉的君子之风,手下不留情的就把人给直接揍成了猪头三。
毁容毁的如此彻底,估计这会,拿面镜子给她照照,她也认不得自己。
依照女人睚眦必报的尖酸脾性,回去铁定是要向她的大靠山哭诉的。
浛光先前一直不太明白为什么这个女人要三番四次的来找自己的茬。在这之前也只晓得,女人原本也在“Seabed”里驻唱,可自从傍上宏帮老大这个大款以后,就对工作懈怠轻慢起来。隔三差五的不是迟到就是干脆旷工。杨经理一直想辞掉她,可苦于还没找到可代替的人选,这件事就一直这么拖着。
直到浛光找上门来应聘,朴丽丽这才被一通电话给干干脆脆、毫不拖泥带水的给辞了。
按理说既然傍上了大款,酒吧驻唱这份工作也是可有可无,丢了就丢了呗。奈何人家就是想占着茅肯不拉屎的尽耍流氓,即使自己看不上这份工作也不能白白被辞退。
女人的虚荣心和嫉妒心就是这么可怕,度量小得堪比羊肠。
再加上她收到风声说浛光被最大的唱片公司“彗星”给签约了,心里就更加的不平衡。大多数女人内心都怀揣这一个明星梦,渴望被万众瞩目、众星捧月。
朴丽丽深以为如果自己不被辞退,凭借自己的美貌和唱歌水准,那么如今被签约的肯定是自己,而不是那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
她真是越想越不甘,越不干就越愤恨,于是再次吆喝了自己男人的几个手下,打算给白浛光一点血的教训。
可不想偷鸡不着蚀把米,人没教训到,自己却反而被揍得面目全非。
对于这样胸大无脑的女人,浛光实在是无力吐槽。甚至连鄙视这样的情绪放在女人身上她都觉得是浪费。
既然将人家宏帮老大的手下和女人给打了,自然是要承受来自对方的怒火的。
浛光向来不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种临阵磨枪的事,她深信只有未雨绸缪才能占得先机、决胜千里。
如果不出意外,最迟后天,宏帮老大就会找上门来。现在她要做的就是磨好剑安心等待明天的出鞘时刻。
当然也有息事宁人的可能性,如果宏帮老大还算得上是个聪明人的话,就不会为了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女人,不分青红皂白的对付一个能轻松打趴十个彪形大汉的小女孩的。
收到这些混混汇报的消息,估计他会先将自己的祖宗十八代给彻彻底底的调查一番。不过就自己的那点身份资料,干净的可以说是一穷二白,即使查了也枉然。放在古代那就是个完完全全的净户出身,小小白丁一枚。
似是看出浛光的考量,伊梵转过他俊美无铸的脸,一双如同点漆般的墨眸久久凝视着浛光,他伸出垂在身侧的线条优美的宽厚大手,蓦地牵过临侧浛光那只小巧白嫩的手。
浛光感觉到自己的手被另一只手给握住了,掌心包裹住手背,肌肤与肌肤相碰,一股温温凉凉的触感从手背上传来。那只手很大,宽厚的掌心干燥却没有摩挲时的粗粝感,光滑柔韧得令浛光怀疑这到底是不是一只男子的手。
虽然不太习惯这样的亲密接触,但手牵手的感觉并不坏,似乎这样也不错呢。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的浛光,突然听到伊梵那低沉似夜吟的嗓音自身侧幽幽传来:“别担心阿光,还有我呢。”
“还有我呢”,这是一句多么笃定而自信的话,像是一座巍峨的高山,沉沉压在浛光的心头,如同不移的依靠。
这句话说得平淡,但却分量十足。虽然世上有许多人都说过这句话,但他们的话轻得像一张薄纸片,说完就将它揉成一团碎屑,随地一抛了事。没有经营的承诺是一场预谋的欺骗,虚伪而轻浮。但浛光却感觉到了伊梵这句话不同于其它的深重。
心湖泛起一丝涟漪,浛光似是被这突如其来如同宣誓一样慎重的承诺给惊住了,一时默不作声地别过头去。
别看浛光平时一副不靠谱不着调的样子。其实她的心最是难进入。对于一个曾经的杀手来说,无论她平时表现的怎样嘻嘻哈哈、游戏人间,事实上她都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在冷眼看着这个世界,她是游戏里的玩家,却始终保持清醒,不让自己沉溺其中。
因为当局者迷,做一个局外人才能真正的洞悉世情,保护自己。
虽然现在她已经摆脱了杀手的身份,可那份警惕和提防依然像一把锁,把自己的心牢牢囚住。
“嘻嘻,那我就靠你喽,我的执事先生!”浛光整顿心绪,恢复以往的样子,笑如春花盈盈绽放,说着就要跳起来去揉伊梵那头略微蜷曲的柔顺短发。
至于伊梵的绿眸绿发,按他的说法就是,在复制了浛光的DNA后,他就可以将其改变成同浛光一样的黑发黑眸了。甚至于在医学上来说,他们就是绝对的兄妹关系,因为两人的基因是完全一样的。而伊梵凭借他超时代的信息技术,竟然侵入国家档案馆,为他自己伪造也可以说是创造了一个身份——白浛光失散多年的亲生哥哥,白伊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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