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野闻言,忙不迭的往秦诗诗这边走来,见她秀眉紧蹙,满脸怒容,他脸色一沉,魅惑的桃花眼中迸射出一丝寒意,冷冷的看向白衣男子,寒声说道,“你对诗诗做了什么,找死!”说着他就欲动手,却被秦诗诗伸手给拦了下来。
“你先别管他,快想办法把我手上的这个玉镯给弄下来。”感觉到红色玉镯内传出的凉意,秦诗诗有些害怕的叫道,天啊!这个玉镯实在是太诡异了,让她不自觉的有些毛骨悚然。
“诗诗,你别着急,看我的。”轻声安抚着秦诗诗,南宫野转身伸手夹住红色玉镯,随后暗聚内力,想把它给弄断,可良久后,玉镯却仍然纹丝不动,丝毫也没有破裂的现象,南宫野不死心的继续努力着,良久后,他颓废的松开了玉镯,转身眼神冷冽的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白衣男子,冷冷的问道,“你最好把诗诗手上的玉镯取下,不然,后果自负。”
白衣男子仿佛没有听到南宫野的威胁,淡淡的一笑,冲着秦诗诗温润有礼的说道,“姑娘,这血玉镯是在下的传家之宝,若不是姑娘现在真的需要它,在下也不会忍痛割爱,相信要不了多久,姑娘就会知道它的好处了。”
白衣男子的话越说越深奥,秦诗诗听的头皮直发麻,她看得出白衣男子对她并没有什么恶意,可他的言行举止实在是让她猜不透,照理来说,他们只是陌生人而已,即使自己真会遇到什么危险,也不关他什么事吧?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真是岂有此理!”南宫野冷冷的哼了一声,随后转头瞥了眼花无,花无立刻会意的抽出腰间的长剑,身形微微一晃,便向着白衣男子极快的刺去。
很不可思议的,众人只觉眼前一花,白衣男子竟就这样凭空的消失了,谁也没有看清楚,白衣男子到底是如何做到在这青天白日之下,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的无影无踪,不是轻功,绝对不是轻功,南宫野可以很肯定,在这个世上,没有谁的轻功可以如此之快,除非,他不是人,想着,一股寒意油然而生,想到刚才白衣男子的话,南宫野转头看向一脸呆愣的秦诗诗。
“诗诗,你把刚才那人和你说的话全都一字不漏的告诉我。”如果,刚才那人真想对诗诗不利的话,诗诗现在只怕早就惨遭毒手了,可是即使如此,也不能认定他对诗诗没有恶意,也许,他这样做是有目的的。
“他也没说什么,就是说什么我有危险,为了我的安全着想,让我一定要收下这只玉镯。”回过神来,秦诗诗满脸凝重的说道,随后沉着脸想了想,她接着说道,“南宫野,你看!这只玉镯奇怪的很。”
闻言,南宫野仔细的看向秦诗诗手腕上的玉镯,全体通红,玉镯内好像还有类似血液一样的东西在流动,咋一看下去,甚是诡异,可是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啊?怎么就取不下来也弄不断呢?
瞬间,一股凝重的气氛蔓延开来,他们全都陷入了沉思之中,良久后,还是秦诗诗故作轻松的打断了这让人无比压抑的沉默,“好了,你们也不必费心思想了,刚才那人不是说了吗,要不了多久,我就会知道这玉镯的好处了,这么说,这玉镯只会帮我,不会害我的。”
这话说出来,秦诗诗连自己都说服不了,不过她现在也烦着呢!哪有那么多的心思去安抚别人,说完,也不待南宫野说话,她转身拉着一脸沉思的秦小宝往回秦府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