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王明一把接过,“南先生,他们已经到了,八点交易!”
他找的是两个亲兄弟,两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弟弟还算行,念过初中,有那么点文化水平,他的哥哥却连小学都未毕业,在家的时候只知道种地干活,剩下的什么都不明白。
当时他们没有通过当地警方,是因为他们信不过当地的警察,几个月前,来大城市只是想找一个信得过的人,去救人。
他们当时给警察描述,身高长相特征等等让分局技术部门一位画像高手的一幅案犯的素描,相似程度为95,。
因为他们自己心里清楚,一旦暴露了身份,让对方得到机会将人转移了,在想解救人,就会难上加难。
这时,天已经黑下来。
农村的有个习惯就是一到天黑,就聚堆打扑克或者打麻将。
王明和弟弟穿着便装,那三个当地警察都穿着警服,为了起到震慑作用,他们那个主管治安的副所长,还取出一把枪来,别在腰间,以防发生什么意外事件。
到了村子附近,就将警车停在村外,人悄悄地下了车,都走进了村庄。
当地警察熟悉地形,带着他们深一脚浅一脚地,像“鬼子”一样,悄悄地进了村。在村中间的位置上有一户农家,门的两侧栽着两棵柳树,树有些年头,院墙低矮,站在外面可以清楚地看见十几米外房子里的任何情况。
此时,那哥俩正在那家墙外蹲着,他们也很聪明,蹲着的地方还有一堆草房边,方便观察。两人睁着贼一样闪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那家的院子。
南瑾纬穿着便装,快步走过去,悄声问道:“人在屋吗?”
王明兴奋地说道:“在。”
他再问:“家里都什么人进出?”
弟弟说道:“没外人进出他们家,但里面有没有人不知道。”
南瑾纬看了一眼屋里,再征求了一下当地警察的意见,是不是可以行动,这次解救行动还得依靠人家,所以行动时间得由人家来确定。这是礼貌,也是尊重。他们必定是需要人家来帮忙,而他们在事先也只是给当地派出所出示了从A市带来的一张介绍信。
“一会儿进去之后,由你们将女人质带走,记住动作要快。一旦发生什么意外的情况,掩护工作由我们来承担。”南瑾纬说话的时候很果断,也的确有股子狠劲。
“明白。”警察遵循命令。
屋里,眼镜男觉得外面有些吵闹,“大哥,我的左眼老是跳,心也忐忑不安的。”
“你这叫心虚,还是第一次出来做啊。”粗犷男端了杯酒,笑道。
“他们什么时候回来?”眼镜男急急地问道,一副胆小鬼的样子。
粗犷男抬头看了一眼地下,还有手腕上的电子表,“快了。”
眼镜男耳朵里有个微小的耳麦,那边传来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何易,尽量拖住时间。”
“别傻站着,来来,陪哥哥我喝上几杯。”粗犷男对这个上面派下来的人,一开始有些怀疑,一个白白嫩嫩的小伙子,一点都不像会做这样生意的,可是直到他看到他凶残的一面,才放下心来,说实在的,这个小伙子很讲义。
眼镜男走到帽帽身边,手里东西悄无声息的一放,“没关系,我这样舒服。”
帽帽看了他一眼,皱了皱眉,侧头摊开竟然是小刀子。
等到粗犷男喝的差不错,地上被敲响……
“他们来了!”他高兴的喊了一声,眼看着白花花的钱就要进口袋了,这是太爽了。
突然,眼镜男的口袋有什么东西掉了出来,一个录音笔。
在场谈颜欢笑的都一愣,随后脸色大变,一个汉子喊道:“有记者!把他给我抓起来!”
眼镜男抢过地上的录音笔拔腿就跑,帽帽也行动了,把手里的束缚弄开,又让六个姑娘快走。
可,就在帽帽要离开的时候,一个冷笑出来了,“小姑娘,你放走了这么多姑娘,看来只好好好的卖你一个人了。”
她是会跆拳道,是黑带,可是面对比自己高大健壮的男人,还是没有胜算。
“你别过来!”她嘴里喊道,一不留神,只觉得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脚,腿一软,就“啪嗒”摔在了地上。
帽帽眼前一黑,心里怒骂:我靠!
那个男人趁机冲上来,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拉得帽帽的头皮一阵火辣辣的痛,“啊!”
男人兴奋的开口:“你个娘们,有什么用!”
一声枪响。
男人定格在那里,帽帽忍着痛,机灵的四处望望,大脑飞快的旋转:发生什么事了?
一个人走到了她的跟前。
一双李宁的运动鞋出现在她眼前,她抬起脸向上看,就对上一双很熟悉很熟悉的眼眸,温柔,心疼,带着微微的怒气。
“小帽子。”南瑾纬轻声的喊道。
“小白脸!”帽帽毫无顾忌的回道。
“瑾纬,跑了一个。”何易出现了,那个眼镜男。
南瑾纬摸摸帽帽的头发,还有消瘦的脸颊,“没事,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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