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瑶国。
主城西单街上甚是繁华和热闹,那最大的青楼——艳春楼,更是非常的热闹,因为今日当今太子驾临于此。
整个青楼稍有姿色的女子都纷纷登台表演,谁让这太子是人人皆知的好色之徒呢?
这些女子都是想通过太子离开这烟柳之地,即便是以后不受宠也好比在青楼强。
艳春楼的头牌——柳梦盈,此时踏上高台,一身白色的罗衫,淡粉色百褶裙,身披乳白色的薄纱,明眸皓齿,略施粉黛。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暖暖向众人行了一个礼。
本来显得特别失望的太子——北云天,此时睁大了双眼,没想到这烟花也有如此绝色,一颗心早已飞的远远的。
北云天从头到尾一直瞄着柳梦盈,根本对她的舞没有一丝兴趣。他早已决定把她纳入宫中去了。
后台中,等着上场的思烟憋见北云天那明亮的笑容,她一点也不担心台上那个女子是自己目标的威胁。
没错,思烟准备登台演出,让北云天带着她入宫。
退下之时,柳梦盈朝北云天抛了一个媚眼,电的北云天不知道东南西北。
虽然宫中美女如云,但是偶尔换换口味还是很过瘾的。
轮到思烟登台了,只见她从空而降,伴随着花瓣而落,似仙女下凡一般。
北云天的目光比刚刚更加炽热了,因为眼前这个女子比刚刚的柳梦盈更加的美。
内着一件红色低胸长衫,外罩一件淡红色的轻纱,腰间系着一块羊脂白玉,乌黑的三千发丝绾成流云髻,髻中斜插着一支蝴蝶金钗,额间垂着一颗不知名的红色珠子,眼中尽显媚态。让人为之倾倒。
看着台下盯着自己发呆的人,她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果真如传言所说,好色之徒。
眼底划过一丝别人不易察觉的嘲讽,可是这一幕却让在暗处的北墨轩(北瑶国的王爷)瞧见了,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没想到这艳春楼内竟是卧虎藏龙,看来以后有好戏了。
“去查下那个叫思烟的来历,本王很是好奇。”对着身后的随从说道。
“是,属下这就去办。”
寒思烟,是吧!本王对你很是感兴趣呢?(因为要进宫,所以思烟给自己换了一个姓,省的以后有麻烦。)
最后,柳梦盈、寒思烟、云梦、碧玉等人被太子带进了皇宫。
……
“劳烦通报一下,邪教南宫无痕有要事和你们楼主相见。”
“请稍后,我进去禀报楼主。”
花园内,巧巧盘膝落座在古琴前,芊芊玉指划过琴弦,每拨动一根琴弦,就会有不同的琴音流出。
依旧是一身的红衣,未施粉黛,唇不点而赤。不知是那里来的微风,轻轻吹过,额前的刘海随风飘荡,似那嬉戏的精灵。
“启禀楼主,南宫无痕说有事求见。”
巧巧甚是诧异,此人虽不是敌人,异不是很熟的朋友,怎会突然来此?
“让他进来吧,本座在这等着。”
“是,属下告退。”
看到一袭紫衣华服的俊朗男子,饶是她见过他很多次,也还是无法猜透他。
“不知南宫公子,此次来此所为何事?”不紧不慢,淡漠如冰的话从口中慢慢流出。
南宫挑起好看的眉头,“谈一笔生意,关于北瑶国的。”
清澈见底的美眸中闪过一丝危险,看来他是有备而来。
眯起漂亮的双眸,淡淡开口道:“怎么个合作法,南宫公子不妨说来听听。”如果真的有益自己,和他结盟也未必不是一件坏事。
“我助你和冥玉瑾拿下北瑶国,你们只需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你说说看?”
“至于要求我暂时还未想到,不过想到了自是会告知巧巧姑娘的。”
看着眼前犹豫的女子,南宫开口道:“巧巧姑娘尽可放心,绝对不会是有为侠义之道的事情。”
“好,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达成共识之后,两人开始策划着怎样一步一步的将北瑶拿下。
她不得不佩服他的才华和计谋,无论他是出于什么目的帮自己,她都在心底感激他。
玄青亭中,一袭妖艳红衣的男子斜身靠在石柱上,白净如玉的双手持着玉笛在吹奏。
不似以前那般绝美凄凉,反而多了一些温暖,只是吹奏的人并未察觉而已。
这几日来,他经常会在梦中遇到那张熟睡的脸庞。不知觉中那笛音突然变得烦躁起来。
最终,将玉笛收入袖中。
他不懂什么是情,什么是爱。因为师父曾经说过,爱一个是痛苦的事情,所以他时时刻刻都记着,久而久之便疏离了女人。
曾经雪寒怀疑他是断袖,甚至还找过男宠给自己。
正想到某人,某人就出现了在眼前。
“大老远的就听见你那急躁的笛音,是不是又想起了某人。”最近这段日子,他喜欢时不时的来刺激他。
谁让他平常总是“虐待”自己呢?现在看着他憋着不出声的表情,别提有多爽快了。
“看来你这副楼主做的很是潇洒,三天两头的往我这串门。”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
“好了……好了……我不是来找茬的,我是来和你说正事的。”难得露出一脸严肃的表情,平常的他总是嬉皮笑脸,玩世不恭。
“发生什么事情了?”
“老楼主从隐仙岛传信说凌雪小姐要来着。”想到那个总是喜欢缠着忘尘的丫头,他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哈哈,以后够他受的了。
他一直都知道他是看在老楼主的面子上,才迁就着那个嚣张跋扈的丫头。要不然早就把她扔的远远的。
忘尘一阵头疼,他打定注意要在她来之前离开踏月阁。
“明日我就离开,阁中所有事物你看着办吧。”
看着他急匆匆离开的背影,他想说什么叫你看着办,这么多年不一直都是自己在看着办,他就像甩手掌柜一样,什么都不管。真是不公平,他也不管了。
愤愤的盯着早已消失无影的方向,他可不想她缠着自己逼问这,逼问那的。
脑子闪过一个字“逃”,现在不走等待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