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点头表示默认。
“为什么你不早点告诉我?”
“有些事情是没有办法阻拦,会发生的始终会发生的。”
“你少来,若是你早点告诉我,我就不这样做了!都是金你这个木头的错!”
“什么我的错!还木头?我说你这只猴子!”金反驳道。
“我是猴子?!你眼睛坏了吗?竟说我是猴子!”
“我眼睛没有坏,只是你的嘴巴坏了!说我是木头!”
两人在亦筱宫吵了起来,发生什么事情他们已经知道,便因此吵起来,看上去一副将要开打的样子,亦筱宫的宫女和太监却只是远观,劝架就没有这个必要了。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殿下?!”
赵玉茗把挽起的袖子放下,而金将握紧的拳头松开。
“你们在这里想做什么?”召落筱没有给他们两个好脸色。
“没什么……只是玩玩,呵呵……对不对?金!”
“没错,只是玩玩。”
看召落筱一脸寒冰,原本想要干架的两人现在颇有默契。
“锦绵!”
看到从后面进来的锦绵吃惊道,连一边的宫女和太监都很惊讶,她不是被下赶出宫的吗?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锦绵问道。
“没事,只是玩玩,殿下,属下就先行告退。”
说罢拉着金就离开,事情又有变化,至于会变成怎样,现在已经轮不到他们插手,殿下动真格,但是殿下到底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而锦绵一眼看去还是糊里糊涂的样子,唉,这两人……
一眨眼便过去四天了,这几天锦绵很悠闲,亦筱宫也不用她打扫了,要不就去永如那边要不就去找月妃宫的那个老嬷嬷,召落筱的帮忙下永如的事解决了,日子变的平淡而安静。
今晚的月很明亮,锦绵像往常一样去给老嬷嬷送糕点,刚打开月妃宫破烂的大门,看见一名黑衣装扮蒙面的男子手上握着火把向破旧的宫殿放火。
“你在做什么?”锦绵上前阻止男子。
男子一把推开锦绵,继续点着其它地方,她一个人无法阻止,老婆婆还在里面,此时男子已走到正殿准备点火,锦绵看此着急起来,什么也不顾往正殿跑去。男子看此停下脚步。
“现在怎么办?”男子抬头看向枯萎的大树。
锦绵闻声也停下脚步,抬头看着站在树上的男子,一愣呆在原地,是他!白色长袍,衣袂纷飞,一张银色的面具无法看到他的脸,站在高高的树上,背后则是一轮明月,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相配,锦绵觉得那个男子就像月一样……
男子冷冷的吐出一个字:“放!”
黑衣男子把手上的火把一扔,火把在空中形成一道漂亮的弧度最后落到月宫的正殿,火势一下子变大,加上风势大火一下子漫延到整座月宫,如此火势锦绵却往前冲,快要踏进之时被人迅速抱走,
“殿下……”
“蠢女人!蠢女人!”刚赶到的召落就连声骂道。
“殿下,老婆婆她还在里面,他们……”说着就哭了起来,怎么变的那么爱哭,老婆婆虽不然是她的亲人,但是她对她好好,不知不觉她就把老婆婆当亲人了,感觉又好像回到娘亲离开的那天,自己无能为力,想保护的人都保护了,真的很没用……
“不准哭!”口气听上去虽然很凶,但手却温柔的拭擦着她的眼泪。
站在树上的男子看着这一幕,好像是第三次了,从第一次在这里见到她,第二次在酒楼,现在这是第三次而已,只是三次为何觉得熟悉?为何觉得她在别人怀里哭泣心里会觉得不舒服?她只不过是陌生人!
此时,赵玉茗和金还有风范带着侍卫赶到,有些人救火,有些人围住那名放火的黑衣男子和树上的白衣男子。
“阁主!”
“你先回去。”
“是!”黑衣男子率先开。
“想走?”赵玉茗追上去。
“残月,你先走!这里有我就够了。”此时再出现一个黑衣男子挡住了赵玉茗。
“你确定,你一个能打过我们两个?”风范走到赵玉茗旁边。
“没有十足的把握。”眼前的两个人就是亦王旗下的四大将军中的两位——赵玉茗和风范,若一个就能应付,两个就没有把握了。
“你们是什么人?”看来刺客不止一个。
“要想知道别人的名子,总得先报上自己的名吧?”纵使他已经知道,能拖延就拖延,另外啊上、啊下两个人还没有消息。
“赵玉茗!”
“风范!”
“什么?我听不清楚,是‘造肉饼’还有‘疯范’么?”
“浑蛋!”赵玉茗脸色一沉准备攻过去。
“玉茗,人家的耳朵跟老人家耳朵一样有问题,加上舌头打结了,别跟人家计较。我们报上名,作为礼貌你也应报上来吧。”风范上前一步阻止。
“满月!”
“原来是‘末日’,那是不是说明今天就是你的末日?”
“我看是你的听力有问题!”‘满月’和‘末日’扯的太远了吧!还说他的舌头打结?明明是他自己的才打结吧!
“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一直没有出声的金先攻上去。
“喂!你还没说自己的名了!”边躲边叫道,现在又多一个,他现在一点胜算都没有。
三对一让他大大的吃了个苦头,早知道不要让残月先走了,啊上和啊下再不来,他可糟糕了!
另一边,召落筱已经和那名白衣男子打起来,两人势力相均,不分上下,而旁边的侍卫不敢上前,怕碍着召落筱,而锦绵关心的只是火势,此时火势越烧越猛,救火的人虽多,无奈风威火猛,泼水成烟,火舌所到之处都变成火海,整座月宫已经完全成为火海,若有人在里面已经无力挽救,侍卫们如此奋勇只因不想火舌漫延到其它的宫殿。
赵玉茗三个人对付一个卓卓有余,明显那名叫满月的男子已经处在下风,处处遭攻击,已经无法反攻,只能守了,体力不好只能束手就擒。
“啊上,啊下你们在哪里!我快被人打死了,快要死了!就要死!我死啦!”男子急得大叫。
赵玉茗三人听到他这样喊,都忍不住想翻白眼,他们没有打算杀他,只想将他打成重伤抓起来盘问。
此时又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两名黑衣男子加入战斗,局势再次转变,一对一,打了半刻两边人分开,重新估量对手的实力。
“你在鬼叫什么!”
“你们怎么现在才来,我差点死了!”
“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一个比较矮的黑衣男子答到。
“阁主了?”一名比较高的黑衣男子问道。
“被亦王缠住了。”
“这么说你们是那个人的同伙,他对上我们的殿下算他倒霉了!”赵玉茗插嘴说道。
“我们阁主可不是泛泛之辈!”满月不甘示弱的回嘴。
“那上次可是给我们殿下追着打。”
“上次是因为我们阁主身体不适,如果你能被万穿心的那种痛折磨的还能站起来,我满月一辈子给你做奴隶!”
“输了就输,何来借口。”金开口说道,他肯定面前的三个黑衣人就是在边境城里与他交过手的那三个。
对持之时,听到‘碰’一声,月宫的屋瓦倒塌,火烧的噼啪作响,一片火海映红了整片漆黑的夜空,周围跟白天一样亮。
“老婆婆……”锦绵轻轻叫了一声,还是没有办法,好不容易收起来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颗一颗的往下掉。
正在与白衣男子打得不分上下的召落筱,听到哭泣声不由分神,白衣男子趁此跃到另一座宫殿上,看着被火吞噬的月宫,有的东西虽然不在了,但是永远存在记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