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动僵直的四肢,突然发觉伸不开了,渐渐睁开,暗紫色的瞳仁中倒映着让他不敢相信的场景,这样是算是绑架了嘛?他们被藏在一堆纸箱的包裹里,安弦月小心翼翼地挪动了下,用脚踹了踹昏迷的其他人。
“唔……”南木南火由于体质特殊最先醒来,“这是……”
“嘘——”安弦月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示意两人。
欧璐恒也睁开了眼,看着周围的一切随即便很快明白,四个小男孩靠在一起将还昏睡的小女孩围了起来。
“先解开绳子。”安弦月压低了嗓音向三人示意,好在平常妈咪教过他怎么样解开束缚。小手指够到了绳头用力向下扯,另一只利用细小的空间挣扎,此时他庆幸那些绑匪比较偷懒,只买了个较粗的草皮绳,没几下一圈就挣开了。而另一边三个小男孩都露出了尖牙咬着绳结磨着。
白嫩的手腕立刻解脱,红红的圈圈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此刻安弦月也顾不上什么,一转身去解小女孩的结,顺便拍了拍她。
“好痛……”欧念柔被弄醒请喊了一声嘴就被人堵住。
“轻点。”安弦月立刻捂住她,靠近了小耳朵边上。
鼻尖传来清新的味道,欧念柔的粉颊蹭的一下红起来了,点了点头,打量周围的环境,很快也反应过来是被绑了。
终于在不懈努力下三个小男孩搞定了所有束缚的东西,松了松筋骨。
“现在该怎么办?”南木偷偷地瞄了眼沉睡的打鼾的人。
“这样……”安弦月用手比划着自己的想法,灯微暗了下。
达成共识后,小家伙们轻手轻脚地走近大门,一点一点拉开门栓,安弦月白皙的小脸流出豆大的汗滴,生怕弄出动静。
门悄悄地被打开,小家伙们依次钻了出去,一股略凉的风席卷了神经,南木走在最前面,仍不住打了个喷嚏,却不想惊醒了那些人。
“想跑!”一个酒鬼最先察觉,箭步朝着那群孩子奔去。
“快去找人救我们。”安弦月一把将南木推了出去,转身拖延那人。
“啊?”南木紧张地看着他们。
“跑!”欧璐恒双眼一瞪,南木屁颠屁颠地飞奔了。
“小崽子给我站住!”酒鬼恼火地踹掉了抱住他大腿的南火,朝还在睡的人喊道,“给我起来抓人。”
“是。”两人擦了擦口水,蹒跚地站起来将小家伙们抓住。
到底还未成熟,安弦月等人根本就没有办法招架,很快被人拎住。
“放开我。”小家伙气红了脸胡乱舞着四肢。
“臭丫头还挺烈的嘛。”酒鬼啐了一口在地上,面露淫光盯着绝色的小脸蛋,啧啧啧,真是个美人胚子。
“啊——”杀猪般的叫声响起,另一个提着欧念柔的人被狠狠的咬了口,气急败坏地将小姑娘往地上扔,一个巴掌扇过去,拍肿了脸。
“臭丫头是想要教训是吧。”瘦小的酒鬼扯过绳子将欧念柔几下就绑起来。
“你敢打她!”南火和欧璐恒同时出声。
原本摔在角落里的南火不顾身上的伤冲过来,对着男人的脚狠狠地咬着,几乎要撕下一块肉来。
“小兔崽子,你想找死啊!”瘦小的男人抬腿再给了一脚,将两人踹到一起,利索地拿根绳子绑起来。
“南火你怎么样了。”欧念柔看着鼻青脸肿的男孩,眼泪啪啦啪啦掉。
“乖,柔柔不哭,我一点都不疼。”憋住了直涌上来的血气,露出苍白的笑安慰着小女孩。
“放开我!”安弦月也想咬他一口,结果却被躲过。
“小美人,哥哥怎么舍得放开你呢。”酒鬼示意另一个胖子将欧璐恒绑好,也拿起麻绳将小家伙绑好,露出猥琐地笑,“你说有一个已经逃跑了,我该怎么罚你呢。”
“滚,别碰我!”粗糙的肥掌捏住了精致的小巴,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冲上鼻息,安弦月冷声。
“啧啧啧,这姿色真不错,虽然还小但也值几个价钱。”冒着绿光的绿豆眼将安弦月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欧璐恒严厉出声,小小年纪已经有了逼人的气势。
“呦,不就是欧家的大少爷吗。”瘦小的男子出声,“你不是应该待在宫殿里嘛,怎么会屈身到我们这种贫民窟呢?”语气中尽是得意。
“我爹地一定会找到我们。”欧璐恒漆黑的眸中冒起了金光,“你们准备等死吧。”
“小少爷,既然我们知道一定会有准备,所以你还是乖乖地等着吧,哈哈哈。”胖子粗声地大笑,几乎震掉了耳膜。
撕拉,一鞭子抽到了小家伙们身上,酒鬼露出阴险地笑:“死到临头了还皮痒,好,我就亲自伺候伺候你们。”
安弦月紧张地缩在角落里,对着手腕上的手表喊道:“妈咪,你在哪里,快来救我们!”
另一头,只有十平米的屋子里放了一个铁架,纤瘦的身子用铁链绑在上面,威尔看着昏迷的女子,露出了兴奋的目光,终于能报仇了。
舔了舔唇,獠牙不受控制地冒出来,一泼冷水将女子从头到尾浇湿,不过好在这件衣服料子带着防水性能,除了秀发湿透意外也没人看出来衣服没湿。
刺骨的寒冷使得头疼起来,安幻桸睁开清眸,长长的羽睫上挂着水珠,看清了眼前人,冷笑:“你打算干什么。”
冰冷蔑视的语气使得威尔双目赤红,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眼神跟那个人一模一样厌恶:“到我手中了还嘴硬!”抬手一道风刃刮了过去,就连蛛丝防弹衣材质的面料都生生被划开,一道血痕狰狞的出现在若瓷的肌肤上。
安幻桸没有反应,依旧冷笑:“就这么点能耐?”甩了甩发丝上的水珠。
啪的一下,身子上又多了两道深深的血痕,威尔闻着空气中弥漫的香甜,仍不住朝着白嫩的脖颈咬下去。
尖牙刚一触及薄凉的肌肤,威尔就被一股力量弹开,撞到了墙壁上,闷哼一声滑落,溢满怒意的眼看向门口的来人:“你什么意思!”
“你够命就碰她。”修斯高大的身形缓缓走来,蓝金色的重瞳看着皮开肉绽的女子,那伤口鲜血慢慢地流下来,眸中多了一丝赞赏,“撒迈尔就让一个女人来?”
“我与他毫无关系。”安幻桸沉下心,直视来人。
“是嘛?”修斯也没生气,静静地打量着女子,“那撒旦之子怎么解释?”
“他是我儿子。”安幻桸的意思已经很明显和某人要划开界限,“你如果要找莉莉丝抓,我无用。”
“你真那么想?”她的身上有撒迈尔的气味,他也熟知那人是不会轻易在女人留下自己的味道,“可是……我还是想赌一把。”
“你,注定输。”一字一句安幻桸坚定地说着,丝毫不畏惧,“奉劝你,要一个女人全心全意属于你,禁锢是无效的。”她周身形成了无形的气流,即使此刻狼狈不堪,依旧那么淡然。
听着清冷的话语修斯微皱双眉,他转身走出密室只留下一句:“想活命,就别碰她。否则……你知道。”
皮鞋踩在地砖上的声音渐渐远去,威尔早已掩饰不住心底的杀意,他慢慢靠近安幻桸,又是几股风刃袭去,原本包裹的一丝不透的身子此时挂着破碎的布条,血痕不减完美身材的风韵。
“美人,我会慢慢伺候你的。”手想去碰那张绝美的脸,却被避开,他不怒反笑,“我等你求我。”
撕裂般疼痛早已将一点一点蚕食着意识,双眼望向开启的门,几个白衣人进来,迷迷糊糊间手臂上传来细微的刺痛,要注射什么!
突然身上的铁链被解开,失去了依靠跌落在地上,房间里安静了起来。黑暗之中,安幻桸撑起身子,背靠着竿子打量着四周,好在她早已适应黑暗的生存。
不消片刻,浑身更加酥软,火热的感觉如潮涌般一波一波侵蚀神智,怎么回事?安幻桸软软的喘着气,这不像是合欢散,反倒……该死,他们从哪里弄来的迷幻。
指甲嵌入手心,稍稍拉回了涣散过去的意识,她闭上双眼尽量放空心绪,让药力不会散发的那么快。迷幻是那个组织的一种新药,手上有它的只有金!迷幻会趁人疏松之际控制该人的意思,让人做出指定的意想不到的事,如温水煮青蛙,药力却比合欢还要强。心口传来一阵刺痛,小弦……
他们到真是大手笔,一抹嘲讽的笑挂在唇边,贝齿紧咬双唇,直至泛着血丝。屏幕中的女子喘着气,即使闭上双眸,那股难以掩饰的媚色,勾人心魂,雪白的饱满隐隐约约露出来,遐想无限啊。
威尔锁定住那女子,身下竟然起了反应,一把扯过旁边的女人,狠狠覆了上去,无情占有,淫靡的气息充斥着整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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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或许,真的要到下礼拜了,呜呜抽死我吧,我尽量拖延时间,能写多少就写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