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见,灵动澄澈,流光溢转,分明不是盲瞳。心中疑点越来越多,怀疑的黑雾也越来越大,他不禁脱口,“你的眼……”
“墨王爷,你怎么会在这,你也是来看望公主病情的吗?”林欣笑着打断他的话,明媚至极。
“呃,自然是。”奇怪,她竟然也会说话。要是在当初,她可是半句不会,惜字如金,吃穿住行都是打手语。
“今日难得一遇,墨王爷何不一同前往?”
“不用。”在宴会上的惊鸿一瞥是不是真的?他质疑。这女子可知天子女人的贤惠贞操,不得与旁人有过多的纠葛,要不然是要遭到天下人耻笑的。
“那墨王爷,恕我不远送。”她起身让出一条道。
“你……”他突然注意到她身后还有一个沉默的侍女,不由止住了嘴。她的名额是他报上去的,人也是他带来的,要是真有个不对,不仅自身难保,也会牵连到白家,甚至珍儿。想到这,他把话咽了下去。他嗯了一声,一如常态地离开了。
林欣心里松了口气,同样握了把汗。以前在她不在的时候,玉树到底干了什么?现在躲过,他的疑心可还在。
“姑娘,该进去了。”绿衣奴婢冷冷的声音响起,她微笑着点头,踏着金莲走了进去。
入了屋子,才知晓与外面相比简直是大巫见小巫,活像沁在了密不透风的药罐子里,又闷又苦。屋里光线不是很亮堂,难怪宛公主的皮肤很是苍白。
绿衣侍女走到一处云母屏风前,跪下来道:“公主,白姑娘到了。”相较往日少了份冷意,诚心可见。
林欣准备行礼,却被一道咳嗽止住:“咳咳……姐姐不必如此,快些起来。我的奴婢有眼无珠,居然称姐姐为姑娘,是我的管教不严,望姐姐原谅。”紧随的咳嗽,仿佛她不答应就会一直咳下去。
林欣不好推脱,起身道:“公主折杀我了,我还未进行封妃大典,能担当的也只有这个称号,她并无大错。”
里头传来虚弱的轻笑:“姐姐大度的性子甚讨我喜,上次宴会让我至今难以忘怀,我按不住急切,唐突了姐姐,真是不好意思。”
“公主哪里的话。”
绿意侍女从旁接过一碗药,对着里面道:“公主,药来了。”
“你这婢子,没看见我与姐姐在谈话吗?真讨打。这药年年喝,月月喝,日日喝,真是要苦死我了。”话虽如此,绿意侍女还是进了去。屏风后隐约传来汤勺碰撞的声音,似是喝下了药。
林欣坐在宫女递来的椅子上,等着她慢慢喝完,捶地的裙摆宛如盛放的蓝色牵牛花。
“来人,把这屏风撤去,我要和姐姐当面谈上几句。咳咳……”喝完药,她沙哑着嗓子嘱咐道。
伴随着轻微的移动声,里面的景象逐渐呈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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