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事情大条了!
究竟怎么回事啊?她不就看了会儿斗剑心里偷偷说了下“这沈洛冰其实长的也蛮不赖的嘛”莫非被小溪听到了?
难道那摄魂术还附带了一项透心功能?
子月在这厢急的是抓耳挠腮,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惹的她家小美人如此。听见小溪哭,她那个心揪啊!跟千万只小猫拿爪子挠似的。
半晌才听到水溪哑着嗓子幽幽开口:“你若是心里欢喜他,当初就不必说些安慰话哄我。我知道自己招人嫌,我走就是了。你若要嫁他,只管去嫁,我不绝不拦着。我不为难你,现在就收拾东西离开。”
这又是怎么话说?
子月一急上前不步把水溪拉到怀里,伸手摸他的小脸蛋,一手濡湿:“谁答应嫁他了?我可还记着要娶你呢。乖!不哭啊!你打哪儿乱听别人说的?”
“他刚说要娶你你不是没出声反对么?我虽说脑子笨了些,但听人说话总不至于听错。你莫要在唬我,我走了不正随了你们的意了?我我我……哇——!”
水溪趴在子月怀里大哭起来:“我,我舍不得你。你你都没说反对。你、我……”
子月拍着水溪脊背安慰,心知这次篓子捅大了。悔不当初啊悔不当初!怎么就没认真听听那沈冰山说什么。虽然沈洛冰长的是挺养眼,可怎么看也没她家水美人招人疼不是?
“我……我不走了!我要留在这儿看你跟他成亲,我……”水美人嘴上逞能的说着,眼泪却跟断了弦的珠子一颗接一颗滚落,把个小扇子似的眼睫毛打的湿湿的。
眼看安慰不住,子月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凑上前吻住。
那两片樱色薄唇跟棉花糖似的,又软又甜,子月含着怎么吮也吮不够。
“呜——!”眼看水溪的双颊渐渐浮上一层薄晕才放开。
水美人早已浑身虚软的不成样子,滩在子月怀里大口喘息哪儿还记得起别的。
“小溪,我离子月对你之心,天可怜见。今日上天为证,我离子月娶水溪为妻。自此一心一意,日后如有一丝违背则……”一只温软的小手掩上子月的嘴巴。
“你不要乱说!如果真的灵验了可怎么办?”水溪手上虽如此动作,但眸子里透的兴奋与惊喜使整个人明亮了起来,如同烟花乍现一般醉人。
“小溪,我发誓,我从没想嫁给姓沈的。”子月竖起手掌正待对天起誓被水溪拉住。
“那明日的婚宴怎么办?”水溪眼底闪过担忧,“他说明日要来求亲,如果你拒婚,那……”
“所以说啊!我只有逃婚一条路可选了!”子月大气凛然道。
“逃……逃婚?”
“对!如果他明日来找不到我,那不就不会用什么成亲之类的事了嘛!”
“这样成么?”水溪的声音里透出难掩的兴奋。
“当然没问题!小傻瓜,不要再胡思乱想了,你的小脑袋瓜里装着什么我可是一眼就能看出来。所以麻烦的事都交给我来考虑。这次我们就全当出去散心,对了,还得把那个小鬼也带上,免得放在这里出了什么差子。”
“小月。”水溪扎在子月怀里又是泪珠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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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下午,子月就跟离嬷嬷告了别。
离嬷嬷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多取了些银票塞给子月,说让路上用。估摸着她也早就习惯了子月这种到处疯的性子。
离莫帮着收拾了几件简单的衣裳和吃食,子月就带着水溪和那小鬼秦殇一起驾着马车出发了。
第一站便是被喻为“牡丹甲天下”的洛阳。
早就听闻洛阳的龙门山色、马寺钟声、金谷春晴、邙山晚眺、天津晓月、洛浦秋风、平泉朝游、铜驼暮雨号称“洛阳八景”,此番正好带小溪去见识见识。
绕过平秋、干谷等地,三人一路南下。
途中小鬼头秦殇一直闹腾个不停,绝食、试着冲破穴道什么怪招都试过了,结果非但没有逃脱成功还被子月整的惨惜惜的,后来终于聪明,不再乱动逃跑的心思,采取敌不动我不动的冷暴力战略。虽然对着子月总横挑鼻子竖挑眼,但和水溪处的倒是不错。
总体来说这次行程超乎子月想象的和谐。
这日终于赶到了洛阳,远远看见喧嚣的集市。子月长长呼出一口气:“终于到了!”
水溪从车外撩起帘子看进来:“小月这么喜欢洛阳?”
“啊哈哈哈哈!终于不用坐马车了!这几日坐的我屁股上都快长褥疮了!”
秦殇(斜视,真不斯文)∮水溪:“……”
将马匹找了一客栈寄下,三人在集市中闲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