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洛冰满脸红晕仍掩不住眸中的杀意:“离—子—月!我,一点,点,的,恢复,杀,你!”
怎么办?子月慢慢朝床榻里面挪去:“你,你别过来!”这个男人的内力已经到了什么地步?中了号称武林七绝的软筋散竟然只用一天时间就恢复了?妈的!果然是变态的可以!
沈骆冰倏地伸手扼住了子月的喉咙。
“放—放—手!咳!快—松—手!”喘不过气来了。她离子月真的要命绝于此了吗?眼前的事物开始模糊,神志开始一点一点地涣散。她要死了吗?小溪,娘亲,小溪,小溪……
忽然她感到掐在她喉咙上手松开了。这个混蛋决定弃暗投明从此改邪归正了吗?子月一边大口的喘气一边狐疑地瞪着沈洛冰。
沈洛冰以奇怪的姿势蜷起身子,眸如春水,脸上红晕蔓布,整个身子抑制不住的发颤。
“你,你怎么了?”子月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碰了一下他,他立即反射性的躲开。
“喂,你不想杀我那我就先睡了,有事明天说。你随便在地上将就一下吧。”子月打着哈欠挪了挪被子。折腾了大半夜真是累死人了,睡觉。
“啊—啊欠!大哥,你又……”身后忽然袭来的热度令子月不得不回头,“大哥,你没事吧?”
他这个样子是不是太有点……?
衣襟微张,可以窥见结实匀称的胸肌,乌黑的发丝自然的披散至胸前,浅蜜色的肌肤红晕密布,在暗淡的光晕下泛着诱人的色泽,好想咬一口。
沈洛冰的俊脸倏然逼近,在子月未回过神来的瞬间唇已贴了上来。
“呜……”子月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他。他的舌霸道在子月口中探索着纠缠着,整个人逐渐压了上来。
子月使劲推开身上滚烫的热源。他这副媚眼含春的古怪样子怎么看起来像是……?不会吧?难道真是—春药?我的神!你不敢这么玩我啊!子月边在心中哀号边小心地向后挪去。
“大,大哥,你要冷静!冷静!我们该心平气和的谈,谈谈,你中了……呜……”子月话未说完沈洛冰又扑了过来。他的舌在子月口中疯狂的探索舔.舐,粗重灼热的呼吸吞吐在子月脸上。他的手缓缓探入子月的衣内。
随着他手的逐渐伸入似乎在子月为身上点起了一把火,子月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沈洛冰身体的热度透过单薄的衣物传到子月身上,他身上的某硬处正抵着子月的腿。
该死的!停下!缺氧了!中风了!
为什么神志又开始涣散,眼前又越来越模糊?停……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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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痛”。子月刚醒过来就感觉浑身如骨头重组过一般的痛。
迷糊的想要抽出胳膊,却感到胳膊被一个重物压着不能动,还有个什么东西搂着她的腰。
“嗯,娘……”她打着哈欠,转身,睁眼。模糊的盯着旁边貌似人脸的东西看了一会儿。慢着,人—脸?子月惊恐的瞠大眼睛,使劲地用另一只手捂住了即将溢出口的尖叫。(“啊!鬼啊!”此为心里想法的说~`)
这个?眼前的这张俊颜貌似是——沈洛冰?啊!天哪!那这个,搂着她腰的是—?他的手臂?神哪!
子月小心翼翼地抽出胳膊,轻轻的将被子往下拉,她—不—活—啦!她身上青青紫紫的斑痕还有榻上的那片暗红的印记,无一不在昭示:她——离子月——二十一世纪的大好青年,于昨晚因一吻昏死过去后,被旁边的某混蛋古人给XXOO了!
“哎!”子月小声的叹息,好丢脸!怎么就昏过去了呢?昨晚都没什么感觉呢。(“呃,貌似你现在该郁闷的是失.身这件事吧?”某宛满脸黑线的看着某月)
“寒……!”怎么声音这么沙哑性感呢?子月花痴的看着旁边沈洛冰颤颤的睫毛。薄薄的嘴唇好诱人哦。要不上去偷咬一口?这个想法刚刚产生美人就睁眼了。
似醒非醒的眼睡意朦胧的呈半睁开状,如墨般漆黑的眸子在看清身边的人后开始惊恐的收缩。
“你……!”在看清子月的脸后第一反应就是将她——踹下床!
“混蛋!你干吗?”子月隔着棉被揉着摔疼的屁股,抬头怒视沈洛冰,然后脸噌的红了。他,他,他没穿衣服!(穿着衣服才奇怪吧???)
沈洛冰似乎被子月刺激到了。他的视线迅速地从子月裸。露在外的胳膊上那些青紫斑痕扫到榻上的红印,然后开始急剧的变脸,由青到白到紫到黑到死灰。
“该死的!昨晚……?”他面露痛苦的抱住了头。
有没搞错?认真说来失。身的人应该是她吧?子月黑着脸注视着他巨变的脸色。
“抱歉!”转眼间他的眸子又恢复成一片冰寒,“我会负责的!”
“……”
“呃,大哥,虽然你的身材确实蛮有料的,我也不介意欣赏,但是你继续炫耀下去应该会伤风的吧?”我也会长针眼。后一句子月没胆说出来。因为沈洛冰在发现自己赤.。裸着身子后以超人的速度拾掇得穿戴了衣物。脸上还布着可疑的红晕。
“咳,离姑娘,我会负责的。”他说的一脸冷漠。
“嗯,大哥,其实你不必介意的,真的,不就是一夜情吗?你真的不用在意的。”子月焦急的解释。她怎么才能向向古人说清楚现代人的露水情缘观?
“我会负责。姑娘先换衣服吧。在下在外等候。”沈骆冰边说边冲出了房门。
跑那么快干吗?子月疑惑的低头:“啊……!”
被,被子什么时候掉的?都怪刚才说的太激动了!呜……!
在确定好那个变态没有偷看后(“不要把人家想的跟你一样厚颜那个什么!”某宛在旁直言)子月将丢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的穿了回来。
还是好痛!浑身上下的每块骨头都在叫嚷,尤其是某私秘处。子月弄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将脖子包裹住了(脖子上有很明显的草莓印)。
勉强着走到门边,推开房门。
“你站门口干吗?”子月疑惑的看着跟木头人似的沈洛冰。
“离姑娘,隔壁房中有热水洗漱。”目不斜视,脸上的表情僵硬无比。
“这里是……?”子月好奇的打量着屋外的环境。看起来像是一客栈?
“天云客栈。”不再多话。
“喂,你没中风吧?”子月伸出手想摸摸他的额头,结果他倏地闪的老远。
“我会负责。”依旧是木头人的口吻。
“咦?没发烧啊!那怎么还说疯话?”子月抱臂看了一会儿。你说这么俊的一张脸怎么老一个表情?他都不腻吗?
又磨磨蹭蹭了逗了一会儿沈洛冰,终于在他发飙之前逃到房里洗漱去了。
正在擦脸时听见外面有个很熟悉的大嗓门在嚷嚷。
“真的!笨徒弟,老夫不骗你,这里看起来真的好眼熟啊。”
“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啊?”一个尖细的声音。
“走了三十家客栈你哪家不眼熟?小二,随便来些吃的。”水溪的声音无奈中带着一丝焦急。
很—好!很—好!这帮混蛋终于出现了!子月的眼中射出危险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