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携恨重生 阅读至0%

第5章 携恨重生

书名:抢娶嫡妃:魔君太嚣张 作者:媛幽梦 本章字数:1018字 更新时间:2020-02-08 23:01
    安逸候府影月阁
    “姑娘怎么还不退烧?这都三天了、夫人在佛堂可是都跪了一下午了,再跪下去这身子可怎么受得了?”
    “多嘴、姑娘不退烧、那有什么办法?夫人在佛前求求,自然是好的。出去、出去、别在这儿吵的姑娘不安省。”
    “冬茹、你就出去吧!这儿有我们照顾着呢!”
    “你说你跟她吵什么?现下姑娘病着,我们二人事多着呢!哎、这事咱们这样做了。我这心里想起来就慌、呢!”
    “所以说呢、你呀就是胆子小。你冷眼瞧着,依现下府中的形势来瞧,你觉着我们若是不听她们的,那还有我们的好果子吃吗?”
    “可、可毕竟夫人才是这候府正经的候夫人、姑娘才是正经的嫡、嫡小姐不是!更何况我老子娘和老子可是都在候府当差,我若是出了差错,可是会被我连累的。”
    “候夫人、嫡小姐有什么用?能拿主意的才是主子”
    惜月隐隐听着耳边的吵嚷声。脑内却是又惊又喜,惊的是、耳边传来的声音讨论的虽隐晦、可是她能感觉到定不是什么好事。而现下说话的二人、更是她昔日依为臂膀的夏心和夏喜。她很想睁开眼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重生了?很相睁开眼看看这两个叛她、欺她的人。当年周志远能进她的闺房,她们二人是她贴身的大丫鬟、怎能瞒得过,定是她们里应外合。是夏喜突然传来的大夫、将她未婚有孕传的人尽皆知。而夏心、她更可恨!她想睁眼、可是她的眼皮却就像有千斤重般,怎么也睁不开。她记的她被害后魂魄在昌国公府眼睁睁的看着害她的人荣华富贵,眼睁睁的看着害她的人活的风生水起、眼睁睁的看着外祖一门悉数被斩、血流成河、眼睁睁的看着她和那惨死的孩儿被沉寒潭、眼睁睁的看着她名声清白被污却是无计可施、有心无力。勾魂的无常找到她的魂魄,她苦苦哀求、宁肯魂飞魄散也不愿离开昌国公府一步。终、也许是她的恨太深、冤太重、也许是那无常也看不过那披着人皮的恶狼周志远和那面慈心毒的纳兰惜雪,终是愿意赐她三年光阴让她带着前世记忆重生一遭。虽只有三年时间、三年后她便是魂飞魄散。可是够了、她真的很满足很开心、她的重生、她定会护着父母不再像上一世那样惨死、她的重生她定要护着外祖一家不再蒙难。她不知道为什么母亲和外祖家关系淡薄、上一世、除了外祖母一向对她淡淡的外,外祖父和舅父是很疼她的。可是母亲却总是不喜欢和方家过多来往。这也使得母亲在候府内步步艰难,其中很大原因便是无娘家可倚。上一世她对这些都是莫不关心、可是这一世她一定要找到原因,让母亲和外祖家关系亲厚起来。这样、就算她三年后魂飞魄散,母亲也能得享安然。对了、还有那张图、那张间接逼得的自己惨死的山河地理图、她一定要弄清楚那到底是什么图?竟引得皇室天家的王爷背后伸手害她父亲惨死狱中。
    “夫人、夫人来了。”
    惜月正陷在自己的回忆中,却听到似乎有人唤了声夫人。
    “嗯、我来陪会儿月儿。”温柔软和含着浓浓担忧的声音和着脚步声传了进来。
    惜月听到这样熟悉的声音,眼角的泪骤然滑落。是娘、是娘亲呀!她的娘、她的娘亲、她终于又听到娘亲的声音了。
    一只冰凉的水覆在了惜月烧的红彤彤的额上,那冰凉让惜月忍不住乞求久一些再久一些。
    “哎、怎么哭了?月儿定是难受极了。”一方柔软的锦帕轻轻的拭着她眼角。担心道“怎么就不退烧呢?这都三天了,这样子烧下去、可别烧了个好歹可怎么办呢?要不、明个你去换一个先生来看看”
    “夫人、放心吧!姑娘是咱候府嫡小姐,福禄深厚、定会化险为夷。夫人、且宽宽心、您这可怀着身子呢!候爷后日便回来了、到时候三姑娘定也就好转了。候爷再知道这好消息,不定多开心呢!”李嬷嬷看着皱眉的方氏、便有些担心。忙捡了喜事说来分她的心。
    惜月虽睁不开眼,可是却也分得出这是母亲身边的李妈妈,李妈妈为人和善也精明。而母亲方氏却是一个温和的近乎没有脾气的人。惜月想母亲只所以能在候府安省的过了这么多年,这位李嬷嬷定是功不可没。可惜的是、前世、李妈妈在父亲出事前一年,突然发病暴毙了。惜月想到此、心内大惊、前一世、难道李妈妈的跟本就不是发病暴毙、而是、她们动的手。是了、是了、她们要对母亲动手,自然是要先除了母亲的臂膀的。对了、除了李妈妈、母亲身边可不是还有的几人就是后来那一年中不是犯错受罚发卖出去、就是被那好婶娘寻了由头调离出去了母亲瑞莹院。而母亲身边最后留着的人怕是、怕是也和她身边的人一样也早已另投了主子。
    “哎、你又岂不知我这身体,这胎也不知是能保不保得住。候爷膝下只有三个女儿!而月儿、她的身子骨却也不是个好的,你说、我又怎能不担心?”方氏说着眼泪便又是啪嗒啪嗒的掉了起来。
    李妈妈忙将手中的锦帕递了过去“夫人,您呀,就是愁思太重了。您身子本没什么大事,可你瞧、这次姑娘这一病,你就心焦的坐立难安,吃不下睡不着的。今天下午更是去佛堂跪了一下午。要不是老奴强拉了您起来,您这会儿还在那跪着。好好的人跪一下午身子都不好了、更保况是怀着身子的您呢?还有、那个春慧看着就是个不安省的,夫人您也防着她一点别听她在那儿危言耸听的。您呀就放宽了心、没事的,您定能为候爷生个世子、将来也定能帮扶咱月姑娘在婆家立足。”
    惜月耳中听着,突然想起母亲除了在衙役送父亲尸体回来的那个雷雨夜失了胎外,在那儿之前她知道的还有两次、都是未足三个月便没了。其中便有一次是父亲出事前的一年半前。那次父亲奉旨巡西疆,去了快二个月的时间,而母亲好像就是在父亲回来的前一天失了那个已二个月的胎。三年的时间、是了,三年可不就是父亲出事前的一年半前吗?刚想到这儿,惜月心中大惊、当年母亲在父亲回来前一天失了胎,而现下父亲后天便回来了,那岂不是、母亲这胎明日便不保?想到此,惜月心急如焚、想强睁开眼、可是却是无论她怎么努力都睁不开。毕竟又是高烧、她又费了这许久的神,不一会儿便又昏昏沉沉的睡了去。
    惜月再次醒来时,感觉到身后有人将她半扶起靠着什么。有勺子向她嘴里强喂着苦涩的药?惜月想到前一世、她可是昏迷了五天才醒了过来,不、不她若今生还如前世般昏迷五天才醒,那母亲、母亲这胎岂不是保不住。前世为了此事、母亲便整日忧郁不快。不、不、今生她再也不要不幸发生在母亲身上。惜月感觉到身后有人将她半扶起靠着什么。而口中依旧被人不时的用勺子向嘴里喂着药。惜月想起这几日都是夏心和夏喜在身前伺候,忙紧闭着唇、“夏心,姑娘不上肯用了,怎么办?”夏喜无措的问着此时正坐在惜月梳妆台前拿着钗环在发髻上比着的喜心。
    听到夏喜询问,夏心拿着手上刚才正比着的镶嵌着和田玉的金钗走了过来,看着靠着迎枕闭着眼烧的脸通红的惜月便一脸不耐烦的道“看她的样子,睡死了呢!算了、喂不下,就不喂了。反正看她的样子拖上两天是没问题的。”
    夏喜将手上的碗放在床侧的紫檀门的小桌子上“那好吧!就不喂了。”说完讨好的看和夏心“今天晚上你值夜还是我值夜?”
    夏心嘿嘿一笑“怎么?你又要去见你那蟑螂岩哥儿?”
    “什么呀?是张郎不是蟑螂。”夏喜嘴角一撇,纠正道。眼角眉梢却是满满的笑意。
    夏心挥了挥手“好了、去吧!这儿我守着。回来记得给我带点芝麻酥。”说完,便又拿着钗走到梳妆镜前扔到首饰盒中又拿出一支紫玉簪在发髻上细细的比划着。
    惜月听着她们二人的对话,暗自庆幸刚才没有急于退烧便喝了她们喂的药。对了、她这风寒、她记的前世她场病是因为那天晚上纳兰惜雪送了她一些庆阳的宣纸和滇州的颜料给她。请她画一幅雪月图,那天晚上还非求她在当晚便在望月亭给她作画,还陪着她到夜半子时才罢。期间她曾给自己冲了一杯茉莉花茶提神来着,会不会是她下的药。可是她对她下药做什么?啊、?母亲、?她是不是想要动手的是母亲?对自己动手只是为了让母亲失了分寸慌了神,怎么办?她要怎样才能醒过来?才能阻止明天的事情?越想惜月心里越焦急,只是高烧仍未退,所以不过一会儿又是昏昏沉沉的睡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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