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毕后,今天的身体明显比昨天的好很多,但是心头总是闷闷的,像乌云盖在头顶上,挥之不去。那王爷与我们究竟有何关系?为何病了还不回府?一切的一切,我等待着有人来给我解释。
云惜也真是奇怪的,一大早就不见人,不知道又跑哪去了……
“水儿,我姐姐呢?”看着旁边正收拾床铺的水儿,边拿起云惜那还没绣完的手帕“欣赏”着。什么事能让她放下她每天必做的针线活,而且还是一大早就出去了?
水儿连头都没扭过来看我,边继续手边的活,“大小姐……她说她晨练去了……”
晨练?笑话!她根本就没有运动的习惯,更何况是一大早……
也许水儿也不知道她去哪了……
这时,水儿已经收拾好了,已经站到我的身边,眼睛还一直看着我,但是脸上有坏笑的痕迹,“小姐,矜王爷,你觉得怎么样?”
这是什么话?好像去联谊的时候被问配对的那人感觉怎么样的意味……
我懒的理她,继续把玩手中的手帕。
她居然越靠越近,虽然声音很小,但是我隐约可以闻到她想笑的冲动,“小姐,难道不觉得王爷很俊?”
我白了水儿一眼,冷冷地丢下一句话,“他不是我的style~”。转身就往门口走去。
“style是什么?小姐…小姐…”我当然知道你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啊,懒的回答你!
我迈着大步子向外走去,生怕她那傻妞追上来问我什么是style,虽然我是英语教育专业的,但是教个古人英语,太不切合实际吧?三十六计走为上计,闪!
“二小姐!”突然背后有个声音拦住了我前进的步伐。
“凌伯,有什么事啊?”他的声音我认得!我转过身,看到有点喘气的凌伯。都怪我走得太快了,人家大伯的体力怎么都比不上我的啦……sorry啊!
凌伯慢慢靠了上来,还神神秘秘的,“小姐,可否借一步说话?”
“哦?好啊”。想都没想就答应他,虽然没和他怎么相处过,但怎么说他都好像是为我家服务了好多年的咯,所以我还是选择相信他的。但是有什么事一定要那么神神秘秘的?
凌伯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我,一语不发,像是在思谋着什么似的。被他这么看着,全身不自在,脑子里突然闪过一念,“金鱼佬(广东话中专门骗小妹妹的”老色狼“的代称)”?我还是下意识得向后退了退,尽量离他远点,就算真有什么事,我拔腿就跑的百米功夫怎么样都比这个老头快吧?
冒似他也注意到我的不自在,眼神稍微敛了敛,笑着说,“小姐,不必害怕,我并没有恶意。”
又用“我”?看来和我家的关系还真是非同一般啊。怎么说我都不是二十一世纪即将毕业的大学生,这种封建等级观念是不应该有的。但是!这里就是封建社会,所以我还是入乡随俗的,他怎么可以自称“我”呢?这个凌伯一定有问题!不过目前紧要的是,他究竟想干嘛现在?
“凌伯,有什么事,你就说吧。”我面无表情,死拽着自己的手帕,绕啊绕的。
“你见过王爷了?”他试探地问了问我,声音很低。
“哪个王爷?”我学他,也没有放大我的嗓门。我没有装傻,我哪知道这个国家有几个王爷啊,那他口中的王爷也不定是那落汤鸡王爷吧?
他居然笑了笑,“我说的是矜王爷。”
真的是问慕容银啊,正好,我也可以顺便弄明白他出现在我府上的意图。
我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他为何住在凌府?”
虽然也就那么一瞬间,我还是扑捉到凌伯那眼底的一抹疑惑。他很快又恢复了他的隐隐的笑脸,“王爷病了,暂时在府上养病,小姐不会是要赶王爷出去吧?”
这老头心里想什么呢。虽然我是很想把慕容银赶出去的,但是怎么说我都是个有同情心的人吧,听云惜描述的他那惨烈的病态,我怎么赶得下手呢?
“随他吧,爱住多就住多久。”突然觉得自己好伟大,这么善良地对待一个病人,还是王爷级的,自豪ing。
凌伯冒似被我那“随便”的言辞吓到,他愣了愣。
这老头不会只是想征求我的意见而已吧?直接问就好了,还搞那么神神秘秘……“凌伯,还有事吗?”
凌伯若有所思,但是还是摇了摇头,“没了。”没一会又补上一句,但是命令的口吻,“小姐,不要告诉任何人王爷在凌府!”
虽然有点吓到,但我还是点了点头,“知道了,那我先走了。”
和他单独站在一起的感觉很不好,有种压迫感,怎么说我都是小姐,怎么觉得被下人吓到的感觉,而且还是个脸上总有浅浅笑容的凌伯?这个人有故事!想起电视剧的里的经典桥段。
好想念电视剧哦,不会有人现在就像在看电视剧一样看着我这离奇的故事中的人吧?
“苍天,你回答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