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水牢?别告诉我他自己向凌夜寒招了在魔教当奸细的事了嘿。如果是的话那他还真是笨的无药可救了。
“子锡他……”子霄刚要说却被魅给打断了。
“这是我教之事与你这外人无关,还请雪儿姑娘莫问。”魅挡在子霄面前说到,虽然说语句里还有点敬意但是语气里却是充满了不屑。这明显是以教主夫人的名义问的,现在她还什么都不是,不能再让她了解魔教了,不然自己的胜算又会降低。魅在心里想到。
我皱眉,她没事对我有那么多敌意做什么?我好像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都没怎么跟她说话更别说惹她了,她怎么就这么喜欢惹我?
“子霄,带我去水牢。”在心里叹了口气,不理会魅的挑衅,直接叫子霄带我去水牢算了。他们不说我就直接问当事人就成了。
从他们离开到现在已经过了十多天了,如果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水牢里,就算还活着也成废人一个了,那当初我干嘛费那么大力气就他?本来可以瞒过去的,现在居然就自己去领罪了!如果他想死的话,跟我说一声,我保证他死的比现在还要痛苦十倍!越想越气,连说话的口气都带点怒气。
我迅速的走下床,不顾他们几个欲言又止的样子,拉着子霄就往水牢方向走去。
“你们两个留在这里等寒来,我和子霄去水牢。”语气里明显也的带了点命令的口吻。
魅表面上表现的无所谓,可在心里已经心急如焚了,正在酝酿着要如何让他们两个从情人别成仇人。
“雪儿人呢?”端着刚做好的饭菜,凌夜寒兴高采烈的来到房间却只看到像石雕一样立在那里的子齐和魅,不禁觉得奇怪。
魅眼前一亮,立刻下跪向凌夜寒行礼回答到“雪儿姑娘让子霄带她去水牢救子锡了。”
魅很清楚凌夜寒最恨的就是自作主张违背他命令的人,所以她料想凌夜寒一定会很生气的。可是她却怎么也想不到幻水在他心里的位置已经远远超过这些了,对凌夜寒而言只要幻水能够原谅他、继续和他在一起他,就算现在马上要他放弃所有背叛所以人跟她离开他也同样是求之不得的,绝对不会有半点怨言更别说现在幻水只不过是想去救一个他本来就不想惩罚的人罢了。
所以当他听到魅的报告的时候也没多大的反应,只是“哦”的回应了一声就去找幻水了。
倒是魅为了凌夜寒这个举动大惊失色,她的教主这是怎么了?就这样就完了?救一个背叛魔教的人,对他而言就这么无所谓?
带着满脑子的疑问,魅和子齐跟着凌夜寒往水牢的地方走去。
——————————————————水牢——————————————————
“嗯……”感觉全身胀痛,已经在水里五天了,浑身无力、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四肢被铁铐牢牢地锁住无法动弹、死盅毒发时的痛楚刚离去几天现在又回来了,那是一种蚀骨的痛。。。。。
“子锡护法在这里过得蛮惬意的嘛,看来是小女子太操心了。”话里明显带了点讥讽。谁愿意看到自己费力救的人自己去找死,无论是谁都会发火。
我慢慢的走进水牢,那优雅的举止和他讥讽的语气明显不像,但无论是谁站在我旁边都能干搜的到我的怒气。
这水牢跟书里描写的以及在其他地方看过的都不一样,确切的说应该是特别。它不是建在地下室,而是在花园里一个巨大的假山里,四周有许多的暗卫看守着;表面上与其他的府邸无异可却暗藏杀机。
任谁也想不到一个用来关押重犯的水牢会被‘光明正大’的建在花园里吧。不禁想认识一下能够想出这方法的人,真的很令我钦佩呢。
看见那一抹陌生而又熟悉的身影,子锡的心开始剧烈跳动。刚生起的太阳照在她身上让她显得那么的遥不可及,见她一步一步缓缓地向他走来,子锡几乎是不敢呼吸,深怕那呼吸声把这如仙般的人吓走似的。
“怎么?很喜欢在这里受罪吗?怎么不提早告诉我一声呢?我那些虐人的东西到现在都还空着没人试呢,保你满意。”从冰冷、戏谑的语气里仍然可以感受到说话人的怒意。对于不知道珍惜自己的人,特别是被我救过的人,我从来就不知道什么是温柔。
子锡这才从自己的思绪里回来,发现自己的失态,别过头去故意不看我却还是小声的回答着我的问题。
“我只是在为自己所做的错事赎罪罢了。教主这样对我已经是格外开恩了。”是啊,如果不是看在以前对教主的忠心,以及带回了他一直想要的消息的话,现在的我已经是乱石岗上一具被野兽啃食过的死尸了,更不会有机会再见这日思夜想的人。虽然说她是属于教主的……
为了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子锡继续说到“而且教主还怕我闷,还故意带了个人来这里陪我聊天呢。”其实是一个将死,可口里却一直叫着雪儿的人。
“雪儿……”好像为了验证子锡的说法似的,在水牢最里面的那个人幽幽的唤了声。
听到那声音,我原本因带点火气而微红的脸瞬间苍白,身体也变得僵硬,双眼直直的往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可由于水牢太黑,根本看不到那人的脸,只能隐约看到一个人双手被铁铐拷着和子锡一样泡在水里只剩下头也一半的颈部暴露在外。
我迅速的从储蓄戒里拿出一颗夜明珠,放在手里用内力弹出。那夜明珠借助我的内力牢牢的镶嵌在牢顶。
通过也明知散发出的幽光,我终于看清了那人,正是那个让我前场孤独的秋少冥!
看清楚那人之后,我的嘴已经在颤抖了,半天才叫出一个“冥”字。
他怎么会在这里?不是说去办事了吗?怎么又会跟凌夜寒扯上关系呢?
虽然脑子里有有着许多的疑问,可是手脚还是不能停着的。匆忙收起发乱的心,腾空飞起,不顾众人惊讶感叹的目光,在一秒中之内穿过十米多宽的地下水池来到秋少冥身旁的台阶上站定。
现在的他嘴唇泛白,头无力的靠在右肩,四肢都被铁链拷着悬挂在水池边,除了露出一个头用来面前呼吸以外其他的全都在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