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缭绕芙蓉帐暖,两影成双对。“爱妃,不请朕喝杯茶?”漓落风情万种掩嘴娇笑,像偷了腥的猫,挠得朝歌心痒痒的。伸手去抱漓落的肩,银光闪烁,朝歌悻悻的收回了手。差点忘记了这是一只小野猫,今天的夜晚怕是不好过了。
“皇上,奴婢给您斟茶。”漓落和叶子都是妖媚的,见过的人明显知道。漓落是骨子里透出来的媚,带着野性的,时刻吸引人去驯服。叶子是另一种风情,过于内敛,就像是养尊处优的家猫。这也是多年跟着漓落养成的结果。
朝歌知道叶子是漓落一起长大的婢女,那同一色系的罗衫就可以看出来她们的感情很好。不然,哪个主子会给下人这样的待遇。伸手去抓叶子的手,叶子常年练武,被人抓肩膀的时候很习惯性的把人给摔了出去。朝歌没有想到一个婢女也有如此能耐,一不注意摔了个大马趴。衣物凌乱,头发散开来了。看到朝歌狼狈的模样,漓落笑了开来。霎时间花枝乱颤,撩拨心弦。“叶子,出去。”朝歌微楞了下,懊恼对这样的绝代佳人还是没有免疫力,带刺的花更能引起人的征服欲。
漓落干脆坐下来,端起叶子送进来的茶轻抿。不染而朱的玉唇一张一合,朝歌爬起来不以为意的端起另一杯茶喝着,还真是香。“爱妃把叶子叫出去,是不是迫不及待要与朕共度良宵?”嬉皮笑脸的打着哈哈,可爱的擦擦鼻梁。
“别用那称呼,恶心吧唧的。”真受不了他,见人就叫爱妃,还真词穷。漓落想起一句话,没文化,真可怕。
朝歌高兴,对她的话不以为然。“漓儿,你看这天色不早了,我们早点歇息吧。”漓落对这个称呼感觉还好点,没有那么大反映就是。走进内殿,朝歌看见她那么的听话有点不习惯。
布料的撕扯声传了出来,碰!好象有谁撞到了床,轻微的痛呼声。“没用的东西。”漓落很不客气的骂了一句,外面守夜的宫女为她的大胆倒吸一口气,也怕皇上降罪下来。
朝歌摸摸腰,刚不小心撞到了桌角。“你别太粗蛮。”嘟囔着浓浓的鼻音,好象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
漓落扔给他一个白眼,坐到床上,指了指表示上下。“你睡上面还是下面?”
“朕是皇帝呀!要睡上边!”漓落对他的‘沙猪’主义表示鄙视,皇帝有什么了不起的,现在她还是贵妃呢。
“你是男人,本宫是女人,当然本宫睡上面。”这涉及主权的问题,当然要谈妥当。这床可是她特地从含漳阁带过来的,这么舒服,怎么可以让他享用了。
朝歌还想说什么,漓落可不管那么多,一脚把他踹下去,拉好床帘,顺手扯了一片绑住纱帘挡风。
“朕的腰快断,你温柔点可以不?”朝歌摸摸腰,比刚才更疼了。门外的宫女脸上红得可以滴血了,没有想到贵妃娘娘还有这样的一面。
看到他那个摸腰皱鼻子的模样,可怜巴巴的指控。漓落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下脚太轻,怎么还能嚎叫。银光闪过,烛光被熄灭了。“你把灯灭了干什么啊?”
“我怕你呆会儿见到血就晕啊!真丢人。”漓落毫不在意的指出他昨天晕血的现实,朝歌纠结得躺在床下边。
这锦被叠成的地铺其实也还好睡,没有想象得那么难过。“好了,朕是皇帝给朕留点面子,行不?”多睡了一会那腰就难过了,细细的呼痛声传了出来,漓落稳稳的睡着,可没管他在那里玩那些小把戏。
门外的人早就被他们的对话羞得躲了起来,贵妃娘娘真粗鲁,保佑他们的皇上明天能起来。两个当事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各自睡地正香。
朝歌早上醒来腰酸背疼,腰上的倒是皮肉伤,就是睡了一晚上的地面咯得难过。地面上的锦被沾到了一点血迹,脏死了。漓落掀开床帘看到他那个可怜的样子,不禁感慨。这个帝王细皮嫩肉很少受苦,一点小小的伤就这么难过。想当年她不吃不喝三天,在撒哈拉沙漠执行任务那可是真正的难过。
“皇上,娘娘。”
听到叫唤,漓落看看天色,是应该要起来了。“进来。”叶子她们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混乱的场面,被子被扔带地上,血迹斑斑。衣物什么的破破烂烂的,被撕毁了。想也想得到昨天的战争有多么的激烈。再看看朝歌不停的摸着腰板,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另人遐想了。
叶子也禁不住红了红脸,小姐真狂野。把铜盆放下来,拧好巾帕。“小姐。”递给漓落,一边把她要穿的衣物拿过来。一如既往的红色,只不过上面的曼殊沙华没有了。宽大的宫装用带子扎紧,束起了小蛮腰,感觉更加的魅惑。
用完早膳后漓落又开始睡了,大家也就当作她昨天晚上劳累过度。
各个宫的妃子那里都传开了,漓贵妃媚功惊人,一夜春宵。皇上早朝的时候还打着瞌睡,不停得摸腰。漓落对这传言是哭笑不得,还被人称为是媚妃。
零和坠弦不停的关注镜国的一举一动,接到消息的那一天晚上,几个敌对的官员被抄了家。罪名是欺男霸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