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纸见没什么好戏可以看了,站在原地想了一会,暂时没什么法子去添一把火,便带着北辰冥走了。
夕阳西下,从墨府回来,就见冷泽也刚刚好回酒楼,只是看他那样子似乎出了什么事。
白纸拉着北辰冥走上前去,冷泽停下脚步抬眼看他们,不待他们开口便说道,“谷主失踪了。”
“师父?!”白纸知道出事了,却没想是她那牛逼哄哄的师父出事了,“什么时候的事?”
“刚得到的消息。”冷泽此时也皱起了眉,瞥了北辰冥一眼,又道,“凌前辈也不见了。”
北辰冥一愣,“啊?”
白纸蹙眉低头看北辰冥,又望向冷泽,“会不会是他们有事情出去了。”
他们俩人都是江湖上屈指可数的高手,更何况他们可能是一起走的,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只是,若是反过来想,两个高手都······
冷泽缓缓摇头,“谷主从未出过谷。”
所以没有相识的人,没有认识的地方,不可能是去了办事。
北辰冥担心的拉了拉白纸的袖子,“姐姐······”
虽然平时总是说他师父坏话,但他心里是很在乎凌罗的。
“现在什么都还不知道,我们回去一趟吧,就我们三人就行,其他人留在这里,暂时不要告诉他们这件事。”白纸抿唇笑了笑,心里还是没那么担忧的。
现在瞎想些别的,只会更乱。
冷泽没意见,北辰冥也点头,白纸进酒楼交代了些事情,便准备动身了。
其他什么都来不及准备,三人为了赶时间所以没用马车,两匹马冷泽一匹白纸北辰冥一匹,以最快的速度朝忘忧谷赶去。
临近夜幕,城外一片小树林,一棕一白两匹马从中间的小道穿过,扬起一大片尘埃。
“头儿,俩芽儿一豆儿,招呼不?”
“是个正点,并肩子,留客住!”
旁边几棵矮树后面传来一句简单的对话,话音刚落,窄窄的路上窜出一大批人,个个拿刀拦住了白纸几人的去路!
“聿聿——!”
突如其来的变故,白纸冷泽急急的拉住缰绳,马儿长嘶一声前蹄高高抬起,勉强停住。
白纸稳住了马,这才看向挡路的人。
站在最前面的是个刀疤脸,边上一个长相猥琐有老鼠眼,再往后就是四五十个小弟······
白纸嘴角一抽,看这架势,她这是被打劫了?
老鼠眼看见白纸,猥琐的笑着,对着刀疤脸说道,“头儿,绑红票不?这豆儿挺水灵,库果窑儿肯定稀罕!”
刀疤脸摸着下巴上的胡渣,上下打量着白纸,最后点点头,“盘儿真是撮啃,中。”说罢,两人同样笑出声。
白纸,“······”
这说的都是什么啊?传说中的黑话?
冷泽微微蹙起了眉,就要拔剑动手,却被白纸拦下,示意别轻举妄动。
他们敢在这里动手,不是没有原因的,这里来往的人不会太多,就算闹出了动静也没关系。
也许他们的老窝就在附近,他们的人肯定也不止这点······
老鼠眼见白纸给冷泽递眼色,以为他们害怕了不敢反抗,得意的笑出声,“小姑娘,乖乖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哥哥保准你以后过上好日子。”
白纸这回听懂了,撇了撇嘴角,“让我乖?”
这算是笑话嘛?让她乖乖的?
北辰冥歪着脑袋看身后的白纸,“姐姐,我们有值钱的东西吗?”
“没带。”白纸耸了耸肩,无害的弯了弯唇,“走得太急了,连银子都没有。”
北辰冥也无害的笑了起来,“那我们走吧。”
有钱也不给你们,何况现在没钱。
白纸还没来得及应声,那刀疤脸就冷笑着开口,道,“没钱?那就把人留下。”
------题外话------
头儿,俩芽儿一豆儿,招呼不:老大,两个小伙一个小姑娘,动手不?
是个正点,并肩子,留客住:是个不扎手的,兄弟们,断路!
头儿,绑红票不?这豆儿挺水灵,库果窑儿肯定稀罕:老大,绑这姑娘不?这小姑娘长得挺好,妓院肯定要。
盘儿真是撮啃,中:脸蛋长得真美,行。
ps:我有时间会改改文,亲们到时候再看看,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