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着那光亮的地方,找一个足以遮盖空虚的角落栖身。
然后找一个人,用尽全部的力气去爱他,让它成为所有痛苦的解药。
北堂世玄具备所有的条件,他这样的天之轿子,理所当然足以与我匹配,而他霸道的性格定不会给我任何自扰的时间。所以我决定我要爱的人就是他,从某种角度看我利用了他,但我不必感到内疚,因为我同时满足了他狩猎的成功感。
Vincent在课堂上一口流利的英语讲述着中美之间的文化差异。他的课叫跨文化交际,每次他的课,教室总是爆满,那些原来极度讨厌英语的女生们也都早早的到教室里找好位子旁听。
我则神游太虚,思考着下课后要去找北堂世玄做些什么,书上说多见面可以培养感情。
“妙尔,妙尔……”一旁的元元对我挤眉弄眼。
“怎么了?”看她那么紧张,我也不觉的压低声。
“Vincent叫你。”
我反射性的站起来,Vincent正含笑看着我。
“Whatdosethe‘cultureshock’mean?(文化冲击是什么意思)”他重复了提问的问题。
我慌忙去翻书,眼睛瞥到元元的书正翻在26页,于是我也飞快的翻到26页,就着书上的提示念:“Cultureshockisapsychologicalphenomenonthatisexperiencedmostoftenbythosewho,whethervoluntarilyorinvoluntarily,intheprocessofadjustingthemselvestoanewculture.”
念完,我长舒了口气,去看Vincent,他是故意叫我回答问题,提示我如果太接近韩袭,他就会采取行动吗?
“Good,butpleasetellitwithoutthebooknexttime.”
我郁闷的坐下。
Vincent不管说什么都能面带笑容,让人无法看透他的真实想法,甚至感觉不到他的感情所在,所以韩袭才会那么抵触与他的相处吧。
下课的时候,Vincent抱着书离开,为看他而来的女生都依依不舍的目送着他的背影。
“你刚想什么呢,连好脾气的Vincent都看不下去。”姜琦一副我犯了大错的样子,在他看来,在Vincent的课上即使要走神那也得是看他看出神。
手机铃声响起。
“妙尔,你快来,寒阳出事了,他现在正在医院里。”电话里妈妈焦急的说。
我挂了电话就往外跑。
到医院的时候,我横冲直撞的抓了一个护士的就问:“古寒阳在哪个病房?”
我按着护士说的找到病房,古伯伯和妈妈坐在病床前,而寒阳正昏睡着。
“妈妈,古伯伯,寒阳他还好吗?”我走进去。
“没事了,摔伤了腿,有些脑震荡,不过医生说了情况不严重。”古伯伯神色哀戚,那么让他忧心的是什么呢?
“妙尔,寒阳是因为你,才会……”
“因为我?”我不明所以的望着妈妈。
“寒阳去跟人家赛车才会受伤的,你知道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因为赛车是寒夕会的事,所以他也要会吗?
因为他知道我无法释怀的爱依然牵绊在寒夕的身上,所以他要让自己成为寒夕的代替品吗?
妈妈陪着古伯伯先回去了,我在病房里陪着寒阳。
为什么我们要逼迫自己陷在这一场漩涡里不肯出来?承受痛苦的我们虽然极力的要忘记,但却又时刻的做着提醒自己的事。
“小喵。”
“寒阳你醒了。”
“对不起,小喵。”寒阳轻声的说。
我摇头,我们都做着错的事,但我们其实都没有错。
“我不是故意要给你造成困扰的,你不要介意。”
“我不会,但是寒阳,你不要再做伤害自己的事,不要再去赛车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