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清丽的眼眸看了看挡在她前面的女人,白皙的皮肤,没有一点瑕疵的脸,柔顺的亚麻色垂至胸前,嘴唇是未经涂抹过的淡淡粉红,光是看着就惹人垂怜。只是对于夏浅浅来说已经看到厌恶罢了。
“听说姐姐攀上了一个男人,才会不要了祤哥哥的。”夏浠说话的时候,大眼睛仿佛要滴出水来,仿佛真的是为她的祤哥哥感到委屈。只是浅浅心中明白的很,她是多么希望看到自己和齐祤走到今天这样的局面。
“小浠,不要胡闹。”林芙蓉轻轻呵住了她,一副端庄主母的样子。
浅浅微抬眼眸,看向了自己这个堂妹。从小,夏浠就处处和自己作对,当初宣布和齐祤订婚,家里不知道被她砸坏了多少器具。有时候浅浅想,当初这么小的一个孩子,究竟是因为什么跟自己好像有深仇大恨一样。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故意调教?不过在经历了其中许许多多的事后,夏浠今日的表现在浅浅心中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即使是意图再也明显不过的话,在浅浅耳畔连风都算不上。
浅浅跟在爷爷身后,下颚微抬,在夏家,除了爷爷和父亲,还没人能动摇得了她的地位。
“你!”夏浠见浅浅一副不理她的样子,跺了跺脚,咬着粉唇,那样子别提多娇羞可爱了。
看到夏钼歌朝她走来,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普闪着长长的睫毛,话语酸酸委屈的道“哥哥。”
夏钼歌看着自己这个一向不省心的妹妹,摸了摸她的头,小声而又宠溺地道“别理她。”
夏浠看着这么宠溺她的哥哥,又看向夏浅浅孤独离开的背影,一下子所有的自信都找回来了。穿着毛绒拖鞋的她,却依稀可见裸露出来的白皙的肌肤。
“别着凉了。”夏钼歌揉了揉妹妹的头发,弯下腰,小心的从佣人手中递过袜子,为她穿上。
夏浠看着自家哥哥的样子,一副骄傲小公鸡,更加昂扬的看着夏浅浅。仿佛在说,我才是夏家的小公主。
浅浅暗暗的笑了笑,这样的画面似乎每次回来都要上演一遍,多了也就习惯了。
“爸爸。”浅浅对着依旧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夏英微微鞠了下躬。对于这个把她带到这个世上来的人,无论如何浅浅都是心存感激的。
“恩。”夏英看了眼女儿,女儿继承了他和安雅全部美好的容貌,站在那里,即使未饰粉黛,也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抢了她的风光。从什么时候开始,女儿爱上了高昂的化妆品,每日将自己的脸画成另一个人的样子才肯出门?夏英心里不住的叹气,到底对不住女儿。这么多年来,是他的放任,造成了现在女儿如此骄纵。能不能和齐家成为亲家,不是他在乎的事,可是那件事……
“爸爸跟你说件事。”夏英说着,拍了拍他身侧的位置,示意浅浅坐下。
浅浅知道爸爸要跟她说什么,并不着急,直直地站着,语气不急不缓“在这里说?”
夏英看了眼女儿眼眸中的警惕叹了口气,站起身子。“今晚在这里睡?”
“恩。”
“你这孩子。”夏英打开了浅浅的房间,关上后,眼眸中是一个慈父的关心。“你还在怪爸爸吗?”
“恩?”浅浅没想到爸爸竟然谈起了这个话题。
“这么多年了,你还在怪爸爸当年没能保护好你母亲吗?”夏英的脸上划过一丝伤痛,那是一种刻骨铭心的痛。
“没有。”浅浅淡淡地道。她不怪,即使妈妈是被人设下陷阱伤害的,也不能怪他。那件事所有人都措手不及,她难过的是,妈妈的名字从十年前就变成了夏家的禁忌,连提都不能提。仿佛安雅整个人不曾在这个世上存在过一样。
“齐祤你不喜欢,爸爸不强求你。但是君黎钺,你真的想好了吗?”对于这个从十年前开始叛逆的女儿,夏英总是带着一种商量的态度。
“恩。”浅浅漫不经心地答到。突然间诧异,钺的黑道背景究竟是多令人畏惧。爸爸是这样,爷爷也是,好似她跟钺在一起,是夏家高攀了他,或者换句话说,以夏家今时今日的地位,配不上钺的身份。他的身份令夏家乃至整个k国胆寒。
“浅浅,”夏英看了眼女儿坚定的眸光,叹了口气,终究欠她的太多了。“这份文件你看一下,今后我手头上百分之六十的股份转让给你。”夏英不知何时掏出一份文件,放在浅浅眼前。
“恩?”饶是浅浅再聪明,也懵了,这是做什么?
“看好了就签你的名字,就当是爸爸给你的嫁妆。但是爸爸最后提醒你,夏家的女儿,自己选择了路,就不要后悔。”
“这是赶我走吗?”浅浅连撇一眼的机会,都不给桌上那份,代表了夏氏半座江山的文件,漂亮的双眸,凝视着眼前这个到了中年依旧俊美非凡的男人。百分之六十,真是把女儿卖了个好价钱。
“浅浅你这是在说什么?人是你自己要嫁的,爸爸支持你的想法,难道不好吗?”
“我说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浅浅甩开了那份文件,冲出了夏家的大门,委屈的泪水不住的在眼眶里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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