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君黎钺也必定在这个声音响起的时候,准备好了早餐。因为悠悠搬进隔壁别墅的缘故,君黎钺不得不在悠悠如同未出嫁老妈的心态下搬出自己的房间,而浅浅独霸那南北通透,阳光照射光线极好,房间布置低调奢华的大房间。
“悠悠,你不要老是每天准点吼叫,我是没工作,要睡懒觉的人好吗!”夏浅浅嗔怪地看了精力旺盛的悠悠一眼,容景怎么还没把这小妮子拿下来。
“那你赶紧去工作啊,要不跟我回m国跟夏爷爷认错吧。你看都过去一个星期了,夏爷爷还没跟外界宣布与你解除关系,那说明这事还有回转的余地。你可得机灵点,别让那些心存歹念的人有了可乘之机啊!”凌清悠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抢走了浅浅手中的全麦面包。
“你看我什么时候蠢过。”夏浅浅不以为意地端起水晶杯喝了一口牛奶。
“和君黎钺在一起就是蠢。”凌清悠小声嘀咕着,不忘缩了缩自己的小脑袋。
夏浅浅“扑哧”一声,在君黎钺的黑脸,容景的害怕中笑道“我哪有和他在一起。”
君黎钺咬牙切齿地在夏浅浅耳边低咬“没有在一起,恩?”
“你说呢?”夏浅浅眼睛微眯,带着一直魅惑的危险气息到。这一个星期,她算是摸清君黎钺的秉性了,这男人啊,是宠不得的。尤其是像君黎钺这样傲娇的男人。再说她确实还没答应做他女朋友,夏浅浅自认为长得不错,凭什么没被追,就直接答应了!
君黎钺看着小猫咪这欲拒还迎的样子,拿起切好是牛排就往浅浅嘴里送。这是上好的牛肉,从宰杀到上桌不过两个小时。君黎钺唇边勾起一个淡淡的笑容,想要抓住浅浅的心,必先抓住浅浅的胃。等征服了浅浅的胃,害怕她不承认他们两的关系嘛。
“我饱了,不吃了。”浅浅看着身旁的男人一刻也不停的往她嘴里送的动作,漂亮眼睛瞪成了一颗褐色的玻璃珠子。这个腹黑的老狐狸,不就是不承认是她男朋友嘛,至于把她喂成一只老母猪嘛。牛排很好吃,她确实承认,可是吃那么多,还只是早饭,胖死她算了!
“你那么瘦,要多吃点。”君黎钺看着小猫咪炸毛样子,嘴角的加深了一分。而后,他凑进小猫咪的耳边,用更加低沉,也更加迷人的嗓音道“这样我抱起来,也觉得舒服。”
浅浅巴掌大的小脸上红晕了一片,她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头,什么时候这么蠢了,跟一只老狐狸还想玩,玩什么,自己绕进去了吧!
“好了,再多吃一小口。”君黎钺笑着把放着玉米浓汤勺子递至浅浅眼前。
夏浅浅瞪了一眼整个腹黑的大灰狼,狠狠地把勺子‘吃’了进去。
“啧啧,夏浅浅小姐,我说你别在我面前秀恩爱了。没见你以前吃东西的时候这么矫情的。”凌清悠毫不给情面的道。她也算摸清了黑暗帝王的路数了,只要不涉及浅浅和他的二人世界,在浅浅大神的庇佑下,君黎钺是不会对她做什么的。顶多像现在这样冰块脸一张,所以悠悠小姐不顾容景的头痛,越发的有恃无恐起来。
“吃你的去吧。”浅浅夹起一片烤肠,放进悠悠面前的盘子里。“阿景,你不管管她吗?”浅浅嘟起樱桃小嘴,转而进攻穿着一身黑色媳妇,企图隐藏自己存在感的容景。
“嫂子,您还是担心你怎么管老大吧。”容景腹黑的程度仅次于君黎钺,要不然怎么会把高冷的凌清悠小姐拿下,还训练地这么腹黑呢。
夏浅浅见在容景那里也讨不了好,他那句嫂子,怕是深得钺的心。瞧他那副尾巴翘到天上的得意样子!
“你现在准备怎么做?”悠悠问道,将餐桌上临时欢快的气氛调了个弯。
“什么?”
“别给我装傻。现在夏爷爷还没对外宣布,证明还是有机会的。你在这里躲着,不像你一贯的作风啊!你下一步准备怎么做,我手头的资金现在全部准备好了,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浅浅笑着,仿佛悠悠只不过跟她讲了个不好笑的笑话,“爷爷现在不宣布,那是因为爸爸在扛着。爸爸平时对我严厉,但是在这种大事上,他是不会允许的。”
“那些消息是……”凌清悠不由得皱了皱眉,若是这样说,夏爷爷疼爱浅浅,夏叔叔又不允许浅浅脱离夏家,那些娱乐头版的消息从何而来。
“我现在还不清楚是二叔还是小叔做的。”浅浅清丽的颜容上伤过一丝狠唳。
“十年前,妈妈和哥哥被一辆卡车撞上,这件事绝非酒驾这么简单。不然为什么林以沫那个自称爱哥哥爱到骨髓里去的女人,怎么会在这几年一点消息都没有!”
“她……”
“不要和我说情感疗伤去了。妈妈当时就不支持他们在一起,为什么,你有没有想过?妈妈从不是个看人身份的人,独独对哥哥和林以沫的婚事狠狠咬住,就是不松口。那天妈妈接到一个电话出去的,电话是谁打来的,一切都是一个迷,连电话追踪都查不到。如若不是熟悉的人的电话,妈妈会走得这么匆忙,连爸爸都不说吗!”浅浅缓了口气,眼角滴出来的泪,被君黎钺温柔地擦干。
“不愿意回忆,就不要说了。”君黎钺磁性的嗓音温柔地道。十年前害小猫咪伤心难过的人,他一定会揪出来!君黎钺的黑眸里闪过一丝阴炙。
“不,”浅浅深吸了一口气,倔强地又道“二叔和小叔这几年阻止我进军夏家名下企业,怕我太累,说得好听,真心这样想,十年前又怎会竭力送我去进行特工训练?”
“可是浅浅,如果说小叔有钼歌,他想夺得继承权。但是二叔完全没有立场啊,他没有任何子女,这么做对他没有益处。而钼歌和你的感情是真的,不像演戏的,你……”
“我知道。”浅浅嗓子有些喑哑,情绪逐渐恢复平静,“所以十年了,我还没有看清。你让我回去,怕有人早我们一步动手。可是若是回去,你能看到背后动手之人吗?”
“所以……”凌清悠恍然大悟,“我们做得唯有等待是吗!让那个人安耐不住。”
浅浅端起玻璃杯,小小地抿了一口牛奶,没有继续说话,有的事,即使这里的人都是可信之人,她也不会多说。她还在密谋,沉伏了十年,这一次她要讲那些害死她母亲和哥哥的人一网打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