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真痛,活该的傻大个,让你对老娘动手,活该。麻利发动车辆,窜出去,透过后视镜看着痛得呲牙咧嘴完全丧失形象的男人,内心暗爽,面上露无限同情,悔过、愧疚之意,“没撞傻吧,下次我不会这样了,我轻点啊!”
眉头紧锁,小嘴微憋,水灵灵的星眸瞟的岑稹愣呆呆的。那表情怎么看怎么真诚,就是那话里的意思瞬间将神游天外的岑稹给拉回残酷的现实,敢情这丫的还准备有下次,立马火星飞溅,濒临爆发。
“该死的女人,谁让你碰老子车的。滚下去。”注意到窗外闪过的物体,男人蹭地一下蹦起来,惊人的暴吼震得代芸手上一个打滑,小心肝一哆嗦,差点没撞上左侧的车,慌忙回盘。
“闭嘴,斯文点,你谁的老子,啊?!姑娘我用你的车是看得起你,别那么暴力,应该为此感到荣幸。”(无耻的人啊……。),“跟疯癫男混不少年了吧,咋就没学学他唯一的优点,剩词,半天愣是憋不出一句噪音,开口必是箴言。你看看你,简直跟个八婆一样,女人堆混久了,雄性荷尔蒙被中和过度了吧,你!”越说越一副煞有介事的得瑟样,戏谑的眸光大有透过后视镜全方位立体化扫视岑稹全身上下的意味。
岑大少被代芸火辣辣的斜视看得浑身发毛,满腔火气唰的一声鄢了,飞速扒拉下先前拉起的袖子,不服输地迎上一句“你要干什么?!”
抓抓头发,代芸甚为无语,这男人这破锣嗓子咋就这么大呢,头都震晕了,“别遮了,就你这四两肉,还不够老娘喝一壶,至于吗?!呦嘿,还瞪,眼珠子爆出来了。”
呼呼~岑大少那个愤怒,怒火焚身。
深呼吸,忍,好男不跟女斗,更何况是这疯女人。
“喂,咋的不说话了!”好一会儿没见回响,代芸有点无语了,这傻了吧唧的小火鸡这么快偃旗息鼓了,太不具挑战性了,鬼鬼祟祟的眸子时不时瞥一眼浑身上下寒气四溢的岑某人,别别扭扭丢出这么一句。
一个卫生球砍过去,半天爆出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老子还真要办点事,你去哪儿?!”
代芸有些措手不及,“啊,急吗?!先借你的车送我一程,我的时间要晚了。”
“嗯……”思虑半响,“也不是很急,可是我为什么要送你,你这个疯女人,每次碰到你都没好事!”
“小火鸡,别那么小气,眼下我不是就认识你一人吗?!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晚上有事没,没事我邀请你做我的男伴!”有送上门的便宜不占白不占,质优价廉,绝佳的居家出行必备品。咳咳……居家就算了,口误,口误!
哼……听了代芸的话岑禛一声冷哼,别扭地别过头,嘴硬地犟道,“谁稀罕!呵…。我倒是更好奇谁有那么大的本事让你如此畏惧,你不是女金刚吗?!有本事揍他啊!”。
“她要是男人我早收拾她了,可惜了,她目前没有变性的意向。你知道的我一般不跟女人一般见识,太脆弱了。”嫌弃地瘪瘪嘴,耸耸肩头,一副我也很无奈的表情。
太无耻了,岑稹大少爷彻底鄢菜。募地,想到什么重要似的豁然抬头,扑上前去。
“还有,什么‘小火鸡’?!”
“额,嗯~就是一种鸟,长得丑了吧唧的,还整天忒牛B了,所以最后的结局是成为感恩节桌上的一道菜。嗯哈!归根结底,这就是一个背时、搓火的畜生。同意我的看法吧!”
某女忒无耻了!岑大少反应过来后,愣是就势直接在公路上上演了一处龙虎斗,争执间失控的车子差点引发连串惨案,幸亏代芸眼疾手快一盘子右甩,车子直接撞栏杆上。一番争吵两人不欢而散,礼服也不要了,一把扯开捅上去,一顿暴揍。
所以,晚会自是不必去了,何梦璃恨不得直接灭了这个没心没肺的傻女人,尤其是看着挽着连朗哲招摇过市的孟茜那副春花灿烂的骚样,恨铁不成钢啊!寒蕊临风,爆竹绽开红红火火的新年,春天的脚步唱响在雪花飘落的每一瞬间,活泼俏丽。
代芸记忆中的第一个春节,和着梦璃,时不时揪着被爱情滋润得愈加圆润的闵柔姑娘过得也算有滋有味。
包饺子、逛庙会、剪窗花、做年饭……老老少少一家人其乐融融。其实这番盛景于之前的上官漪默而言也是近乎陌生的,幼时的岁月过得太过优越未曾有机会触及这些最平凡的快乐,后来随着她的学习工作生涯的开始,她也多半是处在战备状态,举国欢腾之际最是忙碌,祖国和人民的安康需要人民子弟兵的守护,没有团聚的甜蜜,没有美味的各色食物,没有奢华的新衣,同样的橄榄绿奋发出生意盎然的坚毅,映着同样青春成熟的脸庞却有着别样的幸福。
如今,昔日战友爽朗灿烂的笑容已然模糊在她的思念,内心那份清晰依旧的满足是永恒的存在,一生不变!
大年三十,“守岁”是中华民族的传统习俗,守望幸福如意,守望父母长命百年,守望平安吉祥,所有就算是再大的瞌睡也得把眼皮用牙签撑起来坚持到跨年的钟声敲响新的希望。好不容易熬到可以睡觉,两人抱头大睡。
这样浑浑噩噩,也算过得舒服,当然其中少不了骚包男孟天衡的调剂,也奇怪了,他们姐弟怎么那么极端,奇了怪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