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臂本就重伤,被成诺这样一拉拽,剧烈的疼痛暂时压抑住喷涌的欲望,施仲南反手抓住成诺的肩膀。
好在和父亲学过几年散打,成诺转身劈手,毫不客气的朝他头上打去!
施仲南抬手反擒,拉扯间,刺啦一声,成诺的衬衫被撕成两半,黑幕中,白色的贴身小衣显得十分亮眼!
施仲南自信这个世界上的女人类型,他已经见识的很全面了,此时看到了成诺反抗的表现,他非常吃惊,这个女人实在与众不同,却又太可恶!因为他感觉自己就快失控了!
他不再手软,狠狠的把成诺推倒在床上,毫不犹豫的压住她,钳制着她的双手,阴沉着说:“你的花拳绣腿,只能让我更兴奋!你想死吗?”
成诺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她挣扎着踢踹双腿:“你这个疯子!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卧室被接连几个闪电照的异常通亮,成诺白皙的身体和纯洁的小衣刺激着施仲南的神经!
他狠狠的压着成诺挣扎的身体,体内的欲望再也不能压制,他粗重的喘息起来,低沉的说:“女人,做个交易如何?你的命,用自己的身体来换吧!”
你的命用自己的身体来换!这句话混杂着外面的惊雷,响在成诺的头顶上,成诺觉得身体突然坠入了可怕的黑洞里。
但是她很快镇定下来:“老板!我只是代驾司机,我不会把你的地址说出去!我不认识你!也不会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你放了我吧!你还有重伤在身呢!你放了我吧!我帮你找大夫来!”
女人的声音有些微颤,语气还算镇定,听她的意思是不会妥协了!但是,那些药物的作用开始在他的身体里泛滥起来,急切的想要找到发泄的途径,他不再和她废话……。
成诺急了!她近乎疯狂的对他又打又踹:“你这个混蛋!那帮人砸车的时候,我怎么会去救你!你放开我!混蛋!混蛋!”这个男人身上还有重伤呢,他简直是疯了!成诺一边骂一边狠狠的捶打他右侧受伤的腰腹!
施仲南闷哼了一声,停下了动作,女人说的没错!正是因为她碰巧在砸车的袭击中救了他,他才没有立即杀了她!
他掐着她的手腕,在她耳边喘息着说:“你该庆幸我中了药!用你的身体换你的命!给我老实点!”
成诺彻底疯狂了!她使劲扭动着身体,奋力挣脱男人的钳制,想方设法攻击他受伤的部位。
起初,重伤的剧痛压制住了药物的作用,可是现在,药物作用下的欲望充斥了感知觉,那些疼痛早已被忽略掉了!
他拉着成诺的双臂,用了最大的力量,几乎要把她的骨头给捏碎,成诺痛号着僵持了身体,男人趴在她耳边低声说:“既然你这么不合作,那就对不住了!”
突破的那一瞬间,锥心刺痛!成诺瞪大了眼睛,惊雷闪电照亮了天空,她却觉得眼前一片黑暗!
……
天将破晓的时候,暴雨终于结束了雷鸣电闪的前奏,倾盆落下。
施仲南贴着成诺赤裸的肌肤躺在床上,这女人已经像条死鱼一样躺了很久。
侧身的动作牵动了伤口,他闷哼了一声,躺回床上,神经不再亢奋,疼痛锥心袭来,施仲南此时才终于头脑清醒起来!伸手摸了摸腰腹的绷带,果然!已经全部被血水浸湿了!不禁冷笑,这一夜真可谓损失惨重,被损友笑话事小,尽快查出幕后黑手才是重中之重!
暴风骤雨在窗外格外嚣张,成诺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她瞪着眼睛,眼前却是一片黑暗,看不到一丝光芒!
身体好冷好痛!心里好怨好恨!活生生的现实彻底粉碎了她所有的信念和希望!
父亲的去世没有让她崩溃,被韩家赶出来也没有让她崩溃,就连岑墨离开的那段日子,她都没有失去生活的信念!
可是现在,她失去了最珍贵的东西!
依稀记得那个温馨的七夕之夜,岑墨温柔的把她搂在怀里,他说:“诺诺!我等了你十年!真好!你终于长大了!再过几年就可以做我的新娘了!”
她说:“哥哥!等的很辛苦吧?到现在我才开窍!为了弥补你,今晚就让我做你的新娘吧!”
“小丫头!你才十五岁,我怎么忍心呢?现在只要能抱着你,我就很满足了!诺诺!你要快快长大啊!长到二十岁,我娶你!”
“好!你说话要算数!你等着我!五年后的七夕,我就把二十岁的自己送给你!”
那个时候,坐怀不乱的岑墨很温暖,年少纯洁的成诺很天真,他们冲破了身份的差异,相互爱恋,难舍难分!
可是如今呢?再过半年就到她二十岁的生日了!那约定依旧美丽,而女孩却已经不再纯洁!身体变得如此肮脏,叫她如何面对那坚定不移的爱情?
为什么上天要如此作弄她,连最后一点美好的信念都要从她的灵魂深处剥夺?
成诺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记忆中的男人有多美好,身边躺着的男人就有多罪恶!
她愤怒!她不甘!她憎恨!她突然坐了起来,雷电中看到了床角遗落的剪刀,脑中一片轰鸣,她瞬间拿过剪刀,转身狠狠的朝男人心口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