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位容貌清秀的少女,少女年约十七,白衣似雪,黑发如墨,肌肤白嫩,峨眉淡扫,杏眼流盼,琼鼻挺翘,朱唇娇嫩,浑身上下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高贵,如同误落尘世的仙女,却让人生不起一丝亵玩之心。
在她左边的是一位老者,老者头发有些花白,但是却丝毫不见老态,眼睛炯炯有神,身上气息稳重内敛,似山高,如海深,高深莫测。
右边则是一个身着绿色华服的年轻男子,男子容貌算得上俊朗,只是眉宇间的不可一世以及目光的奸邪破坏了原有的美感。
此时他正一脸讨好地对着少女说着什么,老者看着华服男子,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与厌恶,不过他掩藏的很好,并没有被其他人发现。
少女却没有丝毫表现出不耐,脸上始终挂着温和的笑容,举止高贵优雅,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朵高贵清幽的百合,在幽静漆黑的森林里绽放出一抹动人的光彩。
华服男子谄媚地对少女说道,“三小姐,华老,赶了一天的路也累了,不如今晚我们就在这扎营休息吧。”
少女似是要说什么,但在一旁的老者已然率先说道,“这样也好。”
少女见如此,也没再说话,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华服男子得到老者的首肯,像是有了底气,转过身来,趾高气扬地对着止仇三人喊道,“今晚我们要在这里扎营休息,你们速速离开。”
止仇就像是睡着般,靠在树干上一动不动,相反梓妍刚要站起来想要说什么,却被若风止住了,他对她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随便动手,能孤身行走在无回森林,一定有什么过人之处,他相信止仇自己能解决,若是不能他们再出手也不迟。
华服男子见他们没有动作,顿时觉得颜面尽失,有些恼羞成怒,大吼道,“贱民,听到没有,快点离开,否则我要你们好看!”
梓妍终于忍不住了,挣开了若风的手,对着华服男子回骂过去,“喂,你说谁是贱民了,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还有这个地方这么大,你凭什么要我们离开!”
若风见此,心中叹了口气,将气得小脸通红的梓妍拉了回来,温文有礼地道,“这个地方如此之大,要容下你们绰绰有余,正所谓河水不犯井水,你们有什么权利要求我们离开,而且凡事都讲究先来后到,这里是止仇兄弟先来,只有他最有发言权了,我们二人也是得到了他的同意才歇下的,充其量也算得上是个借宿,你们不打招呼就算了,还口口声声说我们是贱民,难道是贵族就能如此不讲道理,无端占领别人休息的地方?”
“你!”华服男子被他说得满脸通红,想要反驳却找不到理由,眼中闪过杀意,正想大打出手,不想被少女叫住了。
“然公子,请不要动怒。”只见少女莲步轻移,走到华府少年身旁,对着若风二人轻轻颔首,“两位说得不错,是我们失礼了。”
华服男子脸色一滞,连忙向她赔笑,“三小姐说的是,您先到一边歇着,我很快就能解决好。”
随后看向若风他们,神态不可一世,“听到没有,三小姐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们这些贱民计较,你们就不用离开了,不过这个帐篷就要腾给三小姐使用。”
他指着止仇身旁的帐篷,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先前要赶走他们不说,现在还要占用他们的帐篷,而且还一副施舍的模样,真真是可忍孰不可忍!
梓妍正要破口大骂,一把平稳无波的声音已经传来。
“公子的帐篷你们不配使用,而且你们太吵了,会打扰到公子的休息,快滚!”
止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帐篷的跟前,一副守卫的姿态。
“你以为我们是白痴么,这个帐篷里面根本就没有人,”华服男子冷哼,“要是有,也只是个死……”
“人”字还没有说完,已经被杀猪般的哀嚎所取代,前一刻还在耀武扬威的华服男子此时正按住自己血流如注的手惨叫不已,而止仇手上的九节鞭还沾着他的鲜血。
虽然不太待见华服男子,但是此时他受伤了,老者也不好再袖手旁观,毕竟华服男子是跟他们一起的,伤了他就如同往他们的脸上打了一巴掌一般。
他从怀里掏出一瓶药膏丢给还在哀叫连连的华服男子,华服男子连忙伤口涂抹,不消半刻,血被止住了,连伤口也完好如初。
华服男子连连道谢,“多谢华老赐药,要不是我的手就要废了。”
老者没有理会华服男子,越过他往前一站,强者独有的威压顿时四射,众人只觉得周围的空气有些凝重,而止仇三人的感觉却完全不同了。
若风梓妍只觉身上压了一座大山,连呼吸都觉得困难,而被威压主要锁定的止仇更是难受千万倍,喉咙涌上阵阵腥甜,不过被他死死压制住,也没有吭声,只是紧紧字握住手中的九节鞭,似乎只要这要握着,就能得到抵抗的力量似的。
看着眼前蓝衣少年能抗住自己的威压而面不改色,老者心中暗赞,觉得这是个可造之材,只是可惜了。
他颇为惋惜的开口道,“少年,虽然你修为不错,耐力更是惊人,不过却不识时务,要知道不是什么人都能惹的,这次我只废你修为以作教训,若是下次还遇到……”
“若是下次还遇到这种扰人清梦的恶狗,要先拔了舌头再教训,免得到处装猪嚎,既难听又烦人!”
老者没有说完的话被一把好听的嗓音轻飘飘地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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