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地上没有什么起眼的,都是一些杂草。若非要说,那就是这个空地中间的一个小树了。
萧青云指着前面空地上的那棵树,说到,“就是这棵树。”
同泪看了看,也没觉得有什么好看的,问,“这是什么树?”
面前这棵树的枝干还是比较细的,也就大腿粗细。高也不高,两米不到一点点。唯一奇怪一点儿的就是,树干不是笔直而上,而是像麻花一样,卷在一起的。
“这是姻缘树。雌雄同珠,根部缠绕蜿蜒而上。”萧青云说着,上去折了一小段枝叶。
同泪看着,忽然看到树枝上折断的地方重新冒出了一点点的枝头。
“它的恢复能力很强。毕竟是雌雄同株的。”
“嗯。”同泪点头,“我还真是没有见过这么神奇的树。”
“姻缘树世间罕见。这里也是奇缘巧合下才发现的。”萧青云把那个枝条放在了同泪手上。同泪细细的看了看。问,“姻缘树,该不会也是可以求姻缘的是吗?”
“有一个传闻,说,在姻缘树下许姻缘,若是真正的有情人,都可以得到真正的姻缘。”萧青云说着,看着同泪的表情,同泪却只是淡淡的看着面前的姻缘树。
萧青云脸上有了一点点的变化,开口向同泪问到,“是不是觉得不靠谱,我也觉得……”
“真正的有情人?要不我们试试?”同泪却突然开口。
“就只是试试呢。”萧青云问。
同泪眼珠子转了转,道,“你看我们都不知道这么神奇的树到底是有没有用,我们当然得试试了。”说着,向前走去。
“好,那我陪你试试。”萧青云笑,然后和同泪一起走到了树下,闭眼。
同泪是有一些调皮的,时常偷偷睁开一只眼睛看他,然后有立马闭上。—。—
不一会儿,两人都睁开了眼睛。相视一笑。
“有没有觉得我们很幼稚?”萧青云笑着问。
“也许是吧。”她说。
她上辈子就没有接触过爱情,但听过一句话,是这么说的——不好的爱情,让人成了疯子;好的爱情,让人成了傻子;最好的爱情,让人成了孩子。
同泪伸了一个懒腰,大大咧咧的坐在了地上,道,“这里的风景还有空气那些都不错呢。果然是散心的好地方。”
“嗯。不过,来这里的人实在是不多。”萧青云说。
同泪想了想,“如果把这里有一棵姻缘树的事情说出去的话,应该会把这里变得很热闹的吧?”
“话是这么说。”他点头,又道,“不过,我觉得只有我们知道的好。”看着同泪,也准备坐在同泪旁边的时候,她忽然站起身来。
拉住了他的袖口,撕拉一声,化为两段。萧青云呆呆的看着她的动作。然后她又吧自己的袖子撕下来一段,和他的系在一起。
想了一想,说到,“可惜没笔呢……”
“你要写东西?”
“嗯。最好是千年墨。有吗?”
萧青云未作回答,从地上捡起了至少那段树枝,拿出火折子烧了一烧。待头上已经烧成了黑色,吹灭了火。递给了她。“姻缘树世间罕见,也极其珍贵,原因在于,他浑身都是宝。由姻缘树烧成的碳,一旦占上,千年不退。”同泪拿着树枝渐渐露出了吃惊的模样。
“还有什么神奇的?”她问。一边在两块布料上写下了自己和他的名字。
“姻缘树的树叶,可以吸收精铁,后炼成锋利无比的暗器。适合防身。根部可以制作成发饰,也可以制作成檀香,延年益寿。最重要的是,姻缘树上千年一结的姻缘果,乃天下奇物,可治百病,可解百毒,可联姻缘。”
同泪挑眉,“这么神奇?”说着,摸了摸自己和他的名字。
“书上都是这么记载的。我这是看见的第一课姻缘树。而且树龄也小。”两人也不在纠结这个问题。
同泪踮起了脚,想把这一段布挂在树枝之上,可高度就差那么一点儿,气的她都要用上轻功了。
萧青云觉得这炸毛的猫咪不禁有些好笑。伸手把她手里的布条系了上去。
她的后背就整个都在了他的怀里,虽然没有接触到一起。他呼吸的时候,热气撒在了她的耳际,这个姿势还是比较日爱昧的。
她感觉到一阵热气,不由自主的就后退了一步,谁知正好入了他的怀里。现在正是撞了个满怀。
她正不知道怎么办,也感觉到了他的身体有了一下的僵硬。
“那个……”
“咳咳……”
同泪刚要开口,他就开始咳嗽了。
她心下一凉,立马转过身来,急着问到,“你没事吧?”
他低眼,她抬眸。两个人的鼻尖刚好凑在了一起。
他微抿着唇,在隐忍着。她向后走了几步,担忧着看着他,“你的病……”
“咳咳。没什么的的,习惯了。”萧青云笑的淡然。
她咬了咬嘴唇,又道,“你说的姻缘果可以治百病,那么你的病也是可以的了?”
他笑,无奈又带着宠溺的眼神看着同泪,“虽这么说,但一棵几十年的姻缘树都这么难见,何谈千年一结的姻缘果?”
说话间,他的脸色又白了几分。微微向着姻缘树的方向靠去。
她心下担忧,眉头皱的很深。
“别皱眉了,我们该走了。”他温柔的伸手抚平了她眉间的皱起。
她一把拉住了他的手,“我一定救好你的病。一定!”她字字认真,仿佛在和自己做着一个承诺。
萧青云深邃的眼睛看着她。只听见她身后雷电轰隆一声,却不及她的声音在他心中的那般响彻。
她看了看他,然后走到了山岩的边上,对着对面的山,对面的水,上面的天,下面的地,大声喊道,“萧青云!你听到了没有!我说,我一定治好你的病,然后一直把你绑在我的身边!”
语毕,哗啦啦的一阵大雨落下,淋湿了山上的两人。
又是轰隆一声,一道闪电落下。同泪转身,脸上的水划过了脸颊,从精美的下巴处滴落。
她就跑到了萧青云面前,玩笑这说,“我说我怕打雷,你信不信?”
他一把拥她入怀,“我信。”
在姻缘树下。
她说了一个不可能的事情,问他信不信,他说信。
世间说,所谓爱情,就是一个人相信了另一个人所有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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