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同泪的声音,而是她的衣服替同泪回答了。
斯拉斯拉,是啦是啦……
同泪之前急着要走,她的速度又怎么会慢?可是却一下子被他给拉住了。同泪是没有什么事,她的衣服质量就不怎么样了……
同泪咬了咬牙,看着自己破了一大段的衣服。还好自己里面还有保险打底的黑衣服!又凉飕飕地看着他,“帅哥,你咋地就这么点残暴呢?!”
他,“……”
又听见同泪说,“真是的!精虫上脑,等不及,也得人家洗啊白白先啊。”
噗!一口血。无语了。
“公子身材苗条,在下很喜欢。一时没忍住,实在抱歉。”无耻比无耻。同泪该不会是惹毛了眼前这位,他气的这么说吧?
“呵呵。没看出来帅哥这么的……”同泪山上下下看了他好久,之后慢悠悠的拍开他放在自己衣服上的手,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说到,“这么的表里不一呢。”
“啊哈,公子的手还这么的白嫩细滑呢!在下真是更喜欢了。”他收回自己的手,右手摸着左手手背那处被同泪打了的地方。
同泪额角处有两根青筋突起。
之前不都还正常的吗?现在怎么了?!
看出了同泪心中所想。他又说。
“公子有所不知。在下就是喜欢像公子一样投怀送抱的人,不论男女。怪只怪在下长得太过于俊俏,投怀送抱的人多得数不清,在下刚刚只是对公子的考验而已。所以对公子不理不睬的。”
“这么说来,本公子我过了?”同泪耐着性子问。
“是呢。”他笑。“最先打赌是考验公子的实力。在后提问是看看公子的才华,最后逼公子你脱衣服,是想知道公子你到底是不是个随便的人。没想到,公子你都过了呢!看来是一个绝对重情重义的人。在下很喜欢!”
同泪额角上又多了一条青筋突起。
这人不说则已,一说惊人啊!妈的,就是一个禽兽,还是一个衣冠禽兽!不对,应该说是一个衣冠楚楚的大禽兽!
“本公子我当然是重情重义了,本公子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大名鼎鼎,扬名九霄,义接任是也。光看看这名字就知道本公子我是多么的重情重义了!”
“公子自报家门,在下知道了公子原来叫做义接任啊,真是个好名字呢。”
“嗯哼。”同泪一个鼻音。不置可否。也不想想这是谁想的。哎,不过什么叫自报家门啊?!
“不过,给公子起名的也不知道是谁,都说缺哪补哪,公子这可缺的有点儿多了。”
你妹……
同泪头上又多了一条青筋。
“呀呀!公子是不是被人说中了不顺心?没事的,跟了在下,在下是不会在乎的。”
“本公子我还真是荣幸呢。”
“应该的。”
“不过本公子还不知道跟了帅哥你有什么好处。”
“能天天看到在下,这难道不是最大的好处吗?”
“……真是大大滴好处啊。”
……
“还有更好的好处呢。”
“哦?是什么?”
“公子可以每天都和在下来一局,借此来给在下表演脱衣舞~”
“……好主意……”
“那公子就先把这次的脱完把。”
“夜里天冷,不必了。等白天吧。”
“也是,不早了,咱两洗洗睡吧。”
“等等,本公子觉得还早呢!嗯?不对,本公子什么时候说要睡这里了?!”
……
为嘛觉得这两个人的对话越来越没有节操了呢?!
简直就是毁三观,无节操,掉品味!
靠!
同泪觉得,自己怎么到了贼窝里呢,还翻不了身。
——家有贤夫——
“登登登登……风干物燥小心火烛……五更天了!登登登登……”打更人打更过了汇金馆。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锣鼓。
汇金馆二楼那里还有着光亮。也有着一个黑影一闪而过。
烛火舞动了一下。又恢复平静。
打更人只觉得身前有一阵阴风吹过。哆嗦了一下,念叨着,“哎呀妈呀,都快天亮了,怎么还这么冷啊。不会有什么东西吧?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同泪两手搓着自己的手臂。妈的,确实有点冷呢!还是和那个妖孽加变态冷战了这么久。
可怜同泪好在觉得后面还有人跟着,所以漫无目的的围绕着京城乱跑。一圈又一圈。风吹来,就更不用说了。
事情是这样的,同泪和他瞎聊了很久,都是一些没有节操的话题……
更多的是吧同泪觉得自己居然被非礼了……被他的言辞……
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够无耻了,没想到,那人比自己还厉害。失策啊失策~
等待了那么久,终于看好了一个时机,就在他要伸个懒腰的时候,同泪扔了一把胡椒粉,逃了出来。
哎,啥时候自己这么的憋屈了?
脚下动作不停。心里又想着别的事情。终于,感觉后面的人跟不上自己的脚步。同泪才跳下屋顶。换了身装扮,这才赶回将军府。
同泪不知道的是。汇金馆的楼上,此时已然有了两个人。一个人悠悠然的坐在本来的位置上。一袭白衣,不沾尘土。
一个黑衣人跪拜在他的面前,双手做辑。低头,说到,“主子,属下无能,人,跟丢了。”
白衣男子没有说什么。但气势上一点都不给那个属下放松。
“属下请主子责罚。”那人又说。
白衣男子喝了口茶,说,“绕着全京城跑了十二圈,也算是对你的责罚。现在,起来吧。”
黑衣人一呆,原来主子知道。自己跟着那人跑了京城十几圈,却还是跟丢了,自己这不是很无能么?
“谢主子。”他起身。不能逆了主子的意思。自己也得好好的提高实力了。主子的路还很长,自己不能落下!
“义接任?”白衣男子念了一声。说,“又是哪里来的人?很有趣。闲时去查。”
“是,主子。”
“对了。京城里有什么特别的事吗?那人那边……”
“主子,他搬出了将军府。现在想必又在雅居的茶馆里了。值得好奇的是,将军府里的大小姐同泪,也就是京城第一纨绔变了不少。是那个大小姐赶着他出来的。”
“哦?”白衣男子挑眉,“是吗?”
“是的,主子。不过也不知这是不是他掩人耳目的计策。”
“都看着。”
“是。”
此话一落,烛火摇摆了一下。房里只有一个人了……
加一节只有底的蜡烛……
“义接任么?呵呵。”
将军府里,同泪莫名其妙的抖了抖身子。“妈的,真的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