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风流回头一看,整个人愣住了——
这……
怪不得他们来的途中连一只兔子的影子都瞧不见,原来,原来都跑这儿来了……
只是,这,这貌似也太多了吧……
大至猛虎猎豹,小至白兔老鼠,全部都像是打了鸡血一般,没有种族的界限,血红着眼,成群结队而来!
一时间,墨风流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风在耳边呼啸着,那动物不计死活地汹涌而来,沾染着血腥的味道!
每只猛兽都似乎下定决心往这边奔来,偶尔有一两只被刀捅死,可是却在下一秒被其他野兽分食,残忍而血腥的画面,几乎让墨风流站在原地,一动也动不了!
这些动物,明显是被药物控制了,但是即便是知道这是什么药物,也无法有把握能够舒缓这么庞大数量的情绪,更何况,她连是什么药物都分不清楚!
怎么办怎么办,她不怕和老虎猎豹单挑,但是这么庞大的数量,墨风流突然喜感地想起了一句话,一人一口口水都能浸死!
以前的她用毒可以以一敌百,可是这些猛兽已经被药物控制了,限制了她的技能,谁能保证不会适得其反?
这回,貌似死翘翘了!
“跟着我!”
突然,手被另一只手紧紧握住,耳边传来的声音,像是给她打了一针安定剂,让她的焦躁荡然无存。
墨风流扯开嘴角的笑容,“好。”
一个字,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赫连邪尘,上天入海,都跟着你了。
男子拉着白衣女子,骑上骏马,朝那野兽袭来的疾奔而去,到了一个拐角处,拉着墨风流跳下马,一拍骏马屁股,任它继续奔跑,一个转身,便在森林中藏匿起来,像是消失了一般。
两人藏匿在一棵大树上,屏息凝神,把注意力朝发散方向布在四方。
“东北方,十里。”
赫连邪尘一只手环抱着墨风流,另一只手撑着树,眼神看向远方,用两个人可听的声音跟墨风流说着。
“五里。”
速度快得让墨风流咂舌,垂眸看了看那横在腰间的大手,在抬眸凝视那双散发着深紫色的瞳眸,不知怎的,这感觉,很不错。
赫连邪尘,只是你一直没有告诉我,你是不是人类呢?
可是你不知道,你掉进我手里了,就逃不掉了吗?
墨风流狡黠一笑,让赫连邪尘一直远眺的眼眸回到怀中的人儿。
“小东西,我总感觉你在算计着什么。”
“大人,小的不敢,不敢。”
突然,一阵风狂啸而来,带着灭顶之势,涌向墨风流。
赫连邪尘鹰眸一扫,那箭的速度,根本来不及让两个人全身而退。
大手一揽,将墨风流扯到跟前,用身躯遮挡着那怀中的人儿,猛烈的吻狠狠压向那稚嫩的唇瓣。
墨风流承受着那甜蜜的肆虐,却也不明白这人怎么又发情了?
直至听到他的闷哼声,以及那血淋淋的肉爆裂的声音——
“你!”
墨风流顿住了,这人,要不是他将她护在怀里,这箭伤的就绝对不是他啊……
赫连邪尘,你为何这么傻。
“嘘……”
赫连邪尘伸手盖住她的嘴,另一只手扯下面具,朝她温柔地笑了笑,示意自己很好。
“乖,这本来就是用来对付我的。”
男子亲昵地蹭蹭墨风流的头发,鹰眸掠过那箭射来的地方,紫色的眸光掠过,只剩下怀中人儿的颤抖。
“可是……”
可是什么,墨风流忽然痛恨自己的多愁善感起来,重新挪回原位,扭头看向那横贯赫连邪尘身体的箭,手颤抖着,颤抖地放上去。
看着墨风流那双晶亮的瞳眸中闪烁着的水雾,在眸中打转,却又倔强地不让它掉下,升起一抹心疼。
其实,那本来就是射向他的,不然,那箭中的毒素何以刚好催发他身体里潜藏的毒,只是,他利用的,不过是墨风流在他的心里到底有多重要。
有多重要呢,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就是在千钧一发的时刻,他不愿意她受到伤害而已,仅此而已。
“邪尘,忍着。”
墨风流咬了咬唇瓣,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那颤抖的手安定住,一个用力,将箭从他的身体里拔出来!
拉扯着肉,夹杂着血!喷洒在她的脸上,渗入她的纱裙!
这才发现,原来手中的箭,并不是那传统的笔直,而是横七竖八地多了很多荆刺,而现在,每一根刺上,都挂着肉,血淋淋的肉!
狠狠地咬着唇瓣,直至渗出鲜血,死也不让眼泪掉下,任由水雾在眼眸中打转,从怀中拿出几个小药瓶,倒在他那源源不断汹涌而出鲜血的伤口处——
“邪尘,你真傻。”
傻得让她心疼,这箭有毒,会催发他身体的毒,明明若是让她受了,总比让他受好,可是,这人,怎么就这么傻……
“不傻,叫声夫君来听听。”
他明白她在想什么,可是若是连自己的娘子都护不住,他又怎么配当她的夫君?
“夫君。”
一个称呼,情意绵绵。
两人都沉浸在这细碎的温情里,没有注意到,那属于野兽的味道,正在慢慢逼近,不足一里!
------题外话------
妞们,首先,我先来个九十度鞠躬。
我最近卡文,于是就给自己一天假期,出去溜溜,兜兜风。
结果一不小心和朋友喝多了~于是,回家的时候,就弄了这么点字。
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的歉意,或许我想要写出更动人的文文,却把自己绕进了一个死胡同。
每天都开始不相信自己,不相信自己的一切,一直在反问,我有没有做错,这一章有没有看点。
真的,我朋友都说,你快疯了!
我可以怎么办,我自己都不知道。
今天,喝着喝着,我就哭了,你看,你把你自己折腾成什么样了!
不相信自己,或许就是一切祸害的开始,倒不如一醉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