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娇。”
看着楚彻下朝,什么事让他如此高兴?
“阿娇,云王在边关又打了胜仗,三日后便可抵达京城了。”
放下书卷,脸上微微含笑,说“那很好,又可以见到父王了。”
楚彻揽过我,抱在怀里接着说“霍真也找到了失散的亲人。”
哦!这道让我惊叹,看着楚彻说“是谁呀?”
楚彻小心的看着我说“魏青和魏妃,他是魏青长姐的儿子,他们还在民间的时候他长姐曾说过有这么个儿子,可惜现在霍真母亲已死。”
我冷笑,就算没死以霍真的性格也不会认,我靠在楚彻怀里说“那霍将军很高兴的认下了?”
楚彻收紧了手臂说“肯定会有磨合期的,不过看魏青和魏妃对他真的很好。”
微微叹息,要不是看霍真对你魏君儿有用你会如此吗?你长姐怕多年前就提过这个她不想要的孩子,你们这些素我的亲人有为他做过什么吗?有想过找他吗?
“明天便是珊姐大婚了,最近的确是很多好事值得高兴。”
楚彻吻了下我的额头说“那明天娇娇你去吗?皇后和皇上一起为他们主婚。”
我点点头说“阿彻,我们一起去。”
楚彻一愣,松开我看着我的眼睛激动的说“娇娇,你叫我什么!”
“阿彻。”
再次被抱入怀中,“谢谢你,阿娇。”
第二天帝后亲临虑阳公主府主持公主大婚,给足了云王府面子,又是奢华的婚礼,百官朝贺,皇帝二姐出嫁,帝女下嫁。
乘着所有人都在外面敬酒,我来到楚珊的新房。
“珊姐,阿娇有一事相求。”
楚珊起身说“皇后言重了,只说便好。”
我从头上取下一直金簪交到楚珊手中说“珊姐这是一把钥匙,有一天你可以拿着这把钥匙打开一个盒子将他交给阿彻,若是盒子一直未出现你便留着做个纪念。”
楚珊看了看手中的金簪说“那盒子什么时候出现?在谁手中?”
我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谁手中这个阿娇不能说,只能说该出现的时候变回出现,珊姐阿娇这求你这一次,请你务必收好。”
楚珊将金簪锁在妆盒里说“尽管放心。”
夜色阑珊,回到宫中,等着第二天的到来,快见到父王了。
第二天来到城门外,焦急的等待了一个时辰之后见到的不是黑底红字的大楚旗,而是一片白帆,领头的不是四蹄踏雪的风神骏马而是一具漆黑的棺椁,将士们眼中不是胜利的喜悦而是伤痛。
棺椁停在我面前,木讷的开口“这是谁?”
楚彻看着我说“娇娇,别这样。”
母亲已经扑到在棺椁前,痛哭流涕。
跪在棺椁旁,倔强的盯着看着漆黑的棺木没让眼泪流出,咬牙问“怎么死的!”
一个士兵头戴白绫说“大行一箭过心。”
大行!大行!捏紧了手,杀父之仇不共戴天!“终有一日,我要他血债血偿!”
大军瞬间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换喊声“血债血偿、血债血偿、、、、。”
帝皇之家两天内操办红白喜事,当朝堂还在为楚珊公主的出嫁高兴的时候,国丈的去世却意外的袭来,同之,兵权分三家,霍真、上官瑾、魏青。
后面又是父王的丧事,母亲姣好的面容短短的几天变得憔悴不堪,发件隐隐出现了银丝,一夜白发,为情而来,为卿而伤,事后母亲便与太皇太后去了白马寺静修。
夜里,楚彻通宵和霍真、上官瑾、魏青研究这兵法以及下一次对于大行的用兵。
直到早晨才回到金屋,照顾楚彻睡下,御锦便端来燕窝让我吃,实在没有胃口,便让御锦自己吃了。
“娘娘!”
刚靠在软榻上便听到御锦的呼喊,看着御锦嘴角的血呈现出来的黑紫色,迅速从发间取下发簪划过手腕,献血顺着手滴落在御锦口中,独孤轩辕说能避毒,自然能解毒!看着御锦嘴唇的色彩从酱紫变得惨白微微安心,吩咐服画按我开的方子去煎药,询问了金屋的宫女这碗燕窝那些人碰过,微微思量,摸了摸腰间的腰封出门。
一路上各处宫人见了我都退避三舍深怕我的怒气撒到他们身上。
到了披香殿,一脚踢开朱漆大门,看着魏君儿和身旁的侍女,那侍女满脸的慌张不断地将手往后藏。
从腰间抽出傲凰,指着魏君儿说“既然做的如此,你平日里那些手段我便不予理会没想到你居然用毒!”魏君儿看我手中的剑不断后退,“谁说的,你不是好好的站着吗!”凌厉的看着魏君儿“你还敢狡辩!”
挥剑向她刺去,却在中途被人挑开!是一把寒铁剑——魏青!
转身到一旁,看着这对白眼狼,特别是魏青,‘救命之恩,以命相报’真是好!好得很!“皇后娘娘,请自重。”
自重?我冷笑一声“自重,在这个世上最没有资格和我说这两个字的人就是你们姐弟!”
魏青羞愧的低下头。
走到他们身边看着魏青的寒剑说“拿着我送你的剑,用着我送的剑谱、连你的命当年也是我救的,现在用我给予你的一切来对付我!”
魏青不说话,我接着说“知道你的好姐姐做了什么吗!去看看她侍女手指甲上的红色粉末。”
说罢扔个他一只银针,片刻后魏青心痛的看着魏君儿,拿着漆黑额银针回来说“请娘娘看着魏青的面子上饶了姐姐这次,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魏青见我丝毫不为所动,接着说“就是娘娘瞧不起魏妃娘娘,也要看看我和霍真手中的兵权。”
我抬眼看着魏青,现在是在威胁我?我一笑“你认为霍真会如此?只怕霍真不会稀罕你这样的亲人。”
魏青拧紧了眉,接着说“霍真不稀罕,陛下未必不稀罕魏妃娘娘肚子里的孩子、不稀罕我手中的兵权,霍真与我们真切的血缘关系。”
懒懒的看着魏青,的确魏青长大了,我可以杀了她可是,阿彻、霍真多少会受伤。起身走到侍女身前,说“我要带走她,本宫还是有这个权利吧!”
那侍女一听扑通跪了下来,求饶“娘娘饶命,娘娘饶命。”
见我不为所动爬到魏君儿脚边说“娘娘救我、娘娘救我。”
命人将她拉到掖庭,下命让宫里各处宫人全部来观看——杖毙!
实在听不下去,早早的回了金屋,一路之上听着身后的惨叫,闭上眼,你的命就是命,御锦的命就不是命!要不是有陈国的奇遇,今日御锦必死无疑!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草除根!随后更是在后宫朝堂传说皇后行事毒辣,妒忌魏妃,杖毙魏妃贴身侍女一说。
楚彻对于我称呼也从阿娇再次变成了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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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张自己都觉得不怎么样但是这确实必须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