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阿伟,我告诉你,我林晨翼是需要钱,我是靠出卖自己的命挣钱,可是我不会无故拿别人一分钱,尤其是莫瑾凡!我拿到的永远都只有我自己的那一份,自己的那一份!林施洛也只会属于我一个人,她是我林晨翼的独一无二,你TM别再用钱横梗在我们之间!”
男子的头在水槽里努力的挣扎着,同样涨红的脸,透出鲜红的脖劲痛苦爆出的青筋,松开手,廖阿伟瘫软在地上,额头上的青红,被呛的喘着粗气,压抑了许久的抱怨:
“靠,你疯了林晨翼!”
忽然,廖阿伟的声音戛然而止,一群冷漠的男人也嗅到那咄咄逼人的气息,不动声色如行尸走肉般回到自己的宿寝,
顷刻间一个响亮的掌声突兀的在集体水房门口响起。
“闲来无事打打架,生活过不错啊!”
廖阿伟看向逆光里的门外,突然眼前一怔神经紧绷,涨红了脸颤抖着叫了声,
“莫……莫老板……”
那个声音虽然平静却透出的恐惧让廖阿伟不禁缩了身子。
“把林晨翼带到基地黑牢等我。”(画面转换)
顶级的金黄色豪华别墅里摆放着的并不是与之对应的豪华家具,而全是些冰冷冷的医学设备,和一排涂满黑色,钢筋质地坚不可摧的地牢。
“郝先生,要您研制的最强力细菌还要多久才能完成?”
恐怖的白大褂下,一张胡青的脸,没有表情的机械着回了句,
“已经完成了,莫老板,只等着您亲自验收了。”
莫瑾凡夸张的拍起他那双健美的手,掌声刺耳:
“很好,很好!不愧是医学界的泰斗。”
随即叫了身旁的保镖,提过一个黑色的箱子,
“郝先生,我想让您当场就验证给我看,如果效果我比较满意的话,这一箱子钱就都是你的!”
冰冷的器械,白大褂下猥琐的目光,从被两个男人压着的光着背脊的林晨翼身上闪过,
“好的,莫老板……”
然而此刻,一个贴身保镖小心翼翼着将手机递到莫瑾凡的面前,
“莫老板,您的电话……”
接过,手机上,大大的写着“丫头”
两个字,手指娴熟的按下扩音键,莫瑾凡对着电话里的声音着实的温柔了许多倍。
“丫头……”
电话那头儿,一个温暖的声音回应,
“瑾凡,我今天去看晨翼了,他的背上怎么会有伤疤,他说是任务出现了纰漏被惩罚了,是你安排的吗?”
莫瑾凡的目光猎豹猎取食物般刺向林晨翼。
“我?丫头,我怎么可能会惩罚我们的弟弟呢?晨翼很听话,被他保过的东家都很看好他。”
“可是他背后的伤疤……”
莫瑾凡的手指一挥,白大褂已经开始了他的准备,注射器的针头儿上泛出刺眼的光芒,
“伤疤?什么伤疤?难道晨翼在执行任务的时候爆露了目标?这是职业保镖的惩罚没错,可是对不起这次是我疏忽了,晨翼不能和其他保镖一样对待这个我明白,放心吧丫头,我下次会注意了,在我的地盘儿里晨翼是不会再有这样的闪失的,我会像亲哥哥一样照顾他。”
关掉扩音键
……
莫瑾凡沉默了半响,只一句:
“好的,宝贝儿,嗯,你放心吧……”
挂掉了电话,他的目光依然犀利的盯住林晨翼毫不示弱赢过来的目光,
“让我看看他的背。”
两个保镖随即把林晨翼的身体转了过来,
“啧啧啧啧!这是哪个混蛋这么舍得打?晨翼,我十天后的好弟弟,过一会儿你就不会太痛了!而且我保证我以后都不会再叫人打你,因为我再也不会蠢到让施洛看见你的伤疤了,郝先生……”
白衣大褂里的男子猥琐着操起他熟练的注射器,一步步向林晨翼逼近,林晨翼想退的身体却被绑的死死的,
“莫瑾凡!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你会遭报应的莫瑾凡!”
忽然一阵冰凉的笑发自莫瑾凡的身体,
“报应?呵,就让报应留给下辈子的我吧!”
肩膀被两个保镖箍的死死的无法动弹,黑暗的影子白衣大褂里嘶哑的声音疯狂的嘲讽,“乖,小宝贝儿,打了这个,你就可以像狗一样的听莫老板的话了!”
“走开!”
然而,一记针扎进他结实的肌肤里,瞬间额角爆出的筋洛布满的汗水滑过他好看的下巴滴落在地。
顺势,他被两个保镖扔在地上,不听使唤的身体开始逐渐的随着剧痛而蜷缩着,嘴角一抹血腥的狂吼:
“你……莫瑾凡!”
蹲在林晨翼的身边,是莫瑾凡俊冷的脸高调的戏谑:
“早就跟你说过,只要你离开施洛让她的心里全心全意的只留有我一人,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可是你偏偏不要!我说过,我的眼睛里容不得半粒儿沙子,可你却偏偏要把这沙子捻碎了柔进我的眼睛里让我睁不开眼!现在,跌在了我的手里,林晨翼,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别指望有谁会来解救你!”
身体努力的蜷缩,冰凉的地板上已经铺上一层汗水,一抹硬撑的笑惊心,
“你的眼里容不得的是沙子,而我的眼里容不得的是尘埃,半粒尘埃我都容不下!莫瑾凡,我死都不会离开施洛!你别妄想用这么卑劣的手段折磨我,我就会屈服……”
剧痛制约着林晨翼的呼吸,
“好啊!不过,等你有了反抗的能力再说吧,噢,对了,忘了告诉你了,十天,十天后不管你承不承认,我都会成为你的所谓的姐夫,况且你别忘了,你现在可是个被超强细菌控制了的杀手,即使十天后你姐姐要我放了你另谋出路,你觉得你自己逃的了吗?你打算用你那双将要沾满血的手给施洛幸福吗?”
莫瑾凡拍了拍他笔挺的白色西装,
“郝先生,等他痛的晕过去再给他注射维时解药。”
转身离开,莫瑾凡的贴身保镖将黑箱子放在地上,相对来说空荡荡的
金色豪华别墅里,一个颤抖着愤
怒的声音歇斯底里的爆发,
“莫瑾凡,我们打个赌!”
蜷在地上,林晨翼狰狞着脸扭曲了的模样。
莫瑾凡停下脚步,“什么?”
“我要和你……赌!”
一声发泄似的吼,挑起了莫瑾凡更深一层的欲望。“哈,赌?只要你身上的细菌一工作,不给你维时解药你下一秒死在哪儿连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赌?你也配?”
光着的背脊,声音虚弱,
“就凭我是林施洛的至亲!”
白色西装里裹着的身体笑的开始颤抖,一道寒光闪过:
“至亲?呵,林晨翼,你太高估自己的了,你只不过是施洛从孤儿院领出用来复仇的靶子而已,你凭什么那么自信施洛也同样把你当家人?”
痛苦的脸,额头上凝结的汗滴滑落在地,
“她当我是家人!”
白色西装包裹的身体,浑身肌肉忽然绷住,缓缓走过蹲到林晨翼的身边,
“你觉得和我赌你有胜算吗?”
“筹码都还没下,莫瑾凡,你得意早了吧!”
“呵”,
一只烟被送向白色西装的嘴边,手指慢慢的磨梭着自己紧实的脸颊,“晨翼,你是我的人,你想赌什么我不是不清楚,好吧,我给你这个机会,如果我输了我连人带钱的都给你,如果你输了就乖乖的自毁容颜隐姓埋名只做我一人的隐身杀手,不过你放心,到时候我会告诉施洛你在爆破任务中尸骨未存。”
“好!”
…
十天后
婚礼上,整座顶级保镖特训营被围个水泄不通,十几排一百多个顶级保镖已经准备就绪,等待着随时应对或许不会发生的突发事件,拥挤的人群中,华丽丽的富家小姐,风度偏偏的公子哥,地下停车厂里挤满的豪车,林施洛华丽洁白的婚纱下裹着美丽白皙的肌肤,一群伴娘同样洁白的小礼服,腰间系着粉色绸带编成的蝴蝶结她在身后为她挑选华丽的头冠。
门被推开,洁白的西装上黑色的领结,俊朗的外表,走向身为嫁娘的林施洛身边。
“丫头,你真美……”
嫁娘的脸上瞬间荡开了花样儿的笑容,忽然蹙眉:
“瑾凡,晨翼在哪里?爸爸还在医院,妈妈又说什么都得留下来照顾爸爸,待会儿,我想让晨翼亲自牵着我的手把我送到你的身边,开心吗?”
她的眼眸里充满的幻想,洁白的西装下忽然发紧的手指,
“他……在执行特殊任务。”
嫁娘惊艳的脸庞一惊,
“什么?还在执行任务?你不是他的老板吗,怎么可以让他在自己姐姐结婚的时候还派他执行任务?”
自己的姐姐?难道意思就是说只要她结婚,林晨翼就得在她的身边陪着,而新郎换成谁都无所谓了吗?扣紧的手指松开,
“我们这行的规矩,任务为天,他没有完成任务,所以……唉!其实任务我已经派给他十多天了,可是他偏偏选择今天去执行,丫头,他是不是故意躲起来独自舔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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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不公平的赌注,究竟谁会是赢家,请你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