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冷眼一扫,眼带警告道:“不想进炼狱就少嚼主上的舌根!”
年轻男子佯佯地摸摸鼻子,口里不满地嘟囔着:“别以为我不知道,大哥可是被主上派去保护一名女子,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那人肯定是主上的心上人,说不准主上这次匆匆离开就是为了这女子呢,只是不知道是怎么样的女子才能入得了主上的眼呢?”
佑没有错过幺弟的嘟囔,冷竣的脸上闪过一丝无奈,抬起手便是狠狠一个爆栗,“混小子,主上的事你也敢管?”
年轻男子目光顿亮,这么说他猜对了?希翼地望向佑,道:“二哥,你见过那名女子吗?比秋幽更美?”
秋幽?这女人也只配在手下面前摆摆架势,当真以为自己是夫人不成?他不知道为什么主上一直不予以理会,但他深信主上所做必有原因。佑眼底闪过一丝不屑,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看来你是真想进炼狱了。”
“哈哈哈……”
“哈哈哈……”
嚣张至极的笑声,杂夹着她深恶痛绝的嘲讽,讥笑着她的不自量力。
“夏染,你以为你就这容貌,我便会爱上你吗?要怪,就怪你那伟大的父亲。都怪他执迷不悟,不愿交出本不属于他的东西,要不然,哼,我也不必牺牲如此大。”男子俊美异常的脸上漾起讽笑,居高临下如帝王般俯瞰着遍体鳞伤的女子,眸中闪过一丝厌恶。
精致剪裁的西装下包裹着男子笔挺健硕的身躯,优雅的步调之外却流露着危险的肃杀之气。
“亲爱的,跟她这么多费话做什么?”一名妖娆的女子风情万种地偎依在男子的怀抱中,望向夏染的眼中带着某种自以为是的优越与自得。
夏染听若未闻,娇小的身躯似乎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疼痛,极力地向着不远处静躺着的两人爬去。在她的身下,鲜红的血液染红了精美的名贵地毯,不断流淌而出的鲜血,仿佛要将整个地毯浸染一般。她的双腿,已经失去了知觉,不,是本来就没有知觉,在她以为能重新站起来的时候,被她认为可以执手一生的男人生生地折断了。
爸爸……妈妈……
曾经明亮清澈的眸中寒如冷木树梢,沁着万年不化的冰霜,努力支撑着身体的娇嫩小手上早已沾满了鲜血,她分不清楚,这些是自己的还是家人的,亦或是那个男人的。
“咔!”尖削如刀的高跟鞋重重地踩在了瘦弱的背脊上,力量之重令人不禁怀疑她的脊梁是否安好。她闷哼一声,硬生生地将喉间的血腥咽回到肚内。
头顶上方传来了女子狰狞的笑声,“你不是很清高吗?你不是很傲吗?还是象狗一样趴在这里?”凶狠地拉起她的头发,她笑得阴沉,“求饶啊,向我求饶啊,求饶了我就饶你心爱的妹妹一命。”
她故意将夏染的脸抬向了另一方,在那里,一名稚嫩的少女如她一般趴在地上,娇小的身躯不住地抽搐着,汩汩鲜血早已染红了大片的地毯。
“不……不……要……姐……不……”
染满血迹的清秀脸庞轻轻地勾起一丝笑,万年冰霜般的目光缓缓地扫过女子美艳却是无比丑陋的脸庞,缓缓地吐出三字:“你、不、配!”
夏家人,铮铮傲骨,哪怕是死,也不会向敌人求饶!
更何况,她很清楚,眼前的男女根本不会放过夏家的任何人。
语声落下,一口血水直直地吐上了女子忽变得阴沉的脸上。
“该死!贱人!”女子抬脚正欲再踩,却是想到了什么,忽地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艳红色的高跟鞋“噔噔”地走到了已经了无生气的两人身旁,冲着夏染残忍一笑,抬起高跟鞋,对准那张风姿尤存的美妇脸庞,狠狠地踩了下去……
“不——”目眦尽裂,一声凄厉的怒吼声响彻天地,那股声音中透出的深沉的绝望和无边的恨意,犹如一把利刃狠狠地刺入了在洞口等待的几人的心田。
“公子!”千雨霍地站起了身子,略显憔悴的脸上满是担忧,清眸含泪,却是不敢踏入洞中半步。壹,倚在洞口的巨树底下,阳光通过枝叶,在冰冷的脸庞上留下斑驳的影子,令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洞内,出现了一张与周围环境极不相容的豪华大床,雍容华贵的紫纱飞扬,轻轻地拂过床上睡得极不安稳的人儿。
“不……不能……不……”失去血色的唇瓣不停地蠕动着,艰涩地重复着一些零碎的词语,鲜红的血液如喷泉一般自她的口、鼻、眼、耳涌射而出,她的身下,紫色的床单早已被染湿,月色的长袍已然成了一件血衣。
------题外话------
咳,有朋友说男主似乎不妖娆,额……这咋说呢?
咳,只能说,某男目前藏得有点深……
明天……嗯嗯……明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