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是疼老三多一点还是老四呢”?突然话锋一转,舞灏天便把话题转到了舞轻扬与舞希扬的身上。
“那皇上是喜欢左手多一点还是右手多一点呢”?既然舞灏天不想直接进入主题,那么凤宁眉也乐意这样的陪她打哑谜,对暗号。
“呵呵,爱妃还是和当年一样的聪明机智,反应灵敏。只是,有些话难道非要朕亲口说出来,爱妃才能领悟,你可知有些话说出来便再也收不回去了”。舞灏天转身背对着舞轻扬无力的说道。
“皇上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出来吧,心里堵了那么多年,想必已无法忍受,该挑明的终究是要说开,早一点,晚一点,都一样。如果皇上觉得最佳时期已经到了,那就说吧,臣妾能够理解皇上”。两人就这样在言语上打太极已经那么多年了,不仅舞灏天忍无可忍,就连凤宁眉都已没了耐性。
“既然爱妃理解朕的所想,朕也就不再绕圈子。你可知,那么多年,朕为何不喜欢舞轻扬”?舞灏天收起之前玩笑似的语气,很严肃很认真的向凤宁眉问道。
“世界上没有一件物品是所有人都喜欢的,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不同。一个人莫名其妙的不喜欢一个人,甚至于讨厌一个人,都是无法用言语解释那种感觉的,皇上的不喜欢臣妾可以理解”。
“是吗,老三是四人当中最有潜质当皇上的人,说实话朕也欣赏他,虽然这么多年来朕也没有给予他重任,即使他没有带兵打仗,没有立下军功,没有在天下立名,他被埋没的所有才能朕都是知道的,朕是故意为之的,爱妃不想知道为什么”?舞灏天承认舞轻扬是个人才,可能否为自己所用,就另当别话了。
“轻儿的心思不在朝堂之上。他没有太子的狠戾,没有老二的霸气,没有老四的婉转,他比较适合闲云野鹤,人各有志,想必这也是皇上的想法”。
“如果你是这样认为的,那你就错了。你觉得老二的军功是怎么来的。老二性子淡,与其他三人关系都一般,可那是碍于你和皇后的关系,私底下他与老三的关系是还可以的,他带兵打仗的一些战法,军阵都是老三向他提议的。老三具备其他三人都拥有的优点,这样你还坚持原来的想法吗”?四人当中的各种关系,舞灏天比任何人都看的很通透。
“皇上是想臣妾有怎样的想法呢,坦白说出来,臣妾可能会比较接受”。
“你知道朕的意思。民间的流言蜚语也不可能没有耳闻。朕就是想知道,他究竟是谁的儿子”?舞灏天看着仍旧云淡风轻的凤宁眉狠狠的问道。
“皇上既然有心有办法请青钰回来,心里就一定有了主意,又何须质问臣妾,皇上一步步去证实,岂不是令自己更能信服”。凤*眉从来都不惧怕舞灏天。
“凤宁眉别以为朕就不能杀了你,不错,当年是朕强娶了你,可那并不代表朕可以容忍你生下别人的种。以前朕并没有怀疑些什么,可近年来那种传言越来越激烈,而舞轻扬怎么看怎么和朕不像,朕也就不得不怀疑了。一旦被朕验实些什么,可就不比一般的事,会发生什么,你比朕更清楚”,舞灏天用力的掐着凤*眉优美的脖颈厉声说道。他最讨厌凤*眉一副总是事不关己的表情,好像自己看透了所有的事,任谁都没有被她放在眼里,甚至是心里。
“哈哈哈哈哈哈,可笑,你现在竟然还明白自己是强娶了我,可都已经晚了,我们的一生已经过去一半,懵懂无知的青春再也回不来了,我恨你,从一开始就恨你,你破坏了我所有美好的憧憬,嫁给你的那刻起,我就再也不会相信爱情了。自己想知道什么,就自己亲自去证实,我不会告诉你任何事”,凤宁眉苍白无力的大笑着,想起自己逝去多年的青春,心里充满的都是恨,本来自己可以安安稳稳的等他回来,然后做他的新娘,相扶相持一辈子。而不是困在这个笼子,一辈子动弹不得。
“哼,恨,既然你想恨,那朕就让你恨的更彻底。从今以后呆在你的寝宫里哪里都不准去。朕要让你呆一辈子。不管他是否是朕的血脉,朕都不会很好的善待他。青钰是你心里的一根刺,拔不拔,都痛。朕不会昏庸之人,做什么事,动什么人会让你痛,朕都明白”。
“既然进宫了,我就没打算出去。这个华丽的笼子吞噬了太多太多的人命,我又怎能做例外的那一个”。凤宁眉垂下眼睑,慢悠悠的说道。
“滚”!舞灏天气愤至极,就用力的把风宁眉甩到了一旁,恶狠狠的说了声滚。
“从此以后,我会呆在那片属于我的地方。你我此生,不复相见。孩子们都大了,我想他们有自保的能力,终究是我对不住他们”。说完凤宁眉便颤巍巍的往自己寝宫方向走去,自己孩子的能力自己是明白的,如果说以前凤宁眉可能还会有些担心,可现在她丝毫不会为舞轻扬他们担心,她相信他的能力。所以自己才会放心大胆的与舞灏天撕破脸皮。就如舞灏天自己所说他不是昏庸之人,所以自己也不会担心凤家人的安危。
舞灏天看着凤宁眉一点一点的往她自己寝宫方向挪去,心里的怒气就俞然上升。他终究是不能把她怎么样,不是不能,是心里不想。他完全能够借此理由,灭尽凤氏一族,可他不想,也许这就是后来他的悲哀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