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们已经丧失攻击我们的能力,为什么不放过他们?你手上的钩爪收割的不是花花草草,而是一个个鲜活的人命啊?”对于他的勃然大怒,我也厉声喝到,他对人命的麻木不仁,让我心底发寒吗,只希望他能转变,珍惜他人的性命,同时也珍惜自己!
“呵,好,我就再依你一次,总有你品尝苦果的时候!”忿恨的丢下这句话后,花想容头也不回的转身径直进入纳兰山脉的山谷,云铭紧皱的眉头左右为难的看看我,又看看快要消失的花想容,一把拉住还在原地沉思的我,跟了上去,轻轻的话语从前方飘来,“鸦儿,这种时候,是不需要妇人之仁的。”云铭的话令我懵然,难道,这次我真的错了吗?
阴暗的山谷,和外界井然不同的环境,到处是遮云蔽日的苍天大树,即使现在艳阳高照的大白天,这里的气氛依然阴森的可怕,始终让你看不清前方到底存在着什么,只有黑茫茫的一片,吞噬着人恐惧的神经。穿梭在这片森林之中,已有一个多时辰了,然而走来走去,我们三人却始终没有绕出这片森林,走到哪里都是一模一样的景色。
“我想我们是迷路了!”再次看到大树旁那颗奇特造型的石头,云铭终于忍不住开口。同样的树木,遮蔽的太阳,叠压的树枝,在这里根本分不清方向的所在,让人慢慢步入恐惧与疯狂。“与其说是迷路,到不如说是有人刻意栽种的这些树来迷惑闯入这里的人。”在这样的困境下,花想容仍一脸淡定,冷静的道出可能的真想。
“那么,我们要如何除去呢?其实,我到是还有个办法辨别方向!”因为之前的事情,花想容至始至终再没有看我一眼,小心的看着一脸平静的他,小声的说着。花想容只淡淡的斜我一眼便再次撇开视线,只有云铭认真的看着我问道,“那鸦儿有什么好主意?”“其实,砍一段的树枝,就可以依据树木的年轮来辨别方向,隔断距离我们就砍个看看,肯定能走出去的。”
听到我如此说,云铭疑惑的看着我,不明白这树木上什么年轮和方向,但依然就近找了个比较矮的树木,砍下了一段树枝。但距离还是过高,以我的身高根本看不到那断枝上的年轮走向,正准备发挥我爬树的本领,站在树下有如无尾熊般抱着树干开始向上攀爬,根本不知这时的样子到底有多难看,最终有人受不了的一把拉住我的腰带,提气跃上了那个断枝之上。
对着身后之人呵呵傻笑着,对于他的冷暴力,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能以不变应万变,傻笑过关。“快把你那愚蠢的笑容给收回去,现在没空看你的傻笑!”对上我那有如白痴般的笑容,花想容终于忍不住的低声呵斥,也表明我们之间的冷战就此结束。“哦!喏,你看,稀疏的是南边向阳的,密集的是北边背光的,”手指顺着年轮的指向指出北面的方向,“只要我们沿着这边走,应该就能走出这片森林了!”
“哼,暂且就再信你一次!”再次粗鲁的拎着我的腰带跃下底面,也不管我到底有没有站稳,又一次丢下我们独自向着我所指的方向走去,他的冷漠让我的心再次跌回了谷底,低着头揪着衣角站在原地郁闷着。行走了十几步后,他的脚步顿然停止,虽没有回头看我们,但明显是因为我们没有跟上而故意停下脚步在等待我们跟上。
这样的举动令我的心情霎时好转,一把拉过云铭快步跑向了花想容的身边,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他才再次迈起脚步,一起向着北方继续前进。
兜兜转转又过了尽一个时辰,终于走出了那片恐怖的森林,在一座长长的铁索吊桥之前,那群熟悉的白衣人又一次出现在我们的面前,此刻我才真正的痛恨自己前一刻的仁慈,竟然真的将我们再一次逼入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