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众人的议论之声也飘进我的耳朵,帝煞阁?这帝煞阁的人竟然来到这,怪不得刚才孟连达的脸色一僵,看看二楼雅间处,看到来人后同样脸色也阴沉下来的叶伊扬,毕竟这一官一匪的当众相见,确实有点纠结。正当我看的起劲时,花想容也悄然的站到了我的身后,看到二楼雅间之人竟也毫无动容之色,一脸悠然的看着楼下的场景。想起他先前对皇帝老儿的刺杀行为,不禁贼笑着用胳膊肘捅了捅身后之人,用眼神示意楼下的黑衣人道,“看到没,人家那可是杀手老大,你可得像人家学着点,哪像你搞次刺杀差点把自己都搭进去。”揶揄的笑看着花想容,只见他只是浅浅的望了那孔阁主一眼,便轻盈的转了回去,声音忽高忽低的传来,“你只是还没机会欣赏到我在杀戮时的优雅风姿而已!”便不再理我,专心等待着比赛的开始。听着他对自己自恋的吹嘘,还杀戮的风姿,杀戮只能是残忍,只有血肉横飞的血腥,哪还有美丽可言。看着今晚的他意外的平静,这样都没有刺激到他,我无趣的撇了撇嘴,也没有了偷看的兴致,坐到花想容身旁静等比赛的到来。
无所事事便双眼紧紧绞着眼前毫无粉黛的容颜,不由的痴迷其中,咸猪手也不由自主的摸向了眼中那向往已久的白嫩小手。这细嫩的皮肤,细的连一丝毛孔和细纹都找不到,什么剥了壳的煮鸡蛋,煮熟的鸡蛋有这样滑如凝脂的手感吗?他的肌肤就如同新生婴儿般的光滑细嫩,摸上去后就流连忘返的只想能时时的触摸到,以满足时刻被抓挠而煎熬难受的心。花想容看着自己被握的手眉梢一阵抽搐,这死女人在干吗?不说看他看的流了一下巴口水,这爪子还没个消停的一个劲的来回蹭着他的手背,此情此景,好似他是一个被登徒子调戏的姑娘!狠狠的甩开那只紧握着自己的手,那女人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因为花想容甩手时巨大的力量,使我差点从椅子上翻下去,才愕然发现,刚才自己到底干了些什么,我,我竟然当着他的面又一次的非礼他,并且非礼到自己沉迷的毫无所知的地步。抬起略微颤抖的手掌,真想狠狠扇自己一耳光,天啊,太丢脸了。我竟然一次次的非礼着一个貌美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