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现在有了东西不是我的证明了,他是我的人证。”顾言惜指着莫擎宇说道。
“你先交代一下你是怎么拿到那包海/洛/因的。”慕擎宇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转向了其他。
“那不是我拿的,你们怎么就不信任我呢?”顾言惜心里有些小小的失落,是自己太得意忘形了么?竟然把他所做的一切视为一种理所当然。他当然没有义务为自己进行开脱,是自己把他的一种慷慨,当做了肆意妄为的权利。刚刚萌芽出来的甜蜜感早已索然无存,只留下久违的酸涩感与委屈。
想了想,顾言惜有些自嘲,继续说道:“那天有人撞了我,我见他将东西偷偷扔进垃圾桶,我好奇就在垃圾桶那里捡了回来。后来还差点为了这个捡来的东西搭上小命,都说好奇心杀死猫,这下我总算是相信了。”
说完顾言惜就将视线瞥向了一旁,不再看着慕擎宇他们,她只感觉到自己心口处的扣子,存在着两年以来最轻的分量,微乎其微到她几乎感觉不到它的存在。
慕擎宇听了之后,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单手撑在桌子上,“笃笃笃……”不经意的敲着。沉默了有大约一分钟后,点燃了一支烟,示意猴子继续问。
猴子做着问讯记录,“黑桃K是你什么人?”
“我不会斗地主,别找我。”
“别跟我在这里耍混,什么斗地主,乱七八糟。我说的是昨天晚上在你房间的那个男人,你竟然不认识?”
顾言惜乐了,口气不善的指着慕擎宇得意说道:“昨晚上他也在我的房间出现,而且他在某条街道还趁机占了我的便宜,我还是不认识他,你怎么解释?”
太阳穴突突的跳着,加上早上被那只该死的狗猛地扑了一下摔到地板上,后脑勺现在后有点隐隐作痛。
周围是冰冷的墙壁,只有后面通风用的小的可怜的铁窗,顾言惜只觉得头昏脑涨。
不知道为什么,顾言惜就是不想再在这个男人面前表现自己脆弱的一面,暗自用手摁着早就已经开始作痛的胃部。在刚离开Z市的那段时间,酒精是她唯一的催眠剂。因而自己一直酗酒。那时候雨欢没少为了醉酒这件事骂自己,人少轻狂,仗着身子骨硬,可是还是留下了病根,慢性胃炎。从早上到现在,自己一直没有吃东西,矫情的胃倒是先比自己来抗议来了。
猴子一脸为难,看了看他的队长慕擎宇,因为他还真没想到顾言惜这个女人这么的伶牙俐齿。其实,他心里更想八卦昨晚上这队长是怎么、如何、为什么就非得占人家姑娘的便宜了,惹得人家到现在脾气这么大,也不管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就发起脾气来了。不过这姑娘怎么也看越熟,怎么看怎么像那漂亮的电影明星。眼角瞥见慕擎宇那张扑克牌一样的冰山脸,猴子摸了摸鼻子,老老实实地假装翻看记录。
慕擎宇这才算猜到这女人是在闹脾气了,不过他心里倒是乐得不行。比起两年前那个死气沉沉的她,他倒是非常乐意看到现在这个张牙舞爪伶牙俐齿的顾言惜。看到顾言惜在自己吐烟的时候明显地皱眉,慕擎宇索性摁灭了手里还未吸完的烟,问道:“昨晚上那个男人对你做了什么事情?”
“你不是都看到了么?”顾言惜索性就低下了头,掩饰自己额际疼得渗出的冷汗。
这是在怪自己么?还是依旧在发脾气,怨自己昨天晚上确实占了她便宜?慕擎宇有些拿捏不准,也对,现在的她不比往日里的她,出名了,也变得更漂亮了,自己冒冒失失地就夺了她的吻,她肯定还会有怨气。想了想,“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至于昨晚上的事情,等你的麻烦解决了,我自会向你作出交代。”
“不稀罕。”顾言惜想也不想的就脱口而出,说完就立刻后悔了。自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也不看慕擎宇,呆呆地坐在那里装石头。
慕擎宇看着在那里装雕塑的女人,正准备开口,听见有人在叫审讯室的门,叫了进来,是沙僧。
“队长,这是你要我找的资料。”沙僧递出自己手里的那一打儿卷宗,是刚刚慕擎宇交代自己要找的资料。
慕擎宇接过沙僧递过来的东西,是他要求去找的顾言惜的资料,翻看着手里还有余温的几张卷宗:
顾言惜,女,25岁。现为E传媒公司旗下一线演员,前几天新戏杀青,为使其放松心情,公司特为其安排旅游出行。
……
顾言惜没吭声,一直冷眼看着铁窗那一面的来来往往。呼呼啦啦,审讯室的人再一次被人打开,又进来一个人,举着手里的电话,喊道:“报告队长,省厅的电话。”
“你们继续。”慕擎宇交待了之后,接过电话就走出了审讯室。
“你好,我是慕擎宇。”慕擎宇并没有走远,就站在审讯室门口接着电话。
“擎宇啊,我是你徐叔啊。”
电话那头热络的笑着,慕擎宇冷着脸等待,只听那边继续说道:“我跟你开门见山吧,就是顾言惜的事儿嘛,一个整天上电视的大明星怎么可能专门跑到你那里去贩毒,是吧?我跟你说啊,你徐叔我就是来讨一个薄面,你看若是查出来她没犯事,案子就尽快结了吧。哈哈。”
“我会尽快查明案件,一切按法律程序走。”慕擎宇一板一眼的回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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