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年后,正是因为这份独特的气韵,万千人海,换了音容,她依旧一眼便将他认出。
男子五官更是精致,每个弧度,都完美到极点。上帝定是爱极了眼前的男子,将所有美好都赋予了他,人间如果没有了他,将会暗淡几许姿色。
在水染画痴痴打量之际,一个高昂的女声陡然传入耳中,几乎吓得她魂飞魄散。
“啊,土包子,你,你不要脸,你竟然敢轻薄我哥。”白骆越几乎跳脚,她很生气,很生气,像她哥哥这样天神般的人物,是这些凡人能觊觎的吗?
这土包子,想要轻薄她哥哥,也得得到哥哥的心后再轻薄嘛。这么猴急,她可不想现在叫土包子一声嫂子,那多难为情。好吧,虽然她也很想抱侄子,咳咳,但土包子也得选对地方再下手啊,大庭广众之下,被她看见了倒没啥,如果被其他人撞见了,她土包子丢脸至少还丢在家,她哥可就不同了,丢脸可是丢到丞相府,算来算去,都是土包子划算。
水染画急忙自男子身上爬起,因为紧张,起身的时候,手竟然撑在了男子精壮的胸膛上,这动作在白骆越看来,那只手是要解自家哥哥的衣服,这下可急坏她了。
急忙道:“哎,土包子,先别解啊,要解也得找个房间再解啊。哥哥的身体可是很精贵,不能随便让那些阿猫阿狗的给看了去。”
水染画顿时额头直冒黑线,脸红得像猴子屁股,这小妮子,哪只眼睛看见自己解她哥哥衣衫了。
扭头看见自己手放的位置,顿时羞红了脸,只觉脸似在沸水煮过般,滚烫滚烫的。急忙爬起了身子,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衫。却不敢看对面动作优雅,缓缓站起身的男子。
只得低垂着头,细声道:“那个,我,我不是故意的,公,公子别见外。”一句话说得水染画快窒息而死了,长这么大,何时与男子这般亲密接触过。纵然是现代,她也从没交过男朋友。面对异性,难免有些不知所措。
“不碍事。”轻淡的嗓音响起,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可能说者无心,听者却有些难为情了。
白骆越见自家哥哥站起身,轻轻拍打着白衣上的泥土,顿时瞪着一旁低垂着头的水染画,闷声道:“喂,土包子,下次在扑倒我哥前,先找个干净的地方,知道吗?”对于土包子这么鲁莽的行为,她是不赞同的,喜欢她哥哥的人几乎可以从街头排到街尾,但那些女人都太会装腔作势,虚伪至极,目前她看得上的也是她唯一允许接近她哥的只有这个土包子,虽然行为鲁莽了点,但出发点都是一致的。
水染画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对于这个极品二货,她风中凌乱了,那天马行空的想象,让人哭笑不得。
白斩月沉声喝道:“骆越,不得无礼。”对于自己这宝贝妹妹,白斩月是一脸无奈,如画的眉眼微蹙。
白骆越不干了,哥哥什么时候这样凶过她,自己又没做错什么,凭什么吼她。瘪着嘴,眼泪在眼眶打着转儿,楚楚可怜。
白斩月无奈轻叹:“好了,回去吧,不能耽误了父王交代的事。”
“寿礼不是都送了吗?”小嘴一撇,看向一旁脸红得似猴子屁股的某人,顿时笑道:“土包子,今日是你们相爷五十大寿,你不去前院帮忙,躲在这做什么?”
说完,大眼滴溜溜的在白斩月身上和她身上打着转儿,那样子说不出的邪恶。
水染画不由打了个寒战,尴尬道:“我刚才正好从这经过。”
“哦,然后顺便劫了个色,对吧。”某只又开始邪恶了。
“咳咳,那个,我不认识去前院的路,要不麻烦郡主,带我去,可好?”水染画赶紧岔开话题,她可不想再和这极品二货在这磨叽。
“什么?你这个相府丫鬟也做得太没人性了,直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前院怎么走,你不怕水染仙那坏女人抽你吗?”一提到水染仙,白骆越几乎是咬牙切齿。
“呵呵,她吗?可能没这个闲心抽我,郡主请放心。”心底暗笑,水染仙被她捏碎了手腕,恐怕没那么快好,所谓伤经动骨,一百天,而她是碎骨头,恐怕就不是一百天这么简单了。
“哼,那坏女人,下次再叫本郡主遇上,非抽死她丫的。”
当水染画几人出现在大堂时,众人停止了言笑。都纷纷打量着行在骆越郡主身后,衣着朴素的少女,清绝的五官,较之其他三位水小姐,更精致。清亮的眸子澄澈见底,顾盼间华光流转,挺翘的琼鼻,可爱到极点,朱唇不点及红。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太瘦。
女眷的眼球基本上全部黏在那道颀长的白色身影上,几乎是目不转睛。似羞似喜的眸子蓄满深情。
女子单薄的背影,好似一阵风便能将其卷走,乌黑柔顺的秀发,静垂肩头,仅用一条素色锦带束缚住,未施粉黛的小脸,清丽胜仙。
在场的男子早已见惯了浓妆艳抹的女子,咋一看见这般清丽的人儿,定是心生向往。在场的女眷,皆一脸不屑的瞅着她,再美又怎样,穿得连丫鬟都不如。
自水染画出现开始,一道恶毒的目光便从未离开过她身上,那眼神似要将她凌迟方解恨。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水染画不知已经死了多少回。
这人便是被水染画捏碎手腕的水染仙,这样‘灼热’的眼神,平常人都会察觉到,更何况是武功高强的她。
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款步上前,瞟了一眼堂上的明黄身影,微微曲腿,“民女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姬行风身后的小太监,自水染画出现,目光便从未离开过她,深邃的眸子闪过太多情绪,怜惜、欢喜、苦涩……太多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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