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微微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拍开他的手,而第二个念头就是大声说,我不是少女不是少女……都什么毛病,都不会问问人家的名字吗?
不过她也就只敢对安泽发发脾气了,而且对方鸟不鸟她这脾气还要看对方的心情,而埃尔坎……之前不是都说借给她三个胆子她都不管吗?估计给她四个胆子她也不敢把对方如何,于是捂着脸说:“那个,你看到我包裹里的那个新衣服吗?能麻烦你把下半身围住吗?”
刚刚她已经在对方走来的时候看到了他身上的伤痕,那个伤口并不大,但是却是深黑色的,周围也溃着,显然是伤的极为厉害。
“不然的话能不能麻烦你自己拿药膏去涂抹下试试……”反正言下之意就是他不把下半身的问题解决,她是不会放下手帮他涂药的。
埃尔坎故作不解的问:“为什么要用衣服围住下半身?我是魔兽又不是人类,为什么要穿衣服?”
哪里那么多的为什么,其实只是老娘不想看你光屁股而已!
白微微差点咆哮出来!
安泽可是将她想法洞察的一清二楚,哈哈的笑了起来,太有趣了,太有趣了。
“你个混蛋又跟着笑什么?”白微微咬牙切齿的问。
她现在恨不得直接掐死安泽算了,她如此狼狈,他个混蛋还能笑的如此开心?
“少!女!我笑你也不让笑,是不是管的也太宽了一点?”安泽笑眯眯的调笑着白微微,他突然发现这个女人在急的想要跳脚的时候真的是格外的有意思。
已经被归类为“少女”甚至被这俩字取代了名字的白微微已经无力抗衡这两位了。
一个外星人,一个狼人,得了,咱都得罪不起。
白微微垂头丧气的捂着脸对那位还在用趣味的眼神看着她的埃尔坎道:“埃尔坎先生,我不知道你们雌性的魔狼对看到雄性赤裸的身体都是什么反应,总之我是不希望看到你赤裸的下体的,这个你懂吧?”
老娘都说的如此赤裸裸了再不懂我就让你“红果果”。
某少女骨子里的暴力已经开始要显现出来了,前提是……她真的能打得过面前这个看上去个头将尽一米九,尽管看上去身材匀称,但是那浑身肌肉也匀称的非常给力的狼人的话。
虽然还想继续逗弄一下她,但是看她这表现,“狼人”觉得自己可以稍微收敛一点了,不然她一直捂着脸不说话的话,到时候损失的还不是他吗?
这个人类有一双漂亮的手,这是他早就发现的事情,当对白微微有了一点那个冲动之后,这点发现就变成了新的趣味了。
比如,当这双手抚摸上自己胸膛的时候……难道不是趣味吧?
而且是很美的趣味吧。
其实对任何雄性来说,只要他们想做的话,都能轻而易举的做出所谓的浪漫来,这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儿,但是男人所喜欢的“浪漫”反而和女人想的浪漫不同
女人要的浪漫是美妙的气氛,是让她们开心的举动,是让她们成为焦点,其他人羡慕的眼神,是她们虚荣的心。
而男人要的浪漫,只是女人让自己满意。
而满意是什么?或许是温柔的举动,呵护的眼神,也或许是在那种事情上让他们的欲望得到了满足……总之,男女要的东西是不同的。
可这并不代表只有男人对女人有欲望和冲动,白微微捂着脸的手就是最好的证明,她就怕自己管不住自己的眼睛,难道就真的看也不能看吗?
非也。
她怕的是看了之后会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
对她的这种想法再明白不过的安泽也觉得十分有趣,他静心看着埃尔坎将他准备给白微微的衣服别别扭扭的盖住了下身之后还真有那么一点想要吐槽的冲动,这傻女人!
她难道就一直没有想起来自己之前已经把衣服撕烂了吗?他之前不是也警告了她埃尔坎对她有那种感觉吗?难道她就没想到其实这都是因为她将衣服撕烂了露出了细腻白皙的肌肤才造成的原因?
她显然没有发现,或者说,估计发现了也只是懊悔一下罢了。
当然了,身为一个男性,并且对白微微说过自己下身也很大的安泽其实也并不想看到另外一个男性在自己的面前甩着下半身,尽管他一点也不觉得对方的尺寸比自己大到什么地方去了……
这只是一种男人的本能。
他看着埃尔坎把衣服弄好了之后对白微微说:“少女,已经好了……”
之前白微微一直抱着脑袋听动静,只听到衣服悉悉索索的声音,她反而更紧张了。
当眼睛看不到之后其他的感官都会变得比平时更加敏感,这是非常自然不过的事情,只是她一点也没想到她不仅敏感了,还敏感的……过分了。
以至于声音较为低沉厚重的声音突然放的轻缓的喊着自己的名字之后,往往会给人一个错误的信号,白微微反射性的说了句:“别喊我少女……”
其实说完之后她就后悔死了,因为眼前的人是埃尔坎,惊讶万分的埃尔坎!
好好的这家伙说话放的那么轻缓低柔做什么?弄的她以为是安泽那个家伙啊。她心里苦巴巴的想,一双眉毛也跟着紧紧皱着,潋滟的黑眸里盛满了担心地看着面前的银发男人,见对方俊美英挺的面部线条先是紧致接着又放的和缓了之后她才如释重负的赶紧解释说:“那个,那个我不是故意的……”
教条主义害死人啊,不细心也害死人啊,安泽你个混蛋!
躺着中枪已经成习惯的安泽也懒得抗议了。
“你不喜欢我喊你少女?”埃尔坎挑着俊眉,声音中带了一丝调侃道:“那你想让我喊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