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大门大开,有不少的下人进进出出,在薛兰萍的房间内可以听到断断续续的哭声传来,“荣儿啊,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不然娘要怎么活啊!”
薛兰萍怀里抱着的是还未满两岁的水荣,苍白的小脸,安静的睡着,如果不是胸口微微的起伏,众人只以为是已经去了。
请来的不少大夫在把过脉之后,大多都摇摇头,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莫可奈何啊!
这丞相水茂成本来很高兴水家这十几年来终于又添这么一男丁,着实很宝贝得紧,现如今出现了这样的事情,怎么不焦急呢?
他在抓住最后一位将走的大夫时,整个人已经是憔悴得不行了,“我儿这是怎么了,难道就真的没办法了吗?”
只听老大夫重重的叹了口气,道:“如果老夫没看错的话,小公子也许是中了消失很久的一种巫术,这种巫术很少见且又很霸道,草民也是在年轻时有幸见识过。”
大夫停顿了一会便又接着说来:“只是这解法恕草民也无能为力,这才两岁的婴孩是最容易受到伤害而且最好控制的。”大夫不敢说出口的是,这得有多大的深仇大恨才把这么邪恶的东西用在小孩的身上。
水茂成身形一个踉跄,努力的扶住桌子才能使自己不至于摔倒,“那这种巫术是不是只要解了就可以好了吗?大夫,恳请你一定要救救小儿啊!”
老大夫满脸无奈的说道:“不是草民不是不救令公子,而是小孩本就体弱,禁不起任何的摧残,再说了如果这是毒药的话也许还好解,但是这巫术……怕是只有找出是谁做的才行。”
“大夫,我求求你了,你一定有办法救我的孩子吧,他还这么小,还什么都不懂,却要承受这么个苦难。”薛兰萍原本美艳的脸也因为这事,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岁。
老大夫摇摇头便欲出门,然后似想起什么,便回个身对着丞相道:“草民听说月华谷的医术了得,或许是草民诊断错误也说不准。如果能请他们出谷,给令公子看一看,也许便还有一线生机,只是这月华谷向来是极为神秘,怕要请动他们会很不易啊!”说完便急忙背着药箱退下了。
“来人,给我彻查府里有没有可疑人物,还有排人去给我请月华谷的神医来,无论如何都必须给我找到。”
面对丞相的怒气,做下人的就只有忍受的份,都战战兢兢的各自分工细作去了。
“夫人,你放心,本相一定会找到那个恶人的,咱们的荣儿也肯定会没事的。”水茂成说着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最近就没有一件事情顺心过。
“老爷,是她,肯定是水云意那个扫把星,就知道有她在的地方就不会有好事情,现在咱们的孩子都快被她克死了,老爷你还留着她要干嘛。”薛兰萍满是气愤的说着,把一切的过错都归纳在了水云意的身上。
水茂成的眉头皱的老高,这么些年了,自己一直不愿去提起的那个女人以及她的女儿,就怕看见她就会令他感到耻辱,即便那个女人已经死了许久了。
也许又是真如外界所说,他从来没过问的三女儿就是一个灾星,罢了,一切都要做个了结。
水茂成百转思绪,终抵不过内心的自以为是,拉起薛兰萍的手,轻轻的拍了拍,“以后这一切都由夫人看着办吧!只求我们荣儿平安就好。”
薛兰萍听着这句话彻底的舒心了,因为没有人能理解一个风尘女子费劲心思想要站稳脚跟的苦楚。荣华富贵只是才刚刚开始而已。
话说云意还是整天都吃了睡,睡了吃,对什么都不感兴趣,无人打扰的日子简直是过得惬意极了。
这不,还不到中午时分,云意就躺在躺椅上直打瞌睡,尽管极力的打起精神听着旁边玲珑的唠叨,也难掩满脸的倦意,仿佛永远都是没有睡饱一般。
“小姐啊,听说薛姨娘的儿子,啊,不对,那也是小姐的弟弟快要活不成了?”玲珑是无奇不发扬自己八卦的本能。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玲珑一个人简直比三个人还要勇猛,因为玲珑的八卦是大到某个达官贵族啥时又去招妓了,小到隔壁的王二麻子今天穿的什么颜色的亵裤都能知道。
说实在的,云意特别佩服她这种精神,很有做现代特工的潜质。
“他活不成了关小姐我什么事,小姐我又不是菩萨,难道还能起死回生?”云意好笑的看着玲珑,在思索着要不要研究一下长生不老丹是怎样炼成的?
玲珑满脸的无奈,瞧吧,想要听到从自家小姐口里吐出好听的话,简直就是难。“难道主子不好奇他好端端的怎么会要死了呢?”
云意很无语翻了一个白眼,别人的死活与自己何干呢,又不是自己不要他活的,只要是与自己无关的事都是好事。
接连打了两三个哈欠,云意实在困得不行,最后无视某个管家玲珑,又开始呼呼大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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