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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乔小王爷嗤笑一声,“既然你都已经落到了我的手里,再想逃跑也端无可能性。我一向只认钱财,从不看其余人。我只是个商人,而你应当知晓我损失了多少就会让你赔上。”
姬环被他一番话说的哑口无言,“贺知的账,竟算到我的头上。”
他眼睛眯了眯,狭长的眼睛就像某种蓄势待发的昆虫。
姬环说完,明显感觉到周围的气势一沉,转瞬,他便又笑了起来,就好像有些愉悦又有些惋惜,“真没想到,你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姬环防备地看过去,他亦不再看姬环,只是悠悠地说道,“这会只有我能救你。至于条件嘛,很是容易。”
姬环哑然无语,这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你想要什么?”姬环低沉了点声音。
他再度重说了一遍,“我是个商人,当然做与我有利的事情。看在一故人的份上,我方愿意出手救你一救。”
长久的沉寂散开,姬环最终才道:
“你看那边,有人过来。”
见他当真转过头去,姬环趁机跑的飞快。这人看起来也不是善茬,她这些事情就一个贺知都能弄得天翻地覆,再掺和进去,那不是更加的让她沉陷泥潭。
穿过一条巷子,姬环回到屋子里。兰香给她送上了一杯压惊的茶,关心地站在一旁。
好在这事已经过去,姬环反复思索了一下,最终打开了医书。
翌日清晨,姬环准时地在院子里面晨练,看着清早半是阳光半是云彩的天空,困意一散而去。
走到储物室,姬环站着有一会,一名宫装的夫人到她面前,与她说道:
“姬医师,这是你的函授,你仔细看了过后,再来与我说说想法。”
见周围的人都蹲了下去,姬环也是礼貌地送她出去,这时才有一名打理内室的丫鬟讲道:
“闲芹王府,真正的出身皇室,在圣上那里有很高的地位。”
姬环听她问起:
“她怎么会来找你?”
说着,还好奇的看着函授,最终又将注意力集中在她的身上,姬环笑笑,“大抵是来送这个。”
“你想要什么?”姬环翻开医簿,问询面前的人,于是,她静等了一会,便见她拿出领取的物牌,见到此,姬环在对应的药材上划出痕来。
到了休班时,姬环与佑医师交了班,她去到德妃那里,询问道:
“这是何意?”
倒是她身边的一名宫女说道:
“这也不全是上面的意思,还是因为姬医师的能力。”
回到屋子里,姬环方才对兰香说道:
“这重新回去祁大夫那里,真的好吗?”
她也有她的考量,只不过,当茹茹进来时,她改变了她的注意,她手上端着一碗粥,说着,“吃点东西吧,小姐。”
姬环这时拿过调羹,只见兰香又从里面拿出一点白糖,“小姐受了些伤,是该好好的养着。”
经过一日的休息,姬环没有等来祁大夫,倒是见着了宫玧。
“宫教习。”她礼貌地说道。
“你可知晓祁大夫去了哪儿?”他问道。
显然这人也是知道祁宜郢的,此前,姬环也没有见过他们见过面,这时见他问询,也是小声地询问道:
“宫教习,你认识祁大夫?”
宫玧一顺不顺地盯着姬环看了一瞬,最终还是说道:
“你亦是才过来。”
她这话说的姬环顿时惊讶,宫教习观察入微,“的确如你所说,我也是才来不久。”
姬环走在小道上,宫玧跟随在身边,只见前面迎面走来一名宫女,她眉毛弯弯细细,眼神里面含着些痛苦,姬环见她面上有些细疹,停了下来,因为这人她在诊疗间里呆着的时候,亦是见过,也是姬环给她把过脉。
不过,姬环没有停下来,只是匆匆地跟上了宫玧,看起来,好像有些无情,只是此时她已不在诊疗间里呆着。
走到一宽敞的平地,姬环停了下来,“你在做什么?”
她上前见到宫玧将随身的物品取了出来,慢慢地放在泥土里,“你站着便好,我很快就能做好。”
姬环默不作声,见他重新站起来,他解释道:
“这时外敷的一种药材种子,从这里到皇宫的路上必定有经过的人,只要遇到这种子花开,便会染上一定的味道,介时要是再靠近便会被我追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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