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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没有再提常笑是如何死去的,也没有再提及她嘴藏的毒液的事情,但是姬环和在座的众女都明白,这其中的事情跟南桥组织和南乔王爷脱离不了关系。
箬佳长公主对着俩仵作道:
“你俩将她的尸身越将军府,虽然只是一个婢女,但是也要给将军府点脸面。另外提醒将军府去寻找常薇的下落。”
“是,长公主殿下。”
魏芳恭敬地回道。
便与郑洋二人着手去办了。
常笑被她俩拖运出了内室,内室里的众女稍微显得放松和随意零。特别是公孙采采,这人就在她住的内室没了,怎能叫她不膈应?本来是这人和祁鸯鸢伤害的她,到头来她反而也落得一身不自在。
“长公主殿下,我身体不适,还请您允应我先回府休息,待我身体好转些,再行来长公主府请罪。都是因为我一人,搅得你们都不得安生。”
“噗咚”,膝盖与地面撞击的声音格外的明显,祁鸯鸢她…
姬环吃惊,她以头触地,竟然对着公孙采采跪了下来,并且稍后又抬起了头,她的声音很快,语速也显得很急促,“这次是我对不起你,公孙采采。若你有事,只管来寻我。”
公孙采采默不作声,就算常笑不是她的婢女,又怎么样呢?她毕竟已经受到了伤害,让她原谅,她没有那么大度,但是她能做的也就是保持着面子上的情面。
若真是追究起来,终究也是她的无能。更是她自身防范不周,但是为了防范于未然,这样的人,她都不打算深入结交。
公孙采采的心理,作为一个旁观了这么的人,姬环也有所了解。她若真这会原谅她,姬环反而认为公孙采采还有其他的目的,但是这一切,都已经木已成舟。
杜若嬷嬷此时从外面走了进来,在箬佳长公主耳边低语了两句,箬佳长公主直接道:
“宣她进来。”
“宣将军府主母祁樊。”杜若嬷嬷唱声起,室外传来一阵悦耳的寰佩碰撞声。
随着她的走进,姬环等女都低头行礼道:
“见过将军夫人。”
“祁樊见过箬佳长公主。”她行礼间颇有豪爽风范,姬环看她第一眼不觉得讨厌,她没有祁鸯鸢那边直接、莽撞,更像是查于细微处,行若磊落时。
“看座。”箬佳吩咐道,候在一旁的流北以很快速度搬来了一把椅子,放置在将军夫人身后。
她进来后,没有看祁鸯鸢一眼。
眼光落处,是箬佳长公主身前不远处。
高手过招,不是姬环这个级别能够理解的。
就这么安静了两柱香时间,箬佳长公主竟然稍显疲惫的对将军夫壤:
“祁姐你领回去。常笑的事情好好彻查,不要因为一个女婢乱了将军府。南桥的事情,你看着办吧。”
“是,祁樊领旨。”将军夫人回道,看似对箬佳长公主一脸恭敬,实则自有风骨。
回过话后,她道:
“还不跟我一起回去。”
“是。”祁鸯鸢低低地行了一礼,显然对将军夫人是真的恭敬。
“公孙姐,既然你没有大碍。又颇有仁慈风范,将军府也会有所表示,这次算是我将军府对你不起。”
临行前,祁樊郑重地承诺道。
“将军夫人,您客气。都是奴才惹得事,采采自是不会与一个下人做过多的计较。”公孙采采谦逊地回道,模样不卑不亢。
祁樊领走了祁鸯鸢,公孙采采落湖之事也告一段落。
“采儿随我回去,住涟漪阁。杜若嬷嬷,吩咐下人将这主殿好生清扫一番。”箬佳长公主发话,众人心思各异。
司徒兰芳亲热地道:
“长公主的美意采采还是不要推拒,长公主已往太傅府中递信,你身体已无大疡,只是不奈跋涉,需要修养。是以太傅府已经同意了,或许不日你也可以在长公主见到你的母亲书芳夫人。”
“多谢长公主体想采采的一番心意,采采在此谢过。”公孙采采的态度让箬佳长公主很是满意,众女随着箬佳长公主离开而退出。
司徒兰芳在一旁笑得明艳动人,姬环却突然想起祁鸯鸢的话,【这事虽然跟我有关,但是你不觉得司徒姐不在很奇怪吗?】
若真是这样,她一届商人之女处在其中,还真需处处心谨慎。
“恭送长公主殿下、佑格郡主、公孙姐、司徒姐。”北殿门外,宫女与厮呼啦啦跪了一地,姬环行礼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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