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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凌清晨拿到司法调查结果的时候差点没气疯了，“五个账号是五个身份证注册的，而且这五个身份证的主人都不住在上海？”凌清晨问向风清扬。
风清扬指了指调查结果的背面，“不排除有人冒用他人信息注册账号并散播谣言。”
“现在他们正联系那几个身份证的主人呢，我们能做的只有等待结果。”
“那贾雨呢？贾雨那边怎么说？”
“贾雨那边已经着手调查了，如果有消息会给我们来电话。”
风清扬话刚说完就接到了一个陌生的座机号码，“好的，好，我们马上过去。”
“走，贾雨的调查结果出来了。”
两个人来到派出所的时候贾雨正做在审讯室的角落里面，手上戴着手ka0，低着脑袋看着桌面，头发应该有一个多月没有搭理了，看起来又长又乱。
他似乎是感觉到有人进来将头抬了起来，下巴上的胡子已经有一厘米长了，乱糟糟的看起来非常邋遢。
工作人员将两人让到屋子里面之后安排他们做到了门口处的长条椅子上面。
“案子他都已经招了，是从网上买的身份信息注册的账号，分享帖子的人是他顾的水军。”
“水军？”凌清晨和风清扬同时疑惑。
“哦，不是真正的水军，他说的水军是指那些专门在网络上……”
“我们知道，我的意思是他为什么这么做？我们并没有得罪他啊？”风清扬平静的问道。
“没有得罪我？你敢说你没有得罪我？”
贾雨突然怒吼道：
“你敢说你对我是公平的？明明我比他优秀那么多你为什么不用我？你们为什么处处针对我？”
“我们什么时候……”
“你让我录穿搭视频你不给我好的化妆师、好的录像师、好的策划师，你还要求我点击量，你跟我说说我怎么得那么多点击量？”
贾雨将自己面前的桌子拍的砰砰响，眼睛瞪成了两个球形。
“你把模特都弄到仓库去了，你让我怎么录视频啊？说啊！”
“小点声！”工作人员向贾雨吼了一嗓子，命令他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面，等到贾雨坐了回去，神态缓和了下来风清扬才说道：
“你怪我不给你好的化妆师好的策划师对吧？”
见贾雨点头之后风清扬继续说：
“你知不知道我们公司好的化妆师和策划师都是女生，你知不知道她们怕你？”
“没做错事为什么怕我？”贾雨反问。
风清扬并没有马上回答他的话，而是从随身的背包里面拿出几个信封交到了工作人员的手上，“这是我们女员工在那段时间交上来的辞呈，别的我也不解释了。”
工作人员将信封打开，第一个信封中a4纸上带着几点风干的水迹。
“风经理，我爱我们公司，但是我实在受不了了，我长这么大从来就没有受过这么大的委屈，贾雨他骂我，他骂我是表-子，骂我不要脸，靠脸蛋勾引人，我没有。”
接着打开第二个信封。
“风经理，我热爱我的工作，但是我想说我的工作是客服，不是受那个新来的叫贾雨的家伙辱骂的，一天了，他张口jian-人，闭口jian-人的，他什么意思啊！”
第三封信打开，里面有一大半字都有被水浸泡过的痕迹，上面写着。
“我走了，我再不走的话我怕我要见心理医生了。”
“我们公司的所有女员工，没有一个人愿意跟你公事，这其中包括化妆师和策划师。”
“那你们公司那个姓姜的策划呢？我听说他是男的。”贾雨反问。
“他不可以！”风清扬赶忙说道。
“为什么？”
“因为，因为……”
风清扬从手机里面调出一个比明星还要好看的男生照片，他的皮肤如雪一样白皙，一双眼睛明亮有神，脸蛋的线条柔和如雕塑一样美丽，棕黄色的头发被搭理的十分漂亮。
“这个男生长得也太漂亮了吧？”工作人员都忍不住感慨了。
风清扬点了点头，“我们不能评价一个人的长相有没有错，但是和他一起共事的话我怕他会受不了。”
“他对女生的态度您应该也发现了吧！”
“我对女生的态度怎么了，她们不要脸你还不让人说了啊？她们就是败类，是人渣，是社会的蛀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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