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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涧宇爬在办公桌上,对着电脑恨不得把脑袋伸进去,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追女人是件这么高深的学问。
可问题是,他已经在电脑上研究了好几天,而且每一种办法几乎都用在了希倩身上,到头了除了希倩的白眼和冷哼,半点做用都没有。
往常他拿起总裁的架子来压她时,还能有些成郊,可现在希倩就差把他当空气,唉!老天爷你为什么要安排男人爱上女人,麻烦死了,风涧宇伸手使劲抓着自己的头发。
敲门声响起,花花踩着高跟鞋一本正经:“风总,该去开会了,所有人都在等着你”
风涧宇眼皮都不抬,半爬在办公桌上,蹬着双脚摆着双手:“花花,我像不像个小蛤蟆”
花花端端正正的抱着文件,冷睨讽嘲:“像个癞蛤蟆,而且还是个痴心妄想到吃不到天鹅肉的癞蛤蟆”
风涧宇呼的翻身,肚皮朝上仰天悲嗥:“花花,我失恋了,为什么你都不安慰我一下,给个香香抚慰下受伤的幼小心灵”
花花挺胸抬头,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慢慢垂下头接近他的额头,风涧宇乐滋滋的闭上眼,花花的身子顿住,居高昨下笑模笑样的轻声:“风总,我告诉你个可靠的消息,希倩已经在准备离职”
说罢,起身踩着高跟鞋摇了出去。
‘扑通——’风涧宇双腿一软,坐椅极速后退的后果就是导致他的屁股重重摔在地板上。
“啊——”杀猪般的哀嗥自他办公室传出,回荡在整个顶层,也不知道是在哀悼他的屁股还是在哀悼即将远离的爱情。
会议室,盛华集团中层以上领导齐刷刷坐在圆椅旁,希倩沉着脸正在讲解着上半年的总结,不断的指出其中某些项目中所存在的问题。
风涧宇有气无力的瞄着她,心里那个不是滋味,怎么看这个希倩都像是在交代身后事,风涧宇心时酸的直冒泡,他有那么抬人嫌,竟然都准备辞职了。
‘嗡嗡——’手机在桌边上震动开来,风涧宇伸手扒拉过来,挑眼一看,好熟悉的号码,怎么似是大厅里总台的坐机?
这时希倩正把手上的资料发了下来,一个个都低头看着,会议室里阒寂无声,只有哗哗的翻页声。
“喂”风涧宇接起电话半死不活哼着。
“风总,快,快跑……”手机那边传来的声音,好像是大厅小保安。
“跑,往那跑?”风涧宇反应不过来,声音不自觉的拨高,惹得会议室的人纷纷侧目。
“不是——,是,那个风老爷来了,不是,已经上去了——”小保安急得语无伦次说的颠三倒四,风涧宇听的满头雾水。
“谁?我爸呀!”
半天只听见手机里传来急慌急撩的样子,反倒没音了。
“说话,是不是我爸上来了?我爸为什么来?你是不是看错了?问你话那,说话”风涧宇是真想不明白,要是公司上的事也应该是他大哥来,怎么会把老爷子招来了,该不会是这小东西看花眼了。
“我一直在点头……快,快跑”小保安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风涧宇翘着二郎腿直翻白眼,大爷,你点头我看的见吗?小保安的哭音又传过来:“风,风老爷,你爸,他是拿着鞭子冲上去的……”小保安终于把这句话给憋了出来,憋的直喘气。
风涧宇如遭电击般噌然而起,小脸已雪般残白一片,抬臂,手机直直从头顶甩到地板,身子骤然而缩,人已钻到桌子下面,甚至还清晰的听到牙齿上下打颤的声音。
所有人齐刷刷看向希倩,这是什么情况?难不成今天的会议还有总裁钻桌子这项行程?
希倩也懵了,这风涧宇又抽什么风,拉下脸正要上前——
‘哐——’会议室的门被重重踹开,风晨阳杀气腾腾的冲了进来,桌子边的人齐刷刷站了起来,惊恐的望着满脸怒意的风老爷了了,怎么董事长驾到也没接到半点通知。
“风涧宇,你个混蛋王八羔子,给老子滚出来”风晨阳满脸肌肉抽搐,一副风涧宇杀了亲儿子的模样,可他亲儿子不正是风涧宇吗?一屋子的人僵化了,这要怎么办?
风晨阳大骂着,手中的玉龙九转连环鞭应声而起呼啸着,卷向风涧宇位置上的瓷杯,‘啪’瓷杯直接碎成了粉末,风晨阳已上前走到他钻桌子地方,后退,抡圆了手臂甩了过去。
“啊,妈呀——”风涧宇的悲嗥声传出,凄呼出声。
他虽然缩在桌子下蜷着身子,并看不见他的人,可你当风晨阳手中的鞭子是吃素的,鞭梢一下下扫过腿上都是火辣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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