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水给他泼醒!”冷冷的吩咐着,脸上全无半点表情。侍卫只好得令,将水泼醒,直到被泼了第四盆水,书颖才缓缓的睁开眼。北函见书颖睁开了眼,随即吩咐道:“继续。”
侍卫正欲上鞭子,就听到一声:“住手。”平王急急的奔了进来,自己听说西门在四哥府上做客,便过来看望,到了府上才知道已经出去了,便问管家王爷在哪?管家说是在大牢,便奇怪,是谁让四哥已经闲置很久的大牢用上了。吴管家就将昨个夜里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给自己汇报了,知道不妙,便立刻飞身赶往大牢,便见其中一位侍卫扬起手中的鞭子,便立马出声阻止,待走了近些,便看见此时的书颖浑身透湿,背后的衣服也是甚满了血迹,立刻将她抱在怀中。北函见平王将书颖抱在怀中,一股怒气从心中喷出来,遂站起身,走上前去说道:“六弟似乎不应该管上本王的家务事吧?”
“四哥,你再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她会死的。”平王看着怀中的书颖面色苍白,半边脸也肿的老高,整个人显得很虚弱。
“带我走。”书颖用最后的声音对着抱着自己的那个人说道,随即便晕了过去。而平王是听了书颖这句话,更加坚定的要带着她出去,随即抱着书颖向牢口走去。
“把她给我。”北函一转身站到平王跟前,脸色缓和的说道,刚刚平王那句“她会死的”狠狠的触动了自己,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忽然很害怕失去她,心里面也没来由的一阵心疼。
“把她给你,你再狠狠的折磨她吗?”平王反问道。
“把她给我,本王不会再折磨她了。”
“是她让我带她走的,四哥,絮我不能给”平王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怀中的书颖被北函已经抱着飞远了,自己随即也跟着上去了。
只见北函将书颖抱回了自己的沉香苑,随即立马让管家去找大夫,而北函此时根本就没有发现此时自己焦急心疼的态度是曾未有过的,他也没有发现,一向沉稳的自己只要面对书颖就会失控。
而一旁的吴管家见北王的眼里是焦急,担心,当奴才这么多年自然也就明白这丑奴在王爷的心中可就不止一个丫鬟这样简单的了。立马是飞身去请花大夫了,出去的时候正好和前来的平王撞了个满怀。而平王此时也顾不上指责,管家也顾不上道歉。进了来,就见北函再给书颖解衣服,平王走上前去,见见见衣服上都沾上了血迹,心疼不已。而北函看见平王走了近前,便说道:“出去。”“我要看着。”“你难道要看我给她解衣服。”
“四哥,你怎么能给她解衣服,让丫鬟过来吧,她还是个姑娘家呢。”平王赶紧说道。
“我已经和你说过,她是本王的人了,看来似乎忘记了。”北函这个时候还提醒着平王书颖是自己的人。
“你叫丫鬟打盆热水,再拿套衣服过来。”北函看着仍不出去的平王不悦的吩咐着。平王知道此时不便和他争先什么,随即出门去吩咐了。
不一会,水就打来了,丫鬟将书颖的身上轻轻的用热布擦着,只见书颖的背部布满了道道鲜红的伤痕,原先臀部上的旧伤痕处又添上了新的伤。将书颖洗好,正好丫鬟小竹进了来说道:“王爷,刚才奴婢去丑奴的房中,发现柜子里已经没有衣服了。”
“知道了。”北函将自己的柜门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件棉质的白色的长袍将书颖裹上。不一会白色的袍子上开起了朵朵红花。北函见状随即把她趴放在床上,这时正好,吴管家领着花大夫进来了。
花大夫一看,这次医治的又是前些天着凉的姑娘,再看看袍子上的血迹,再看看那张苍白的脸上根本就没有一丝生气。上前把了把脉,然后立马跪在地上:“王爷,姑娘这次病得,老夫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