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添自己的手,凉飕飕的,书颖立马清醒了,站了起来,就听见有声音在在与地面摩擦着走路。书颖害怕起来,不停的喃呢着:“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那声音也渐渐的没有了。
终于,书颖看到了一丝光亮,知道天亮了,书颖接着这一丝光亮,慢慢的终于将这间牢房看了个清楚,只见整个牢室只有从上方的一个很小的天窗露出的光亮,而其他处都是没有的,整个大牢里有着厚厚的灰,透过窗户向外面走道看去,自己的右手边的那头有个桌子,还有几张椅子,左手边上看到的有些绳子挂钩,显然是给犯人施加刑法的,似乎还能看见墙上有淡淡的血迹,就在书颖四处看着这个大牢的时候,忽然就一动不动了,那个,那个盘在不远处的地上的那个东西不是蛇吗,正吐着信子看向自己呢,想起昨天晚上自己手上滑溜溜的东西,不就是她吗。接着,就浑身发怵,晕了过去。
那只蛇似乎也感觉她好像晕了过去,便慢慢的向边上的洞口爬去,不一会,就没了影子。第二天,整个北王府都知道了是书颖扎小人咒王爷和三夫人,这种事情传的快。北函一下朝回来,就看见三五个丫鬟家丁在说着什么,看着自己进来,随即停止了声音,各干各的事情。北函来到正厅,见西门公子和连霜姑娘在喝茶,便上前问道:“昨天晚上在府上睡得可好?”
“很好。北兄,昨天晚上没事吧?”西门公子放下手中的茶问道。
“没什么事情,劳西门兄挂心了。”想着昨天晚上丑奴竟然扎小人诅咒自己,便一肚子火,但是很好的压了下去。
“嗯,连霜老是缠着我要带她去逛京城我一会要她出去转转,要到晚膳的时候才回来。”说完宠溺的看着连霜一眼,只见连霜也是一脸的娇羞。
“好,要我派个人跟着你们吗?”
“不用了,那北兄,我们这就走了。”说完牵起连霜的手,出了门。北函也往香云阁的方向去了,走到半路上又转向去大牢的方向。
进了大牢,便看见一个身影爬在地上,走了进去,才发现她是晕着了,顿时,忽然有点怜惜,该死的,自己怜惜她做什么,她都扎小人来咒自己,随即用脚往她身上踢了踢,书颖感觉身上吃痛,便睁开了眼,本能的向后退一步,随即看清楚对面不是一条蛇,而是一个人的时候,顿时放轻松了不少。
“说,为什么要扎小人?”北函钳住她的下巴冷冷的问道。
“我同小人没有可说的。”书颖也倔强的回道。
“我告诉你,不要忤逆本王,本王没有这么多耐心同你磨蹭,再问你最后一遍,为什么要扎小人咒本王。”北函被她一句小人个激怒了。
书颖也是知道他是说到做到的,上次就是因为触怒了他,所以才失身的,自己也害怕那条蛇,便说道:“奴婢真的没有扎小人咒你和夫人,奴婢是去了香云阁,只是将碗筷收好据离开了。”
“是吗?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天香云阁就你一个人去了,不是你还会有谁?”北函冷冷的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
“不止奴婢一个人,那香云阁不还有三夫人和小桃吗?怎么就只能是奴婢一个人呢?”书颖反问。
“香云如此爱本王,不会做的,她的丫鬟定是不敢,只有你恨本王让你被退亲,恨本王夺了你的身,也恨香云打了你一巴掌,是不是?”
“是,我是恨你,恨你让我退亲,恨你让我失身,恨你的香云打了我一巴掌。难道我不该恨吗?”书颖冷冷的讥笑着反问。
“好,很好,终于承认了是你扎小人咒本王了,本王也会让你付出代价的。放心,这次我不动你的家人,免得你说我小人,这次我就动你,来人,把她给我绑上去,将这里的刑罚给她全部用一遍。让她长长记性。”
身后的孟深汗道,这些刑法,连一个会武艺的大男人都扛不住,何况还是一个柔弱的女人呢。走上前去:“王爷,这”话还没说完,就被北函冷冷的打断,“如果你敢求情,你就连同她一起受这些刑罚。”
孟深出口的话到嘴边又收回来了,只好走进书颖道:“丑奴,对不住了。”
“不怪你,要怪也只能怪那个疯子。”本已出了牢口的北函听到这句疯子的时候,又重新折了回来,脸上的怒气更甚了,用地狱般的声音说道:“好,说本王是疯子,本王呆会看你还能不能说本王是疯子。”随即在边上的那个布满灰尘的板凳上坐了下来,根本不管上面的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