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妃故作不知内因,只问道:“娴贵妃娘娘,妹妹听闻昨儿个娘娘的翊坤宫好像进了老鼠!”
“妹妹说笑了,这深宫之内哪来的老鼠。”娴贵妃倒也不生气,只是浅浅一笑了之。只是嘉妃却是不打算放过。
“哦…是吗?那或就是那些奴才们谣传了。妹妹原也是不信的,只是,今儿个见娘娘脸色不好,还以为是昨儿个做老鼠累着了呢。妹妹也是心疼娘娘,娘娘可千万莫怪罪。”
嘉妃说的不轻不淡的,又打着关心姐妹的旗号,娴贵妃虽是知道她话中的意思,只是到底也不好动怒,只愿自个儿当初一心想巴结太后,没成想却招进来这么个祸害。只能是打落了牙齿往肚里咽了。
只是那巴林氏却是个泼辣货。娴贵妃刚让各自回去了,结果她倒好,凭着从娘家带了两个颇通武艺的陪嫁丫头,竟是将嘉妃和她的宫女硬是拖到了一旁,张嘴便骂:“你是骚货,本姑奶奶也是你可以得罪的,莫不说你阿玛只是个小国的王爷,根本等不得台面,就连你这个妃位那也是皇上太后可怜你才给你,否则你以为就凭你也配。竟敢把我比作老鼠那等龌龊东西,我便让你好好尝尝当老鼠的滋味!”说罢没便是将嘉妃的头死死的往一旁的树根子底下按,丝毫没有故意嘉妃已经是快生了的人。嘉妃扭动着身子想要逃离开却是又被打了几下,被巴林氏用簪子扎的几个地方渐渐的除了血染湿了衣服,又听着被巴林氏这个小小贵人骂着:“你这个打小门小户里头出来的穷酸破落户。我叫你贱,我到时要看看你这贱人到底还要不要犯。”
等众人回过神来发觉的时候,嘉妃早已是狼狈不堪。娴贵妃也是心急如焚,虽说太后让她主管后宫,但奈何却也只是个贵妃,实在是不敢擅自拿主意,只得让人先去请了太医为嘉妃安胎又让人叫了太后和皇上过来。
奈何皇帝还没从悲痛中走出来,我看着这个冷不丁半夜便是会突然抱着自己自己哭的帝王,心底只有嘲弄,何必呢,在时不知珍惜,等到失去了,方才后悔莫及。
他一脸木纳的听完了娴贵妃的叙述,却只说了句“有母后做主便好。”
太后看着那个一脸嚣张的小小女子,这是她过继出去的姐姐唯一的孩子,但虽说嘉妃无论前朝后宫都不算顶重要的人物,但好歹是和亲来的,也不好太失了公允,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又是想了好一会儿才道:“这是依着哀家看,巴林贵人是刚入宫的新人,不知宫中礼数也是有的,往后好好调教让她知了深浅也就是了。就禁足半年,罚俸三个月,面壁思过。娴贵妃这整日里人进进出出的也不方便,待会便由哀家带回去,有佛祖压着,也好压一压她的这份轻狂气。”嘉妃也知道这是太后在偏袒这巴林贵人,虽说不甘却是也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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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电脑坏了,晚了几天SOR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