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有谁,不就是那几个吗!”
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说到:“我的衣服现下谁在管着。”
雨烟想了一会儿,道:“之前是我自个儿管着的,前些日子事儿忙,就让红扶管着了。”
我想了好一会,方才从记忆中翻出了那个沉默寡言的女子。平时从来不多话,只是一味的做事,看着倒是个不错的,只是不知又是哪个派来的。
“既然已经知道是谁了也就不可怕了。你先不要打草惊蛇留心观察个几天。对了,去叫卉春姑姑一块。”
雨烟颇有些不解:“为何要叫她一块?”
“别的不敢说,但是这永寿宫里,还有谁比她更知道哪些是皇后那的哪些不是吗?”雨烟也是终于明白了,没再说什么,只是静静的呆在那,好似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
就那么又是过了几日,方才又是有人过来,说是那日的事都已经察清楚了。说是几个平日里不受宠的答应做的,又互相攀咬了几个。由着太后做主打入冷宫了,对外只说是病死了。又叫人来传个话,便也算是给我个交代了。
只是就算别人不知,我却也是知道,这只是几个替罪羔羊罢了。
待那传旨的太监走了以后,雨烟伏着我的耳朵说到:“说来也怪,这娴贵妃与皇后素来不对盘,这次却不知为何整日的送东西去皇后那,也不知是有何打算。”
我冷哼了一声:“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既然有人也看她不过,咱们也是乐得自在,只当是没看见罢了。这胎躲的过是福,躲不过也是她的命,怨不得旁人。”
果不其然,皇后这胎也是只保了8个月便是早产了。而我也是将自个儿的宫里好好清洗了一遍。
生产那日,我特地去了长春宫,一方面是为了安慰那个极度不安的皇帝以显示我的所谓美好平德,但我知道我更多的是因为我的恨&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或许是因为皇后本就是高龄,又或者是因为那些个特制的“补药”,这孩子生下来却是异常羸弱,明显的先天不足。只是这位自诩英明的君主却是仍旧不管不顾的昭示着自己非同一般的宠爱,当即赐名永琮,暗含传位之意。他以为自己有着足够的能力保护这个来之不易的嫡子,却不知自己的自大已经将这个孩子推倒了悬崖峭壁边,稍不注意便是尸骨无存。(琮通宗,代指江山宗庙)
或许是激动的皇后那刚生产完的原本苍白的脸上亦是却是罕见的出现了一抹红润。而其他人,尤其是那些个已有皇子的妃嫔却是异常苍白。乾隆十一年四月一日,这个原本平平无奇的日子,却是变成了这个深宫中女子的噩梦。以至于在短短三个月之后皇八子永璇出生时作为生母的嘉妃,脸上却是不见任何喜悦之情,有的只是苍白与无力,更没有属于那个帝王的荣宠,一切都是显得那般中规中矩。
只是这个备受荣宠的孩子却是是在难以承受这份荣宠。短短一年之后,那份寄托着自己父皇希望的皇子也就走到了自己生命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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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本本坏了,只能借了同学的,我个悲剧,传的有点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