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战柔瞪着眼睛，“你穿这玩意儿干什么？”
“……把胸裹起来。”
战柔：“！！！”
乔楚来到她面前，说，“这是我花钱在国外找人定制的，穿上这个后，就看不到胸了，就算是摸上去，手感和男人的胸膛是一样的。”
战柔鬼使神差的又摸了摸，果然，确实和男人的手感一样。
所以她刚才隔着衣服摸她的胸，就是因为这个东西？
良久之后，战柔又看看她身下，“那……那你下面……”
“也是特制的内裤。”
战柔傻眼，已经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乔楚重新把衣服套上，见战柔还在发呆，挑眉道，“要不，我把下面的裤子也脱了给你看一下？”
“不看！辣眼睛！”
战柔瞪她一眼，然后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问：“你真是女孩子？”
“骗你不是人。”
“……那你为什么要女扮男装？”
“这得问问我妈。”
战柔脑袋反应极快，“是不是你妈觉得，如果生的是女孩子，老头就不会要你们，所以你妈才想了这么一个女扮男装的馊主意啊？”
乔楚竖起大拇指，“还是我四姐聪明。”
“少给我拍马屁！”
战柔哼了一声，围着她转了好几圈，啧啧有声，“不是，你伪装的也太好了吧，更本看不出来你是女孩子啊！”
不管是走路，还是说话，一点破绽也没有。
乔楚得意，“那是，演员不是白当的，我时刻都注意着呢。”
战柔一愣，“那得多辛苦啊，一根筋时刻紧绷着。”
乔楚笑了笑，没接话。
战柔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她是女孩子，明明在一起生活这么长时间，都是以男孩子的身份和他们相处，现在忽然变成女孩子，总觉得特别有违和感。
想到什么，战柔说，“所以上次我带你去俱乐部找女孩子，你表现得跟同性恋似的，是因为你的身份是女孩子啊！”
“什么叫我表现得跟同性恋似的，我哪里有表现得像同性恋啊？！”
“明明就是，哪个男的进俱乐部这种地方，不是找乐子的，你对那些水灵灵的妹子一点反应也没有，不是像同性恋是什么？”
乔楚：“……”
好吧，她说的好像也有道理。
乔楚围着她啧啧两声，“虽然你说你是女孩子，可我现在怎么看你，还是觉得你是男孩子啊？”
“因为你习惯了……”
“也是哦。”战柔点点头。
乔楚想跟战柔说什么，可一时候又有些说不出口。
战柔忽然问她，“那秦厉是怎么发现你身份的？”
乔楚摇头，“我也不知道……”
“这混蛋，连大哥都没有怀疑，他是怎么怀疑上的！”战柔撇嘴，“果然变态就是变态，脑子也跟别人不一样！”
乔楚眯了眯眼，她到底是什么时候暴露的？
她跟秦厉总共也没接触几次，第一次他肯定是没有怀疑的，那就是第二次第三次了？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