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脸，满脸不在乎，乔楚却看到她双手隐隐颤抖。
战霈霖面无表情看着她。
战柔嗤笑一声，“不打是不是？那行，是你不打的。”
说完，她转身出去。
乔楚‘哎’了一声，连忙追上去。
办公室里只剩下三个人了，战霈霖一脸怒容扯开领带，对方温之道，“行了，你也出去吧，带他们去宣传会。”
方温之看了他一眼，张张嘴想说什么，最后什么也没说，出去了。
空气里都安静下来。
陈雅静把眼泪擦干后，委委屈屈叫了一声，“战总……”
战霈霖没理她，绕过她，来到办公桌前，按下内线，“程东，进来打扫一下。”
没过一会儿，程东带了两个秘书进来，程东和秘书都敏锐的发现，战霈霖脸色难看。
两人也不敢说话，默默清理打扫，没用两分钟，就把狼藉一片的地上给整理干净了。
这期间，战霈霖一个字也没有说。
等到程东他们出去，战霈霖还是没有说话。
陈雅静看了面沉如水的男人好几眼，心里开始惴惴不安，“战总，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因为周柔骂了我几句，我就让她起冲突……”
“她骂你？”战霈霖这才开口。
陈雅静咬唇，点了点头，“我和双双玩的好，她以前就一直不喜欢我，隔了那么多年，重新和她见面，她一时生气我也能理解……”
战霈霖定定看了她几秒，忽然说，“在我办公室里打架，你知道是会被开除的吗？”
陈雅静一愣。
“明天你不用来了。”战霈霖淡淡道，“找秘书去人事部把手续办一下，你出去吧。”
陈雅静万万没想到他会这样冷漠无情，她情绪一下子就控制不住了，“又不是我先挑事的，是周柔，是她先动手打我的！战霈霖，你如此护着害死双双的凶手，双双泉下有知，是不会原谅你的！”
战霈霖表情瞬间阴冷下来，陈雅静被他看的心头一凛，背后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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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楚追出来后，没有发现战柔，她在外面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
“怎么跑这么快……”乔楚有点担心，怕她情绪激动出事，想给战柔打电话。
秘书台的 linda朝她招手，“小楚，过来。”
乔楚连忙过去，Linda指指卫生间，“找人是吧，我看到好像往洗手间去了，你去看看。”
“谢谢姐姐。”
乔楚一喜，立刻道谢，立刻去了洗手间，果然在里面看到了战柔。
乔楚这才松了口气，她走过去，“四姐……”
战柔回头看到是她，又连忙收回视线。
乔楚看到她泛红的眼眶，她愣了一下。
过了半天，乔楚才慢慢走过去，也不说话，就站在她身边，陪着她。
战柔刚开始还能忍，最后也忍不住了，就当着她的面哭了出来。
乔楚找出纸巾，给她擦眼泪。
等到哭够了，战柔吸了吸鼻子，“你是不是觉得我特没别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