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老爷子头痛的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季幽涵拿出昨天护士给的止痛药递过去,“爸,痛了一个晚上了,吃颗止痛药然后休息一会,可能会好一些。”
“嗯。”
见老爷子仍是皱着眉头躺下,季幽涵整了整被角才慢慢离去。
一连三天,季幽涵担心越来越浓了,老爷子最近吃的饭一次比一次少,连老妈每天专门让人捎来市里的饭菜都没吃两口。急得她团团转,变着花样给老爷子找吃的,不过找来找去也没见老爷子的胃口好多少,总说口中苦涩。
更甚者,老爷子因为放疗越来越疲惫,季幽涵这几天都是每天下班回来都呆在医院,直到晚上十点才离去。
夜晚的医院虽是灯火通明,可四处毫无半点人影,季幽涵一心想着明天应该给老爷子煲些什么汤,不知不觉竟然走偏了。回过神,她已经走入一片黑暗之中。
偌大的医院似乎独独这一角是黑暗的,回头看看身后明亮的灯光,明亮的光线似乎一直射不到这里。脑里的第六感告诉她,这里是个危险之地应该赶紧离开。可是望向身后,一片黑压压的,根根看不清哪儿是道路。
硬着头皮摸索着往后走吧,走一步是一步了,突然,后头传来低低的痛苦尖叫声,脚下顿了顿,不行,不能转头回去看。可是好奇心终是驱使她转身。呃,前方不远处似乎透着一丝丝的绿光,季幽涵手里握着苏小七送给她的平安符蹑手蹑脚的往前走去。
向前走了一会,好像碰到了一个东西挡住了去路,那些若隐若现的绿光就是从下边的缝隙里透出来的。伸手触摸着那黑色的东西,有些凉凉的,是金属做的,那应该就是门了。
稍稍使了使劲推了推面前的那扇黑乎乎的东西,原本没有期望会打开的,可是竟然真的推开了。几道强列的光一齐向射过来,季幽涵忙用手挡住眼镜,身旁似乎有东西擦肓而过,可是她来不及看清那是什么东西已消失得不见了。
等到强光退去,呈现在她面前的只是空旷的大厅,没有任务摆设,那些绿光在四周的墙壁上射出来的。“放射性物质”季幽涵的脑子里首先浮现这五个字。可以会对人体有害,但她身为记者的探知精神与挖掘八卦的精神促使她快速的掏出随身带的手帕抹了把墙上的那绿色的东西,而后战战兢兢的离开。
没走几步,身后有人往她的脖颈上拍了一掌,“完了”心里的最后知觉是浮现这两个字。
殷象贤阴着一张脸看着晕倒的人,冷哼了一声,“既然你放走我的东西,那你就是下一个实验品吧。”
苍白的脸在黑暗里触目惊心,血红的双眼因为刚刚丢失的东西而愤怒。伸出长长指甲的手想扣起地主晕过去的人,但一阵冷风吹过,如鬼魅般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叔叔,如果我是你,就不会碰她。”
殷象贤转过身,有些不愤恨的看着那张完美无暇的脸,恨不得上去给他两刀,。他阴侧侧的笑起来,“离洛,这个女人放走了我的宠物。我只是把自己的损失补回来而已。”
“如果不是她放过走的话,你的宠物也活不过今晚。”
“你想阻止我?”殷象贤咧开一口血红色的牙齿,笑得诡异而阴狠。
“你那肮脏的躯体还不值得我动手。”殷离洛站过一旁,让殷象贤看清楚站在他身后的人。见到殷象贤露出有些慌乱的表情,一股快意禁不住在他脸上浮现。
“殷轴,去吧,好好教导叔叔,别让他总是做一些禁忌之事。”
“是。”殷轴已一改平时温和的神情,修长而细白的手出现长长的手术刀,缓缓的向殷象贤走去。
“你别过来。不然我杀了她。“殷象贤尖利的爪子抵着季幽涵的脖子,但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地上的人已被殷离洛抢到怀中。
殷离洛转过身平静的看了殷象贤一眼,转身离开,准备走远还不忘记补上一句,“殷轴,当心些,让叔叔以后躺在家里什么话都不说,什么事都不用做就可以了。”
“是。”
“你……我是你叔叔,殷轴,不要……啊~~~”凄厉的声音从角落里传来,远远的似乎闻过恶臭四处扩散。
殷离洛不理会身后的惨叫声,只是静静的抱着手里的人回到她的住处,凝视着她睡在床铺上,他不禁扬起嘴角,埋到她的肩窝里,嗅着她的清香低低的笑起来,“你的胆子真是太大了。”
搂着她直到渐渐天际发亮才起了身,殷离洛在她的唇上轻轻的啄了一口,临走不忘记把她包里的手帕抽出来。
季幽涵醒过来这时,还有半晌的发愣,不会吧,她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有一点印象。揉了揉头发仔细想,啊!昨天晚上她好像走错了路,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后来好像被人打晕。
打晕?怎么脖子没有酸痛感的?对,难道是昨晚的事只是一场梦而已?对,八成就梦了。赶紧洗涮上班去。
出门前拿出钥匙反锁门,呃,她的手帕哪里去了?昨天明明还用的,她还记得昨天晚上在梦里她还用手帕抹了一把那面绿色的墙壁呢。倏的,一股寒气沁入她脑子里,难不成昨晚的事都是真的?有人故意拿走她的手帕。
小七,小七,一定要把小七叫回医院四处看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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