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死丫头。”侯爷急忙奔出来,看到花惜雨就要骂,骂了一句又骂不下去,忽然哑然;“为什么还要回来,不是逃婚了吗?”然后背过身,昏暗的眼眸微微折射出亮光。
“风餐露宿真他妈不是人过的,煜王妃有吃有喝也挺好的,所以小雨不打断逃婚了。”花惜雨灿然笑道。
“一个女孩子张口就是脏话入了皇家岂不让人笑话?”侯爷没有转身。
“所以爹爹多准备点嫁妆,万一被嫌弃好歹有点嫁妆可以挥霍。”花惜雨戏谑的说道。然后轻轻的从后面抱住了侯爷。
“我会保护的小雨的。”侯爷转过身拥住小雨,轻轻的拍拍她的背。低声呢喃。这一幕在夕阳下刻成一幅画。在花惜雨的脑海中定格一生。
在无忧宫躺了一个多月,骨头都僵了。伤口早就愈合了,奈何受了内伤才不能及早回来。好不容易康复了,当晚就换了衣装去念奴娇。活着真好啊,太阳还没下山,晚霞染红了天边,微微有夏的温暖,不似前些天的凉意。
“公子,公子。”疏影打开门就看到无忧,立马激动的又跳又叫。
“没见过这么潇洒的公子?所以亲自伺候?”无忧手拿白扇敲了敲她的头,微笑的说道。
“公子可算康复了,我们担心死啦。”疏影压低声音。故作娇媚的挽住公子。
“可打探出黑衣人的消息。”无忧搂住疏影。
“没有,那晚公子跌下崖,能逃的黑衣人都逃了,受伤的自吞毒药了。”
“够狠。”无忧一字一字吐出来,搂着疏影走进念奴娇大堂。
一进大堂无忧愣了。揉了揉眼睛,“他这么还在?”无忧指着台上弹琴的怜心问道。此时刚开张,客人还没来,怜心原本就俊秀非凡,此刻在台上甚是突出。
“前些日子就来了。”疏影愕然,难道不是主子让他来的吗?
无忧一脸黑线。
“怜门主莫不是摔坏了脑子,自甘堕落跑到念奴娇来卖唱!”无忧走上前去讥讽的看着怜心。
“是啊,脑子坏啦,再也好不起来啦。”怜心看到进来的无忧,脸上笑得跟朵花似的。不再是妖媚的红衣,青衫墨发,说不出的俊秀,桃花般的眼在黄昏中完成了月牙格外的好看。
“既然来念奴娇卖唱,就该有卖唱的样子,脑子坏了身体还可以用,那就今晚接客吧。”无忧目无表情的说道。
“接客没问题,可是只有无忧才合怜某的心意呢。”怜心不复往日的害羞,说得无忧脸一阵白一阵红,一个多月不见,这木头改性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