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公子,你可算来了,我们家侯爷都等你多时了,你快随我进去吧。”说话的是陆云风的随从王甫。
杨凝若跟上王甫进了楼内,陆云风正站着等他“小弟你总算是来了,这下我就放心了。”
“小弟既然答应过大哥,就自然会来,只是大哥并没有告诉小弟宴会开始的时间,所以就误了时辰。”杨凝若有些不好意思,明明知道是自己的错误还要硬拉上别人垫背。
“看来是大哥考虑不周了,不多说了,我们上去吧,别让他们久等了,想必他们已经开始了。”说完想拉着杨凝若,杨凝若身体一闪,落到了陆云风的前面,陆云风自讨了个没趣,心中难免有些不自在,还以为杨凝若是因为那张画在生他的气。
两人上了二楼,陆云风上前抓着杨凝若的手腕,杨凝若没有挣脱,任由他拉着走入堂内,杨凝若双目观察着,这堂倒甚是宽敞,四面都是些诗词画作,还有些乐器摆在靠墙的位置,许多的王孙公子,富家小姐都在各自的桌子旁坐着,本来喧闹的屋子突然间静了下来,一些人都拿奇怪的眼神看着她,她才急忙挣脱了陆云风的手,弄得陆云风非常尴尬。不一会一个人走过来对着杨凝若说了一句:“这宴会可不是是个人就来得的,真是‘廪生抹围裙--斯文扫地’。”说罢一声贼笑。
杨凝若看着这人,顿时想了起来,立刻回了一句:“我看蔡公子却是‘屠户戴顶子--杀气冲天’啊。众人一惊,笑声也停止下来
“井底孤蛙,小天小地,自高自大”又一个声音从远至近而来
“厕中怪石,不中不正,又臭又硬”杨凝若也没有看清是谁就答道,但见一个面容清秀的男子走近她面前,一脸的鄙夷与轻视
“果真有些本事,难怪三弟会败于你手,当真是败得不亏啊。”那人说着用眼睛盯着杨凝若,仿佛要把她看透了一般,看得杨凝若很不自在
“林状元,这许兄可是我请来的贵宾,还请你言语放尊重一点。”陆云风有些生气
“我说林渊乔,你还是不要为难这位许公子了,想他连我在绿柳长廊的绝对都对上来了,你三个月不是都没个结果吗?”一个用庸懒的声音响起在耳侧,堂内顿时安静极了,所人都把目光聚集在杨凝若身上,他们都只是听说有一个叫许林的夺了‘智圣’并对上了祥亲王在绿柳长廊中设的绝对,但是却很少人见过的真实面目,今日看见他与远静侯一起前来,关系还如此亲密,不禁让人大惊,再看他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更让在座的许多年轻公子小姐刮目相看。
林渊乔脸上一抹血红,不过又立放镇定说:“既然连王爷的对子你都对出来了,那我林某也当是自愧不如,只是不知道,许公子是不是嘴上才能胜过手上工夫呢?”陆云风拉了一下杨凝若,示意她不要上当,因为他知道这个林渊乔的书法可是举国数一数二的,杨凝若当作没有看见,她喜欢别人将她忽略,但越是这样越是躲不了,她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自恃才高的人,她看着面前的林渊乔心道:我就让你心服口服,死得明白。
于是对着林渊白说:“不知林状元想要如何?”
一旁的陆云风陷入深深的自责之中,而陆然皓则像个旁外之客,他正想着:这人到底是不是他的人,如果不是倒是块好料,若是,那也就只有除之后快了,这种人留着太危险了。
除了这两人还有三个人也各怀心事的坐在堂中,一个面若寒冰,直视着杨凝若,从她一进堂他就认出了她,第一个让自己破戒的女子,看到陆云风拉着她的手,他心里仿佛被剑刺了一下,绞痛不已;坐在他身边是一位是穿着黄色纱裙的女子,脸如桃,目如墨,神色淡定,一瞧就知出身高贵,她眼睛打量着杨凝若,心想:如果他真的能赢了他,那自己应该就有救了,也就不至于害了皇兄,心里不禁有些兴奋;对面的角落里坐一个一袭红衣的女子,相貌虽然不是极美,但是眉宇之中有股英气,因而掩饰了她此中的不足,同样用犀利的眼神看向杨凝若,心忖:这人怎么生得像个女子,但是才华确实不可小视,不知他要如何对付渊乔,若是能拉到自己这边倒是个人才。